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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协商不欢而散,到最后封仞也没有说他到底要不要找时间约她。徐温漾没心思去猜这个变态玩意心里在纠结什么,她又请了一天假接段容轩出院。
两人回到家里,看到家中熟悉的摆设,都不约而同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两天有点忙,我就只是随便收拾了一下。”徐温漾看着自己甩的到处都是的衣服,有些尴尬地咳了一下。但段容轩却不以为意,甚至笑了一下:“我知道你的,一忙起来什么都顾不上。”
徐温漾有些心虚,但看着清瘦的男人熟门熟路地上前收拾那些杂乱的衣物,她心里又多了些说不出来的滋味。
“羊羊?”段容轩愣住了,身后贴上来的身体让他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有些不知所措地扭头看去。
“阿轩,都是我不好,我一直忙于工作,让你受委屈了。”徐温漾的脸贴着男人的后背,声音闷闷地说道。
“没有委屈,我喜欢帮你做这些。”男人垂下眼睑,眼眸中是如水的温柔:“只有忙起来的时候,我才会找到在这个家里的存在感。”
徐温漾一颗心简直要被这个男人揪碎了,她转到了段容轩的面前,伸出手捧住男人的脸,满眼心疼:“不准说这种话,以后你要是看见我又把衣服乱扔你就狠狠骂我,知道吗?”
“嗯。”但他根本就没骂过她。
徐温漾伸手摸了摸段容轩的脸颊,越看越是觉得他瘦的不像话,以前他也瘦,但为了她的爱好特意吃胖了去练了肌肉,健身后的身材匀称十分漂亮,现在别说肌肉了,怕是在他身上都很难看见一点脂肪堆积的地方。
医生在他住院的这几天也反复地和她叮嘱了病人的心理问题,如果不引起注意,哪怕身体恢复了,人还是会一点一点衰弱下去,治病先治心。
徐温漾的手捏了一下男人的脸颊,然后慢慢往下,拂过他的嘴唇,几乎是自然而然的,她轻柔而怜惜地贴了上去,唇齿相依,再逐渐加深这个吻。
段容轩的身体有一瞬的僵硬,他的手虚抬在徐温漾的腰肢两侧,似乎想要把她狠狠抱进怀里,却又强行压抑了下来。
“阿轩,有我在,那些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们好好的,过日子,好不好?”徐温漾的唇微微与段容轩分开,但依旧是相贴的,糊弄不清地像是一段呢喃。
“嗯。”段容轩哑着嗓子嗯了一声,眼角有些红,但又被徐温漾把泪水吻去。
“咸的。”徐温漾吐出舌头故意做鬼脸,段容轩又笑了,看着她红艳艳的舌尖,情不自禁地又吻了上去。
“等我工作稳定了,我们就搬家,嗯?”徐温漾与男人商量着,胳膊攀着他的脖子,吐气如兰。
“好。”
徐温漾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又把他的头按了下来。
老公太听话也是件麻烦事啊,唉。
公司的假期总是简短而吝啬的,徐温漾都来不及按照医生的医嘱带段容轩出去散散心,堆成山的工作就让她的上司给她一天打八百个视频电话。
没办法,她只能尽可能地缩短每天加班的时间,并在有限的时间里关心着段容轩在家里的一举一动,她忙的晕头转向时恨不得把段容轩拴在裤腰带上,随带随走。
就在她很平常的加完一天班后,正准备回家吃段容轩给她做的爱心晚餐,手机上突然就接到了一个陌生人发来的短信。
“今晚十点,xx酒店,520号房,我等你,不见不散?。”
如果不是还记着那封狗比的话,徐温漾差点就把这短信当骚扰短信处理了。
看来这家伙确实是对她贼心不死,还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到头来还不是馋她的身子。
下贱。
徐温漾在心里啐了一口,但并没有拒绝的打算,先不提那狗比手里还握着她老公的把柄,这种在私密空间里的单独聚会,对她而言可操作的空间也很大,在不违法的范围里,她打算给这家伙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最好让他以后看见她就绕着她走。
想着心里的计划,本来加班到宛如行尸走肉的女人突然雀跃起来,整个人带着一种诡异的兴奋,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了办公楼,让周围看着她的同事都觉得公司太不当人了,这不,又加班加疯了一个。
xx酒店,520房。
封仞穿着一身黑色丝质浴袍站在落地窗边,整个人的神色晦暗莫名,他看着落地窗上自己的倒影,勾起嘴角扯出了一抹难看至极的笑容。
高兴点封仞,这可是你求之不得的好日子,你盼星星盼月亮,不就是盼着这一天吗?
打起精神来,那个女人一会就会到这个屋子里,然后和他做那种事…
男人脑海中的画面有些不堪入目,可他的表情依旧没有好看多少,他端起床头柜上的一小杯酒一饮而尽,眼底流露出几分不甘来。
徐温漾本来就该是他的人,凭什么现在搞得他像是偷来的一样。
他在窗边站了一会,转过身看到床上铺满的玫瑰花,记忆中好像也有这
', ' ')('么一回事,他精心准备了一个月,掏空心思的想要给徐温漾一个求婚仪式,结果当他载着一车玫瑰花准备去接人时,才被告知她已经准备结婚的消息,他那一车鲜艳欲滴的红玫瑰,最后摆在了她婚宴的舞台上。
甚至捧花里也插了几根,最后扔回了他手里。
真是糟糕的回忆。
就在封仞想着要不要把这些玫瑰处理掉时,就听到门外传来了动静,很快就有人敲了敲门。
他的一颗心瞬间如擂鼓一样跳动起来,他甚至手脚都有些僵硬和不知所措,他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很淡定,一步一步走到门边。
一打开门,是徐温漾,她依然穿着上班时穿的那身西装,黑色外套,白色衬衫,甚至没有刻意打扮过,但看在封仞眼里依旧是那么漂亮。
“徐…”封仞刚扯出一抹笑,话还没出口,就看见徐温漾手里拿了什么猛地向他腹部捅去。
他瞳孔紧缩,但随后露出一抹早有预料的笑容:“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乖乖听话。”浴袍散开,他的腹部处绕了一圈绝缘绷带。
徐温漾一击不成也不慌乱,她不慌不忙地收回手,看着手里的电击棍道:“我还以为你一门心思想和我上床,里面肯定什么也不穿呢。”
“变态。”
封仞呼吸急促了许多,面露得意:“我还能不知道你,你表面顺从我,但你心里肯定在想怎么对付我。”
“你也挺聪明。”徐温漾好不吝啬地夸赞道,然后不等封仞拉她,主动地进了屋,并用脚带上了门。
一进屋,她的目光便落在了那满床的玫瑰花上,她嗤了一声:“你这花花公子手段还真不少,不过用在我身上都是浪费。”
封仞也没说什么,只是目光焦灼地看着她,徐温漾将自己的包挂在衣帽架上,又脱去了外套,几根纤长白皙的手指搭在自己衬衫纽扣上时顿了一下,轻启红唇:“你不来帮我解吗?”
像是受到蛊惑一般,封仞亦步亦趋地走到了徐温漾面前,他一手揽住她的腰,随后把她抱倒在满是玫瑰花的床面上。
女人容貌鲜妍,就是最漂亮的玫瑰花在她的脸庞也只会被衬的黯然失色。封仞的手一颗一颗解开她身上衬衫的纽扣,目光紧紧盯着徐温漾的脸,她神色慵懒,眼神中还有几分对封仞动作磨蹭的不耐烦。
“徐温漾,你终于要成为我的了。”
“你很期待?”
“我一直,一直在等着这一天。”
“那——”徐温漾一只手抱住他的脖子将他猛地拉近自己:“你还在等什么?”
红唇鲜艳欲滴,吐露出最动人的话语,封仞明知道眼前的女人并不像她看上去那样顺从无害,但到了这一刻,他要是还不上就不是个男人了。
而徐温漾也正等着他兽性大发凑上来的这一刻,她的手中握着一样东西再次向男人捅去,而这一次,对准地是他性质高昂毫无防备的…生殖器。
“啊啊啊啊啊啊!”男人大叫着捂着自己的下体滚到了一边,而徐温漾此时才坐起身,手上拿着一个小巧的电击器:“老二被电的感觉如何?”
“你…你…”封仞捂着下体,整个人脸色苍白的可怕,巨大的疼痛让他说话都有些艰难。
徐温漾愉悦地打量着刚刚还精神抖擞的男人变成虾干一样的姿态,随后下床又捡起了一进门就被封仞扔到门口的电击棍。
她拎着电击棍步履如猫般轻快,等走到封仞面前神色更是愉悦:“这回我电哪好呢?”
封仞的瞳孔中倒映着女人拿着电击棍靠近的最后画面,心里有个念头正在不断放大叫嚣,他这次,可能,真的要完了。
“宝,公司里突然有点事要处理一下,今晚我可能要晚点回来了。”
“不用等我了,要是困了就先去睡吧,乖。”
“嗯,我也爱你。”
女人轻声细语的声音遥远的像是来自于天际,如此温柔,如此甜蜜。
但却并不是对他说出这些话。
封仞迷蒙的大脑逐渐清醒了过来,他迟钝地动了动手脚,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好像被某种东西绑在了一起。
“唔…”
“好了,我先去忙了。”坐在床边打电话的女人自然也注意到了床上的动静,她挂掉电话,目光有些玩味的看向封仞:“醒了?”
“徐…温漾。”封仞看着她,目光逐渐变得清明,清醒过来后他立马发现了自己的处境,他的手和脚竟然都被皮质链子绑在了一起,只要他一动,就会发出哗哗的动静。
“喜欢吗,听说变态都喜欢这东西。”徐温漾伸出手指勾了勾那铁链子,链子一被勾动,被绑着的地方都受到牵引,特别是连接着脖子那块的项圈被收紧,封仞几乎是动弹不得。
还不只是动弹不得,他身上的浴袍和遮挡尽数被除去,整个人赤条条地躺在床上,还被绑成了一个双腿大打开任君采劼的屈辱姿势。
他的背后下意识冒出冷汗,看着徐温漾的目光带着几分阴沉,但说出口的话却尽
', ' ')('力显得四平八稳:“能如此熟练的运用这些东西,你又清白到哪去呢?”
“不敢,这些可都是为了好好招待你,我在工作之余特意去学的。”徐温漾慢悠悠地说着,一边说一边把一些不可名状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摆上了床,等摆完后,确认封仞都看清了这些东西以后,她露出一个快意的笑容:“为了你我可是煞费苦心。”
封仞在看清那些东西后,脸上的神色都有些扭曲:“那我还真是荣幸了。”
“客套到这里也就够了。”徐温漾从那堆东西中翻了一根漆黑皮质的硬鞭子来,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封仞,伸手在空中挥了两下发出噼啪的声音:“接下来该好好算算,我们之间的旧账了。”
封仞看着灯光下拿着鞭子的女人,明明她身上还是穿着那一身再普通不过的工作服,但不知为何,他却油然而生一种畏惧。
但在畏惧之中,还有不可告人的兴奋。
封仞是个练家子,他从小就为了耍帅装逼去正经学过武术,跆拳道,身体素质自然而然的远超同龄人,再加上后面他又成了体育特长生,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训练中被打磨的无比结实。
他自己显然也是很满意自己的身材的,什么胸肌,腹肌,肱二头肌,人鱼线,大长腿,都是泡妹炫耀自身魅力的手段,哪怕他后面去国外留学,他的身材也没有走样,甚至还跑去做了外国流行的美黑,给自己镀了一层黑皮。
说黑,倒也还没黑到非洲人油光发亮的程度,顶多是比亚洲人深几个色号,但不得不说,皮肤颜色变深后,他的皮肤状态却变得尤为光滑细腻,不像一些大老爷们一样又粗糙还满身是毛。
他很会打理自己,从脸,到身材,到皮肤,徐温漾在扒他衣服的时候都忍不住感慨,这家伙对自己身体的爱惜龟毛程度让她都自愧不如,但偏偏这样的男人浑身上下并没有那种精致过头的小家子气,反而散发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是走在大街上小女生看一眼都会脸红的成熟男人模样。
这具精心养护的身体在前些天挨了她一顿老拳,如今好不容易恢复的差不多,但很快又添上了新的伤痕。
只听一道破空之声,下一秒那看上去就不好惹的鞭子就狠狠地落在了男人健硕的胸肌上,同一时间伴随着鞭子着肉声发出的还有封仞的惨叫。
“疼?疼就对了。”徐温漾半点没有心软,她将衬衫袖口捋到了手肘,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来,看着男人的胸口迅速浮起一道红痕她的目光暗了暗又紧接着挥了第二下。
同样是落在胸口,但这次却打中了男人胸口上的深色乳头,男人疼的整个人都颤了一下,表情更是狰狞。
他咬牙切齿的念着徐温漾的名字,似乎这样做就能转移注意力,缓解几分身体上的痛楚一样。
“你别显得我好像在刑讯逼供你一样。”徐温漾满脸无辜:“买之前我还特意咨询过老板,他说这鞭子就是小打小闹,打不出人命的。”她说着又带着无辜的表情,无慈悲地挥下一鞭子:“他还说受虐狂最喜欢这款了,疼的恰到好处,爽的深入人心。”
封仞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那真是…谢谢你了…”
“不客气。”徐温漾挥了两鞭后觉得自己状态良好,本以为自己会有点心理障碍,但看着封仞毫无反抗能力只能被自己打成个孙子的样子,她突然就适应良好了。
“这一鞭,记你小时候给我课桌里塞虫子,害我过敏去医院。”
“这一鞭,记你把史莱姆黏在我头上害我剃光头。”
“这一鞭,记你抄我作业最后弄丢害我去旗台罚站。”
“老子打死你个人面兽心狼心狗肺吃里扒外的崽种,我永远忘不了那天你像个煞笔一样想英雄救美,结果整整一桶脏水给我泼了大半。”
“还有林美美那次,人家都给我道歉了请我喝奶茶,你他妈拿起我的奶茶就泼人家脸上…”
“为了送我回家,把老子的限量周边伞戳洞…”
“你是校霸,帅的都是你,吃亏的都是我!”
最后一鞭子落下时,封仞一声不吭,那漂亮健壮的身体上布满了鞭痕,徐温漾走到旁边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一边喝一边还恨,觉得自己鞭术不精,不能在这人打出一个狗字来。
但她喝水喝了半天,却没听到床上人的动静,这人不是一开始还叫的挺欢的吗,怎么现在不吭声了?她不会真的上头给人打出什么好歹来吧?
徐温漾狐疑地往床上看了一眼,这一眼却看到封仞正闭着眼流泪。
竟然哭了?这也太不经打了。徐温漾心里嫌弃,又用鞭子戳了戳男人的腿:“你现在知道反悔了吗?”
“那些事…你居然记得这么深…你心里果然有我。”男人声音低哑地说道。
徐温漾:“……”她记得她没打脑子啊。
算了,她也不和煞笔一般计较,她锻炼了这么多年的好心性,不能一朝一夕就毁于狗比。
她放下鞭子,又拿起了床上的第二样东西,一根红蜡烛。
', ' ')('封仞看着那根蜡烛也顾不得哭了,整个人呼吸抖急促起来。
“我说过,咱们的帐要慢慢算。”徐温漾拿打火机点燃了蜡烛,她还有些不熟练这玩意的用法,一不小心就烧多了,一大溜落在了封仞身上,鞭伤本来就痛,再加上蜡烛油,封仞不仅痛呼,更是在床上翻了个个。
“那么痛?”徐温漾看着男人的反应,还有些不信邪地往自己手背上滴了一滴,她觉得还好,只是一开始有点烫,后面都是温热。
男人侧对着她,眼角泛红,发丝凌乱,声音里带了几分微不可闻的颤抖:“别…”
徐温漾又滴了几滴下去,封仞抖的更厉害了,他眼角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渗出下落,整个人在徐温漾手腕倾斜时,都绷紧的不像样。
徐温漾突然觉得这东西比鞭子好了,轻而易举地就能看到封仞恐惧的表情,还不用她费那么大劲。
她看着封仞不敢看她,突然有些恶趣味上头,她拿着蜡烛凑近了封仞的脸,戏谑道:“你不是自诩风流浪子吗,无数女人为了你这张脸趋之若鹜,若是我给你烫个疤出来,你说她们还会喜欢你吗?”
“……”封仞没有回答,但在烛火靠近时,他竟然也不躲避,只是闭上了眼。
徐温漾突然觉得无趣,封仞毁不毁容关她什么事,反而到头来她还要摊上刑事责任,得不偿失。
她又重新直起身子,看着红艳的烛泪一颗颗落在男人身上,如同在人体上绽开的一朵朵红梅,再加上封仞身上的鞭痕,凄厉又美艳,难怪有些人就喜欢折磨人玩,她现在也好像摸到了那么一点门道了。
随着低落下去的烛泪越来越多,有些没有凝固的烛泪便顺着男人的身体曲线不断蜿蜒,伤痕,红蜡,饱满健康的男性躯体,还有一直不断的低低喘息,不知什么时候起,这个屋子里的气氛突然有些燥热了起来。
徐温漾皱了皱眉,她收回蜡烛,觉得自己刚刚的思绪有些不对,她竟然觉得这封狗的身子挺不错的?她是疯了才会馋这一口!
想到这,徐温漾又赶紧呸呸呸几下,为了赶走这些没有必要的情绪,她正想换下一样道具,却又发现封仞的腿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混着蜡烛油流下。
红白混合,那是什么东西,不言而喻。
还真给他爽到了。
徐温漾顿时觉得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她没了再继续玩弄这人的兴致,只想着速战速决,于是她在一堆东西中掏出了最重量级的一样。
她用那玩意拍了拍封仞的脸:“刚刚只是算了一下我俩的私人恩怨,现在才是重头戏。”
“你搞我老公的账,咱们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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