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贺老二最近都在忙什么呢,看起来比你大哥还忙。”
王迎娣不情愿的接过棒棒糖塞嘴里,咬着纸棒含糊不清的说。
“二哥都快高考了,肯定得忙着学习啊。”
白博旭嘬几口棒棒糖,撇下嘴角摇头说,“我看他不像是学习那样。”
“那他不学习他干嘛?”王迎娣吐出棒棒糖,不善的瞪一眼白博旭。
白博旭胳膊肘撞一下她肩膀,“你看跟贺老二一起走的那几个人像是好好读书的人吗?”
“我跟你说,学习好的人不外乎你大哥那种,还有方远那样的书呆子。”
“你二哥吧,看起来心思就不在读书上。”
王迎娣生气了,“不准旭哥你这么说二哥,二哥答应我会好好学习考上大学的。”
瞧她那幅撅起来的小嘴儿都能挂油壶了,白博旭当即道歉。
“好好好,是旭哥胡说八道,旭哥不应该这么说你二哥的。”
王迎娣轻哼一声,勉强原谅白博旭。
不过刚刚跟老二同行的那几个人她也看见了,仔细思量下来,白博旭说的话也在理。
她琢磨一圈,忍不住问,“二哥不会真的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耽误学习了吧?”
“不三不四的话,应该谈不上。”白博旭替她琢磨琢磨,说,“就是可能有点别的想法,分点心而已。”
王迎娣点了点头,嘀咕一声,“不知道张娚什么时候回来。”
张娚在这边过了年之后还是得回家跟家里人聚一聚的。
正逢年后厂子变故,又叫她在家里多待些时日,反倒是到现在还没见回来。
家里老二面对泼辣的张娚还是怵两分的,现在家里都各忙各的,没个能治他的同龄人,王迎娣是格外想念张娚。
今天在周家画画的人只有尚嘉玉和陈清去了。
李旺旺跟王迎娣好,和她站在同一战线不乐意见到他们两。
殷兴腾则是不想再掺和进去了,反正他话都说明白了,不用再担心王迎娣变成莫名其妙的第三者。
三胞胎和钱帅帅则是唐诃德亲自去接的,周五为他们护航过来的,姜芬都没去!
骤然少了这么些个人,陈清局促难安,心生愧疚。
频频看向尚嘉玉想解释什么,却见他沉浸其中的模样,又不忍心打扰到他。
唐诃德瞥几眼看的分明,尚嘉玉那小子走神的厉害。
“妹妹他们今天怎么不来了?我还抓好些他们喜欢的小鱼小虾。”
周五闷声嘀咕,陈清听在耳朵里不是滋味。
压抑的氛围让她难以沉心静气的画下去,叫两声尚嘉玉没反应,她咬了咬嘴唇向唐诃德和周家道别。
陈清一走,唐诃德就凑到尚嘉玉身旁。
暗沉的色调铺满整张画纸,足以看出他晦暗的内心,他的内心在画纸上向来是掩饰不了的。
“跟迎娣那小丫头闹别扭了?”唐诃德问。
尚嘉玉过了很久才醒过神来摇头,“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她突然间就不理我了。”
“哪有什么突然间就发生的事?都是有铺垫的。”唐诃德朝陈清离开的方向努努嘴。
尚嘉玉陷入自我循环的思绪当中,没有注意到唐诃德的暗示,气馁的耸下双肩,彷徨摇头。
“我不知道……”
唐诃德叹口气,手搭在尚嘉玉肩膀上捏两下。尚嘉玉扭头看他,眼里疑惑。
“你这孩子适合专心搞艺术,你的内心纯粹的搞不了旁的。这样吧,你要不跟我回学院在我们那钻研艺术吧?”
“以你的资质我能给你争取减免学费,奖学金说不定都能有你的份,没有也没关系,我给你都行。”
唐诃德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他完全就是爱才之心喷涌。
这么好的一根苗子,真就是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尚嘉玉想也不想的摇头,“王迎娣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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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她去的话,我也去。我想跟她上同一所大学。”
唐诃德抿了抿嘴,以他老练的眼光来看,他们两之间有得磨的咯!
“唉——”唐诃德连连拍几下尚嘉玉肩膀,起身自言自语离开,“悬啊悬。”
钱家邀请众位来宾的晚宴提前在报纸上就预热好了,小道消息早早传出钱先生退位让“贤”的事。
让大家接连猜测这位“贤”到底是哪位人才能得钱先生青睐?
这股猜疑的风气在短时间内席卷申城,他们都想在今天的晚宴上揭幕到底是谁有这个本事接手钱家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