好个屁啊,昨天他差点被人拖去医院打镇静剂,这叫好吗?
这跟酒鬼说“我没喝多”难道不是一回事儿吗?
“不许。”宋致淮冷冰冰地拒绝,“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池颂试探地说:“……我小心一点儿?”
宋致淮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去凿他脑门的冲动:“陆缘已经准了你的假,你不许瞎想,好好休息。这两天陆缘会先拍其他人的戏。”
池颂却异常坚持:“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状态的,再说,这个伤很难得啊。”
宋致淮:“……”
一谈到戏,池颂难免情商下线,指着自己的脸有理有据道:“你看,道具师都做不出来这么好的效果的,正好能演和程顶的对手戏。我保证,只用演完他主动找我谈判的那场戏,我就休息。真的。”
宋致淮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你随便吧。”
池颂清晨刚睡醒,脑袋还懵着,一心牵挂着剧组,听到宋致淮的话,直接用单线思维理解了他的话。
池颂手脚并用地从被窝里爬出来,欢喜道:“真的?”
宋致淮冷漠着一张脸,默不作声地把池颂的外套给拿了过来,扔在床上,自己则摔门出去,买了包烟。
他抽出一支抽了两口,只觉得没味道,就烦躁地把烟盒和烟一起揉皱扔掉了。
池颂再次出现在剧组时,陆缘吓了一跳:“不是说不来了吗?”
池颂很积极地表态:“快快,趁着我伤口新鲜,赶紧拍一下和程顶的戏,我再回去休息。”
陆缘发誓在他的职业生涯里,他是第一次看到演员破相还这么开心的。
今天恰好有程顶的戏,钱期也来了片场,于是开场第一场戏就拍了剧中简宁和程顶的会面。
拍摄开始后,透过监视器观察各个机位拍摄状况的陆缘微微摇头:“……钱期接不住池颂的戏啊。”
不只是他这么觉得,所有人都发现,钱期对人物的理解远远不如池颂。
钱期很明显地把“程顶”演成了一个自恋的反社会人格患者,狂傲有余,魅力不足。
因为达不到让陆缘满意的效果,钱期NG了好几次,才勉勉强强过了。
池颂一一弯腰谢过剧组的工作人员,才领了自己的假期,心安理得地准备回去休息。
等到回去的路上,演戏的激情消退,池颂才渐渐意识到,早上自己出门的时候,致淮貌似生气了。
反刍了一下自己早上的行径,池颂越来越心虚,他摸出手机,私敲了白知荣,把昨天和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简要归纳了一下,发给白知荣,问他自己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