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护法:“他觉得我们能应付。”
左护法靠在栏杆上望着外面:“啊啊,教主好狠的心啊,就这样抛弃了我们~”
右护法:“你若闲着,就出去帮忙。”
左护法眯了眯眼:“一盘散沙,何须我亲自出手。”
右护法:“不可轻敌。”
“说什么呢,”左护法朝他挤了挤眼,“教主之前故意把那小子放回去,不就是想引他们来战嘛。”
右护法:“……”
“一盘散沙,是教主说的,可不是我说的。”
徐砚的身份早就被他们察觉。
他们禀报过后,阿隼没有下令除人,反而刻意让他往上爬,参与议事。
“可惜人是引来了,教主却撒手不管了。”
右护法:“他们还不配与教主交手。”
“说真的,”左护法皱了皱鼻子,“那风无墨不死,教主怕是不会回来了,要不,我们派人去勾引风无墨?”
“不要多此一举。”
……
蔺云门。
“祖父,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金老看向封池,眉开眼笑:“小墨来了。”
“外公。”
封池看着慈眉善目的金老,实在有些难以想象他会养出母亲那样英勇的女子。
“你好久没过来了,可惜你外婆回娘家了,你在这里多呆些时日,她回来见到你一定会很开心。”
“好。”
“去吧,你们一家人的院子一直留着呢。”
“嗯,我晚点来看你。”
“等你一起吃晚饭。”
“嗯。”
金老看着他们的背影,疑惑道:“小楠啊,那人受伤了吗?小墨怎么一直扶着他啊?”
金楠扶着他:“祖父,我这才叫扶,表哥那叫搂。”
“搂?”
“对啊,他是表哥的心爱之人,表哥他……祖父!祖父你振作点祖父!!!”
……
魔教和正派这一战,魔教胜了。
魔教早有防备,正派损失惨重。
残兵归来后,未参战的三个门派成了他们战败的理由。
他们本能胜的,就因为其他三个门派不参战,他们少了三个门派的力量,才会输了。
风戚闻言笑了:“真是又蠢又弱。”
封池对此表示赞同。
在他看来,他们简直是没事找事。
输了就输了,偏偏要拿他们当借口,掀起舆论。
封池不在意,阿隼却不高兴了。
魔教总坛。
右护法:“教主传信,揭开那些伪君子面目,魔教所为不再隐藏。”
“是!”
魔教起初也不是魔教。
只不过他们行事不羁,又不与那些正派齐心,每次号召都无动无衷,偏偏又势大,渐渐地,就被其他门派排斥孤立。
又因江湖中有事发生时,他们的人恰好在附近被人看见,锅就被扣在了他们身上,然后……他们就成为了魔教。
魔教上任教主不想和他们玩,没承认也没反驳,认了这魔教之名,甚至觉得还挺好听。
很快,江湖上一些血案的真相被曝了出来,皆是有证据,让人辩无可辩。
有些还留下了后人,被魔教救了。
而那些造成血案的,多是名门正派。
例如行云堡举过例的,事实上其中两个就是他行云堡因私仇犯下的。
而魔教私下里竟然做了不少不留名的好事。
好比灾区的住民。
“生活本来就艰难了,魔教来的时候我们真的以为人生就要这样结束了,可谁能想到,他们竟然是来帮助我们的呢?”
没错!
魔教私下里给他们物资,还帮他们种田搭房子!
学堂里教书先生说。
“这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不要偏听偏信,事情真相如何,都需要自己去探索,明白了吗?”
“明白了,先生。”
枫林山庄。
多年过去,封池和阿隼的感情如初,风戚看着阿隼的时候,倒也像看个儿子了。
风戚抱着几岁的女儿刚哄入睡,瞥向一边的阿隼:“墨儿呢?”
阿隼:“慕九的剑法似遇瓶颈,哥哥去教他了。”
“嗯,”风戚轻晃着女儿,放轻声音,“你是魔教教主吧?”
阿隼心下一惊,抬头看向他。
“老了,睡不好,昨夜出去转转,听到了你和魔教左右护法的对话。”
“……”就说让他们不要来枫林山庄找他了!
“你不想告诉墨儿?”风戚奇怪道,“以前魔教名声不好便罢了,如今魔教做尽好事,在江湖和百姓名声都不错,你为何还要隐瞒?”
阿隼垂眸:“这是……我和哥哥之间的小乐趣。”
风戚:“……”果真老了,还是不懂他们。
“罢了,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处理便好,老头子我不会多嘴的。”
“多谢父亲。”
……
当天夜里。
阿隼躺在封池怀里:“哥哥,其实我是……”
封池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别说话,让我看看你最近练了拳法的成果。”
“?”
“体力是否好了些。”
“……”好吧,是他不想听。
……
不知是不是受了封池和阿隼,慕九和应寒这两对的影响,山庄里又逐渐出了些断袖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