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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开学的时候，乔然照例去医院找自己的医生做了个全身检查，他从十五岁起就每半年要做个全身体检。
“最近行过房事?”
“啊？”
医生姓姜，是位经验丰富的女医生，乔然被她一脸严肃的表情问得有点蒙。
姜医生本就不苟言笑的嘴紧抿着，显得更加严厉，再次委婉地问他，“有男人了？”
被医生这样认真的问他有没有和男人上过床，乔然瞬间有点难堪，“啊……是。”
“有出血的现象吗？”
乔然微微低下了头，“有时候有，一点点。”
“行房次数多吗？”
乔然深吸了口气，“挺多的。”
“多久一次？”
多久一次?乔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是说卫珩每天要干他几次，还是说卫珩干他一次要几个小时?
姜医生似乎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有歧义，再次问他，“我是说，你们做爱的频率。”
“两，两天一次?”
乔然怕告诉她只要他和卫珩一起在家，卫珩的鸡巴就时刻插在他里面，会吓着她。
姜医生闻言轻叹了声气，“需要减少为爱鼓掌的次数。“
“好的。”
姜医生继续说，“你的性器官还在发育，特别是女性器官还很脆弱，现在对阴道、子宫的过度摩擦极有可能导致子宫内壁变薄，甚至不再发育，将来怀孕会很困难。”
乔然闻言点头。
“预计你的性器官发育成熟是在二十九岁左右，也就是说你二十九岁之后才有可能排卵受孕，不过这也说不准，一年排一次卵，还是十几年甚至一辈子都不排卵也是有可能的，毕竟你这样的例子太少，医学界也没有愿意拿到明面上来说的病患，你只能自己平时多注意一点。”
乔然点头。
姜医生的神色这才温和了许多，微微笑着问他，“男朋友怎么样?”毕竟是自己经手了几年的病患，姜医生对他也有些感情。
乔然也笑笑，“他对我很好。”
“那就好。”姜医生由衷说，像他这样的人，能找到一个对自己好的也的确不容易。
“对了，建议你试着买几件内衣穿穿，毕竟你的乳房还在发育，外衣的摩擦对那里还是有损伤的，严重的还有可能导致胸下垂。”
乔然一怔，脸色难看地看着她，“内衣?”
女人穿的内衣?
“对，当然，你介意的话不穿问题也不大，看你自己。”
姜医生似乎知道他的顾虑。
乔然紧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他确实有胸、有女人的穴，但他不是女人。
回去的时候，路过一家内衣店，乔然停在了衣橱外，看着里面那一件件款式各异，或性感或保守的内衣，女人们在店内认真细致地地挑选着属于自己的内衣，眉宇间是她们自己也意识不到的自信。
乔然默默走开了，内衣店不属于他，纯粹的男装店也不属于他，他只觉得自己被排除在两性的世界里，他不是女人，所有人都觉得他是男人，可是他又长着只有女人才会有的器官，他是个怪物。
可这原本也不是他的错，谁叫他生来就是这么一副畸形的身体。
他不要当女人，他死也不会穿女人的内衣。
乔然恨自己凸起的胸、多余的女穴、甚至是那比女人还翘的屁股，和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蛋，为什么这一切要降临到他身上，明明他什么也没做错。
凭什么?凭什么呢？
不对，乔然被太阳晒得蔫蔫的脸上突然多了一丝笑容，他不该讨厌自己这样的身体的，因为卫珩喜欢啊，他有人爱的，卫珩爱他的，卫珩爱他的身体，爱他凸起的乳房、狭小的雌穴、他柔软有弹性的屁股和他漂亮的脸蛋，也爱他这个人。
卫珩每天都给他做好吃的，衣服脏了他洗，鞋脏了他刷，家里的家务他也从不让他动手，卫珩还会给他买好多衣服鞋子，像是把他当做自己的芭比娃娃一样打扮，家里的衣柜鞋柜都快放不下了，还有时不时的花和很多礼物。
他有次还给他买了个戒指，可是卫珩把戒指藏起来了，还是乔然翻抽屉找东西的时候发现的，是款简约银质的男戒，乔然试着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正好合适，他这才确定了卫珩这是买给他的。
卫珩要买给他做生日礼物吗，可是他的生日还有大半年呢。
他便问还在客厅里拖地的卫珩，“是你买的吗？是买给我的吗？”
“……”
卫珩手上动作一顿，有一阵沉默，是他买的，也是他买给乔然的，可他买回来之后就有点后悔了，太仓促了，而且这样廉价的碎钻压根就配不上乔然。他原本想把枚一时冲动买的钻戒找个时间丢了的，没想这时候被乔然发现了。
“是给你的。”卫珩叹了口气，放下手中工具，走过去捧起他戴上了钻戒的手，深深的亲吻。
“是给你的，以后会给然然买更
', ' ')('好的。”他那么凶的眼睛，不笑的时候，只有看着乔然才露出那种温柔的深情。
乔然赌气地推了推他，“你干嘛不给我，还想藏到什么时候去?”他漂亮温柔的眼睛朝他一瞪，提高了音量，“还是留着要给别人?”
卫珩笑着抱住他，轻揉着他柔软的头发，“不给别人，只给你。”
等以后合法了，就娶你。
乔然这才笑起来吻他。
卫珩会一直爱他的，他说过会爱他一辈子的。
乔然嘴角微弯脚步轻快地走过了人行道，在路口处招手拦了辆车，往家里走。
人是需要被认同被需要的，自从外婆去世后，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人需要他，需要到非他不可了。直到遇见了卫珩，他固执、强势、专制、占有欲强，有时候甚至有点恶劣，但正是这些给了乔然缺失已久的安全感。
所以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竟能这样如鱼饮水一样不可分割的交织在一起。
卫珩回得比乔然晚，乔然已经煮好了饭，穿好了围裙，正在厨房里切菜。
卫珩看他那五只手指全放刀底下的架势，立马放下了手中东西，把刀从乔然手里拿出来。
“怎么了？”乔然眼巴巴地看着被卫珩拿走的刀。
“等我回来做就好了，你自己切到手怎么办？”
卫珩把刀放到一边，抬手擦掉了乔然鼻尖上冒出的细汗，“饿了?”他抓着他的手和自己的手放在一块儿冲洗。
“没有。”乔然仰头亲亲他嘴巴，“想做饭嘛。”
想给你做饭。
卫珩把他从厨房推出去，取了他身上的围裙下来给戴自己身上，乔然还要跟进来，他便吓唬他说，“等下炒菜熏得你头发上都是油烟味，臭坏了。”
乔然闻言，这才乖乖出去，等着卫珩放饭。
乔然最近冰饮吃多了，总是时不时的胃痛，卫珩一直管着他不准他吃，可乔然一撒娇打滚，他就没办法，只能板着脸准他吃一点点，想必他不在的时候，乔然自己还不知道悄咪咪吃了多少，这才把胃也吃坏了。
他炖了点山药排骨汤，做了几个清淡的小菜，乔然时不时进来看一眼，嘟着嘴抱怨他怎么尽做些这样清汤寡水的菜，把他当老人家一样。
“你再偷吃冰的，明天就只能给你吃粥了。”
“……哼，你真烦人。”
卫珩拍拍他圆挺的屁股安抚他，“乖，去坐着，马上就做好了。”乔然的屁股拍上去就跟皮球差不多，好像下一秒那肉就弹回来了一样，手感好到卫珩都舍不得用劲捏。
卫珩把菜端上来后，把乔然抱到自己腿上坐着，乔然刚一坐上去，就感受到卫珩胯下巨根勃起了，恶狠狠地支棱着乔然的屁股。
他穴口一紧，里面好像就要流出水来了一样，他的逼最近越来越敏感了，他本来就没有逼毛，穴肉与内裤之间没有缓冲地带，总是能把他的穴磨得发骚发红，甚至流出水来把内裤都打湿了。
卫珩粗硬的鸡巴顶在他穴口，就像是悬在他头上的一把刀一样，仿佛在告诉他，吃完这顿最后的晚餐，你就要上刑了，害得乔然饭也吃不好了。
他斟酌着把今天医生的话告诉卫珩，其实他自己并没有那么在意那话，他自己的身体当然自己最清楚，哪里舒服哪里不舒服他自己也都知道，他只是想知道卫珩会是什么反应。
“医生说，最多三天一次。”
“嗯。”卫珩闻言点头，“身体还有什么问题吗？”
乔然也没想到他回应得如此平静，“没什么大问题，医生还说……我那里比较薄，你做的时候，要轻一点。”
“嗯。”卫珩边喂他，边把脑子里那些变态的想法清楚干净，比如让乔然吃一口饭，就喝一口他的精液，把乔然下身扒干净，把他的睡裤拧成绳，用劲摩擦他的屄，磨得通红泛血，擦过阴蒂的时候，乔然会不自觉地整个下半身都发颤，颤着喷出水来。
轻一点?
能不能做到这一点对于卫珩来说是个谜，他偏爱粗暴的性爱，要轻一点，他可能要把乔然翻来覆去干上十几遍，才能痛痛快快地射出精来。
卫珩忍住了，两个人腻腻歪歪吃完饭后，卫珩就进浴室洗澡。
这个澡洗的时间有点长，都不像卫珩平时糙汉冲澡的速度了。
乔然等得有点无聊，看电视的时候注意到卫珩带回来的几个精致的礼品袋。又给他买什么了？
“卫珩，袋子里是什么呀？”他扬声问。
“给你的，你试试就知道了。”卫珩声音有点低哑粗糙。
乔然闻言欢喜地拆开卫珩带回来的东西……
浴室，卫珩加快了撸动的速度，经乔然那一问，脑子里全是乔然穿上他精心挑选的内衣的模样，他的乳房小小的，羞涩地被裹在性感的蕾丝边里，乳沟的丝带像是缠绕在他性感身体上的藤蔓一样，轻飘飘的，一扯就松，内衣便从他身体上滑落，凹凸不平的粗糙的蕾丝摩擦着他娇嫩的皮肉、乳晕、乳尖，他
', ' ')('的奶子变得更红更挺，坚强又脆弱，等着他去采拮，他想象着自己的鸡巴顶在他乳尖上，他的乳孔正对着他的马眼，一个是娇嫩的鲜红，一个是粗硬的深红乃至发紫，卫珩的马眼顶着他，抓着他的奶子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干着，他用自己肮脏的精液射在他乳孔上面，精液缓缓往下流，如同乔然的乳汁一般……
满脑子想的都是干操乔然的淫靡画面，卫珩终于射出来了，弄了自己一手，他嫌弃地冲干净，随意地套了条休闲短裤就出去了。
乔然手里拿着那件材质是半透明的白色蕾丝花边，乳沟处用丝绸质白色丝带固定的一片式无肩带内衣，边上还散落着几件黑色的、红色的、肉色的，都是卫珩找了好久，看了好多地方才万里挑一买到的，既要大小合适，又要材质舒服、款式漂亮，卫珩前几天就搜过哪些内衣牌子好，今天又找了几乎一整个下午才找到这么几件合适乔然的。
乔然脸上看不出多惊喜，他沉默地放下了手中烫手的山芋，看向卫珩。
“怎么了?”卫珩坐下来亲他，“不喜欢吗？”
“你喜欢吗？”乔然反问他。
卫珩思索着他的意思，沉默了一番，说:“当然喜欢。”
乔然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你喜欢，你怎么不穿呢？你喜欢，为什么要买给我呢？”
他把五六件款式各异颜色各异的内衣全都一把抓起来丢在地上，像被刺激得炸毛的猫一样推开卫珩，“你喜欢，你就去看女人穿！你买给我干什么?！我是女人吗?你凭什么给我买女人的东西?！”
他还是改不了像孩子一样瘪着嘴哭的习惯，眼泪跟串了线的珍珠一样一颗一颗滑下来，滑到下颚处汇成一股水流落下，“你是不是，从来就把我当做女人?”
卫珩情商那么高，怎么会还不明白乔然生气委屈哭泣的原因。
他立马搂着乔然抱住，边不停认错，边细心地把脸上的泪水都擦掉、吻掉。
“然然不喜欢就都丢掉，是我不好，是我自作主张，你打我骂我都行，别哭了，把脸都哭花了，好不好?”
卫珩买内衣并不是因为自己喜欢，当然自己想看乔然穿也占了一部分，更重要的是乔然这阵子乳房发育了许多，原本穿上衣服后几乎看不见凸起的胸部，最近穿上外衣也能看见微微隆起的小笼包了，外衣材质再好也是会有些粗糙的，总磨得乔然小小的奶粒红肿着，穿上贴身的衣服时更是明显。
“我不要穿……呜呜呜……我不是女人……你讨厌死了，我讨厌卫珩……”
乔然哭起来总要哄好久。
“是我最讨厌了，然然不喜欢我就再也不买了，然然不是女人，我也从没把你当成过女人，你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我最爱的，我没把你当女人，我爱你……”
当初不知道乔然身体的秘密的时候，卫珩就爱他，他从没把他当成过女人，更不把他当成纯粹的男人，乔然和所有的人都不一样，乔然就是乔然，是这世上最独特的乔然。
乔然哭了好久，卫珩也哄了好久，等他抽泣声止住了，卫珩抱着他进浴室洗了个澡，特别仔细地帮他清洗了下面，乔然的腿不肯打开，他也不逼他，只能拿两根手指从他大腿缝里挤进去摩擦着他下阴。
“只有女人才有那个洞。”乔然说。
“不是。”卫珩亲吻他小腹，“还有乔然有。”
他看着乔然，深色认真地说，“别人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所以他们才觉得，只有女人才会有那个洞。”
“真的吗?”乔然眼睛还是红红的，透着股可人怜爱的委屈。
“真的。”
“那你为什么给我买女人的内衣呢？”
卫珩轻叹了一声气，在浴缸里紧紧抱住乔然，两个人像是沉浮在水面上的两条舍不得分开的鱼。
他抚摸着他被水打湿的干净脸蛋，“宝贝，内衣不是女人专属的，它是用来保护你的。只要你想，你需要它，它可以属于任何人。”
乔然对于性别方面的事太过敏感，卫珩只能用最温柔耐心的态度开导他。
“真的……是这样吗？”他秀气的眉毛微拧着，看起来像条困惑而天真的美人鱼。
“真的。”
或许别人说的话没用，但卫珩说的话他一定听。
“它是用来保护我的?”
“是用来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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