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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去你的吧!”

殷流苏推着摩托车就要走,老周挡在了摩托车前面,不想让她这么快离开:“对了,听说你前两天你受伤了,现在怎么样?好些了吧。”

“小伤,没事了。”

“许春花平时不声不响跟个木头似的,你说说,这心也忒坏了吧!”

提到这话茬,殷流苏冷冷睨他一眼:“当时我找许春花对质的时候,老周你也在场吧。”

老周表情明显不自然:“咳,当时我也在,许春花这人…怎么说呢,挺不厚道,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她怎么能对你做这样的事呢。”

“你也觉得是许春花做的?”

“当然,除了她还能有谁。”

殷流苏不想再和他拐弯抹角,索性直说了:“老周,这事和你也脱不了关系吧。”

老周眼神明显闪躲:“我?哦对,对对,我承认许春花是对我有点那什么,想跟我好。但是我要跟你保证,我对她那是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我心里啊…只有你。”

他露出的害羞表情,这已经不能用油腻来形容,让殷流苏几乎快干呕出来了。

她实际年龄也不过二十岁,对老周这种中年男人不仅不会有任何兴趣,他的油腻追求只会让她产生强烈生理不适和反感。

殷流苏一分钟也不想停留了,推着车便要离开,老周连忙拦住她:“真的,一直都是许春花对我死缠烂打!她是离过婚的人,你说说,我能看上她吗。”

她冷冷扫了老周一眼:“你嫌人家是二婚,你自己不也是吗。”

“男人跟女人怎么能一样呢,男人四十一枝花,离了婚也没什么;女人啊,三十就变成黄花菜咯。”

“你说谁是黄花菜!”

老周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连忙转圜道:“我不是说你,我说许春花呢!她能跟你比吗,虽然你年龄比她大,但你长得比她好看啊!”

殷流苏一开始对老周只是恶心,现在却有些愤怒了——

“自己好好照照镜子吧,看看你的啤酒肚,看看你这满脸的坑坑洼洼,还好意思说你自己是一枝花,你自信过头了吧!十个你也配不上人家一个许春花!”

“这这…殷流苏,你怎么帮着她说话呢,她是害过你的人啊!”

话音未落,忽然听到街口传来许春花沉闷的嗓音:“我没有害她!”

老周惊诧回头,看到许春花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她满脸胀红,额间还有青筋暴起。

很显然,她听到了刚刚老周的那番话。

老周面子挂不住,生怕许春花说出什么来,强辩道:“上次你不是自己承认了吗,当着这么多街坊邻居出尔反尔,我看你的话也没什么可信度!”

不少街坊邻居听见了热闹,都赶着出来围观。

许春花被他气得浑身颤抖,眼里尽是失望和厌恶——

“那块石头…是我亲眼看着你摸黑搬过去的!你才是害殷流苏车祸的罪魁祸首!”

“你…你不要含血喷人!你有证据吗!”

“那晚我下班回来很累,在窗边抽烟,正好看到你搬了一块石头过来,挡在胡同大门边。我纳闷你想干嘛,所以就一直看着,直到殷流苏骑车回来……”

老周的丑事骤然被揭穿,当下便暴怒地上前拉扯她:“你含血喷人!我告你诽谤!”

殷流苏立刻挡在了许春花身前,推开了老周。

“流苏,你听我解释,那石头真不是我放的,我这么喜欢你,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啊!”

谢闻声悠悠道:“英雄救美,电影都不会用的烂俗情节了。”

他指着谢闻声,呵斥道:“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你懂什么!”

谢闻声不客气地拍开了他的手:“还真别说,那晚我下楼的时候,就看到你鬼鬼祟祟地躲在楼道口。”

“你胡扯,你什么时候看到我躲在楼道了!”

“我一下来就看见你身上这件红背心了,你说说,干坏事你还穿大红色,这不是摆明了让人逮么!”

老周顿时松了一口气,得意洋洋道:“你小子真是眼花了,我那晚特意换了黑衣服出门,你怎么瞅着红色了。”

此言一出,看热闹的街坊邻居发出了意味深长的:“哦~~~”

谢闻声脸上浮现了轻松的笑意:“那我有可能眼花了,但大家都听见了,老周你亲口承认那晚做坏事了吧!”

老周羞红了脸,还想去拉扯殷流苏:“流苏,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哪样…”

“松开,别碰我。”

谢闻声立刻将殷流苏护到自己身后——

“滚!”

这小子虽然年轻,但一身腱子肉,身形挺拔,荷尔蒙爆棚了。

老周站在他面前…就跟条迟钝的大胖蛇似的。

雄性生物之间的对峙,只需要一个眼神,便高下立见了。

老周打量了他一眼,只能讪讪地退开。

殷流苏看着少年挺拔的身影,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涌上心头。

她从来没有尝试过被人保护的滋味,从小到大,她都被当成怪物一般的存在。

谁会去保护一个怪物呢。

殷流苏下意识和谢闻声站得更近了些,靠在他身边。

周围邻居纷纷指责道——

“老周,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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