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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的肉棒太大了,林和光一时不敢坐到底,握着根部进到一半就停下了。
这一半也很撑了,他的手摸索着下面的一截肉棒,不再往下坐,抱着大师的脖子慢慢的上下起伏吞吃着半截肉棒。这次不再是被强迫着勉强吞吃尺寸过大的东西,而是自己掌控着节奏,敏感点随着他的意愿被温柔的顶弄照顾,而不是如狂风暴雨般被狠狠刮蹭。
林和光红着一双眼,身上满是被情毒催发出的红潮,嘴里不断吐出情欲的呻吟,神智被情欲侵蚀越来越浑噩,只剩下下身的被捣弄的快感仍然支撑着他,不停的在闭目静坐的大师身上上下起伏,如同在佛像上自慰的淫妇浪夫一般,极其淫乱。
第一次坐在上面主动吞吃别人的肉棒,还是圣僧的尘根,给林和光带来了极大的刺激感,仅剩的理智冲击着他的羞耻心让他停下来,可是情欲的狂潮笼罩着深深将他拽下深渊,他只能一边啜泣着跟大师道歉,一边吞吐玩弄着大师的肉棒。
他的手扶在大师肩上,不停地上下起伏,让穴内的肉棒顶端次次擦过肠道内的敏感点,快感不断累积,林和光身体越来越软,胸口不自觉的贴上大师的身体用力挤压厮磨,本就挺立的肉珠更加突出。唇也抵在大师的下巴上不住亲吻啃咬,似是在祈求大师的怜爱。
“啊!”又一次坐下时,林和光腰软的不行,直接深深坐到了底,把肉棒整根吞吃进去。
太深了......林和光整个人被钉在了肉棒上动弹不得,他仰着脖子,茫然的看着破庙的屋顶,前端直接射了出来,后穴蠕动着吸吮内里突然进来的庞然大物,也跟着喷出一股清汁浇在龟头上。
这下他再也没有力气套弄大师的肉根了,情欲的燥热却还席卷着肆虐在体内,后穴被撑开仍然叫嚣着要被狠狠操干,林和光发出崩溃的啜泣声,酸软的身体倒在大师身上,只能无力的轻微扭着腰让粗长的肉根给后穴解痒。
大师宝相庄严,闭目似是大殿端坐的佛像一般慈悲圣洁,只是衣服半解,灰色的粗糙僧衣堆在胸前腰间,身上还骑着一个淫荡的扭着腰的男子,把他眉目间的佛性都冲淡了几分。
林和光双眼迷离,难耐的前后磨蹭,一片僧衣夹在两腿间,把腿缝的嫩肉磨的通红,他想要起身继续套弄大师的肉棒,刚吐出一截根部,就无力跌坐下去,粗长的肉棒猛地冲进去,捣弄的后穴疯狂蠕动,让林和光的哭声都停顿了一下。
这一下却又无法满足,林和光只能无助的拽着大师的衣角,双腿不断摩挲着,头埋在大师肩膀上低声啜泣。
大师没有反应,林和光只能一边呜咽着,一边难耐的磨磨蹭蹭的轻微起伏吞吃着肉棒,让肉柱每次都摩擦过敏感点,不一会穴肉就抽搐着又高潮了,这次他整个人挤在大师怀里再也无力动弹了。
情毒也不知道要发作到什么时候才结束,林和光感觉他自己要死了,高潮的快感弄的他浑身酸软无力,情毒却让他后穴的空虚感一直都在,哪怕他现在坐在肉棒上。
好想被狠狠地抽插啊,插到他神智全无,再也不能考虑任何事。
他崩溃的呜咽着出声:“大师,帮帮我吧,我好难受啊......呜呜......我要死了。”
却听头顶一声轻叹,大师的手动了起来。大师的手放在他的腰侧,力气不大不小,动作也不急不缓,慢慢提着林和光的腰把他从自己的尘根上拔出来,缓慢的动作让穴肉不满的夹紧肉棒,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裹挟厮磨着肉柱,想要更加粗暴的肏弄。而林和光似是察觉到大师的意图,手搭在大师手臂上往下按,哭叫着扭着腰要往下坐,嘴里不停的恳求着大师的怜爱。
大师手臂微颤,脸上神色难辨,手却松了下来,林和光直直的坐到了底。
林和光张大嘴,舌尖吐露出来,发不出一声,颤抖着射出一道精液,糜红的肠肉不断抽搐挤压把肉棒吃的更深。
大师的手还扶在腰间,不再试图将他拔出来,而是缓慢的肏干起来,每次抽插的幅度一致,不紧不慢,看起来颇为从容。
这样操干了许久,大师的肉棒愈发硬挺,青筋勃发,每每都能擦过穴内的每处嫩肉,林和光却扭着腰嫌动作太轻缓,抓着大师的手臂,想要大师粗鲁点。“大师,快点......我受不住了......嗯啊,再快点,大师,操死我吧......”
大师也不知有没有听见他含糊的叫声,动作一直不紧不慢,林和光急的用牙轻咬着大师的肩膀,眼泪打在背上,不时扭一下臀肉让肉棒进的更深。
“呜呜,大师,再快点......我要死了,啊——”林和光浑身一颤,前面已然射不出东西来了,后穴夹紧浇灌了一股清液。肉根没有管浇在龟头的淫液,一直不紧不慢的抽插着,让高潮后更为敏感的林和光抱着大师直说受不了了,才射出一道精液,混着林和光喷出的淫液灌满了后穴。
林和光软成一摊,嘴里吐出热气喷在大师耳后,浑身布满情欲的红潮,坐在宝相庄严的大师身上,活像是是春宫图里才有的画面。
济真看着瘫
', ' ')('软在他身上的男子,神色复杂,低声念了句佛号。抽出自己的尘根,堵在穴口的白浊混着淫液流出来,让济真的眼光微微停驻了一会,然后用衣服擦拭了一会,发现弄不干净,抿着嘴不再继续。
他眉眼依旧带着慈悲圣洁之意,却又多了几分难解之意。
最后济真带着林和光去了一处河边。济真抱着他走进水里,林和光意识还模糊着,放下他时他还不停的蹭着大师的身体,济真愣了一会,还是伸出手去帮他清理后穴。
细长的手指略有些粗糙,伸进后穴时就被紧紧咬着不放,大师眉心一跳,难得有些失控,等清理完毕,大师的下身又轻微翘起,不过没人再管它。
大师用内力把衣服蒸干,抱起他回到破庙,看着神像,半晌未动。不知道是因为破了戒,觉得对佛祖不敬,还是什么,他把林和光放在庙里,自己坐在却庙外念了一夜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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