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帅跟着他进屋,“你想进前十,就必须要补课。”
高燃抽抽嘴角,“前十?先等我进前二十吧。”
刘秀今儿显得非常热情慈爱,还亲切,她端出来一个果盘,每个小格子里都塞满了花生瓜子糖果芝麻糖。
高燃傻眼,什么时候买的,他都不知道。
刘秀无视儿子投来的埋怨眼神,一个劲的喊贾帅吃这个吃那个,叫他不要做弯。
话多的要命,还时不时盯着他看。
高燃有种他妈要收帅帅当儿子的错觉。
刘秀就是母爱泛滥。
虽然贾帅根本没有露出闷闷不乐的情绪,也没发出“我很需要关爱”的信号,他跟平时没有两样。
片刻后,堂屋桌上多了两堆花生壳。
高燃说不能再吃了,不然晚上睡觉被窝里没法待。
贾帅把瓜子壳全清掉,细细的擦着桌子,“出去打乒乓球?”
高燃摇头,没心情,不知道小北哥在市里是个什么情况,有没有遇到危险,遇到了能不能解决。
两天过去了。
高燃嘴上起泡,嘴角还害了一块。
刘秀接锅盖的时候把他喊来,叫他弄错了点锅盖里面那层木板上的水抹抹嘴巴。
高燃照做,他一不留神,手碰到铁锅边缘,烫着了。
刘秀忙舀一瓢水倒在儿子被烫的地方,嘴里唠叨,“一天到晚的魂不守舍,眉毛还老揪着,吃饭叹气,头发掉没了好几块,人也胖不起来,全家就你烦恼最多!”
高燃心说,这都是重生的代价。
刘秀不放心,让他把手伸进水桶里,“你泡着,我去小诊所看看有没有烫伤药。”
高燃说他自己去。
结果等到高燃反应过来时,人已经站在了警局门口。
他抹把脸,“卧槽,我这是怎么了?撞邪了吗?”
还是小北哥给他下药了?
高燃把自行车掉头,上前面不远的小店里买包烟。
老板问要哪个?
高燃不假思索的说出一个名儿,是小北哥常抽的红塔山。
烟买了,就得买打火机。
高燃把两样买全,出来时兜里一个子都没剩。
他蹲在路边的树底下抽烟,呛的咳嗽,感觉自己像个背着大人干坏事的小屁孩。
要不……
给小北哥打个电话?
高燃摇头,不行,万一他打过去,小北哥正在执行任务,有可能会误事。
算了,不打了,小北哥完事就回来了,他那么厉害,一定能把事情搞定。
周三的数学课上,大家没看到班主任的身影,进教室的是数学老师。
女同学们小声欢呼。
毕竟数学老师是全校最年轻最帅的男老师,他有这待遇很正常。
哪怕有对象了,也照样是女同学们的偶像。
整整一节课,高燃都没听进去一道公式,注意力全集中在讲台上的人身上,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高燃留意到了,钱老师的裤子上沾到粉笔灰却没擦,他之前都很注意自己的形象,从没这样过。
这是一种心不在焉的表现。
高燃心中有了推测,小北哥已经扯住了市长女儿那根线。
周五傍晚,封北从市里回来,拿回一份口供跟几样物证,他一口水都没喝就带人去了钱肃家。
钱肃背对着他们坐在书桌前,头都没回一下,“等我把剩下几本作业批完。”
第42章 差点吓出心脏病
钱肃落网, 连环凶杀案这才真正结束。
他跟市长女儿并非是真正的男女朋友,而是各取所需的合作关系。
市长女儿是在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 父亲很忙, 顾不上她,严重缺爱的她长大以后,厌世的情绪也跟着暴涨, 她疯狂又过度的投入到写作当中,为自己构造的虚拟世界花费大量精力,却极度排斥现实世界。
市长女儿会全国各地的跑那些发生灵异事件的地方,利用家里的关系拿到虐杀,奸杀, 碎尸,灭门等各种案件的案宗, 甚至为了让笔下的主角被活埋的一幕更真实些, 躺进棺材里去体验。
诸如此类行为有很多,她本人不觉得这是心理不正常的行为,只会来上一句,我只是热爱写作, 热爱每一部作品里的每个故事,每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