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说:“这话怎么讲?”
林安茹望着地下正望着手上玩具的齐瑞说:“你知道吗?短短四年,齐家和走私,受贿,黑帮挂上够,这其中任何一项罪名就可以让齐家瞬间倒塌,何况是所有事情全部一起袭来?并且这件事情闹得还非常大,上面有几位官员甚至随着齐家的陨落,一道被扯落了马,而这件事情的主导人你大约永远都猜不到会是谁。”
我听了林安茹这句话,脑海内自动冒出一个名字,竟然不由自主说了出来:“林瑾南?”
林安茹听到后,忽然看向我,有些惊讶问:“你怎么知道?”
我说:“真是林瑾南?”
林安茹说:“是,林瑾南不仅是齐严的私生子,并且还是警察那一方的,自从他来到齐严身边开始,便一直在收集齐家生意上所有的犯罪证据,而且齐严对林瑾南非常看重,不仅手把手带他打理齐家事物甚至还给他高权限,高职位。”
林安茹侧脸看了我一眼说:“我不知道齐镜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齐家会发生大事,他早在带你去瑞士前,便甩掉了齐家所有的股票和生意了,只要和齐家有半点关系的他都甩的干干净净,并且在事发那段时间你恰巧便被他困在了瑞士,周宴宴,所以你很幸运在这场祸事面前幸免于难,当时我还在做着自己富太太的美梦中,齐家所有人正对齐镜的忽然回归而产生猜测和警惕时,在你给我打完电话的第二天,很多警察全部冲进了齐家大宅,我永远记得那天的情景,当警察出现在屋内那一刻,齐家上上下下所有人惊慌的脸。
那一天,我和齐珉,齐严和齐宽,还有齐宽的妻子大伯母以及齐家的管家通通全部被带去了警察,我们那个时候都尚且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齐严最为惊慌,被抓后,便对警察说要见这里的市长,并且还质问他们有什么权利来捉拿他。
警察当时也不和齐严废话,用手铐铐住他,便带着我们所有人上了警车,齐家所有全部都被分开审问,也全部被分开关押,当时我一个人被关押在一间监狱,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警察审问我的事情,我听不明白,也完全不知道。
就这样我被管了三天后,从监狱内放了出来,被放出的只有我和齐珉,而我们出来那天,齐镜同样被警察押了进去。
我和齐珉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出来后的第二天,齐家聘请的律师便来家里传话说齐严要见齐珉,当时齐珉随着律师出去了一上午,我并不知道齐严当天和齐珉说了什么,他回来后,便不断打着一向与齐家交好的一位官员的电话,可电话打过去后,官员那边的工作人员回了齐珉消息,并且告诉他,那名官员在昨天便已经秘密捉拿去了警察局,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
齐珉当时听到这个消息,便整个人浑身发软的坐在了地上,我站在一旁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也不和我说话,只是不断摇头说了几句完了完了,说完后,他便捂着脸在那忽然闷声哭了出来。
我那个时候完全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我也才嫁进齐家没多久,也没有掺合过齐家生意上的事情,我只齐家上下气氛特别怪异,每个人都人心惶惶。
齐宽夫妻还有齐严被带进去一个星期始终没有被放出来,齐严和齐宽双双进了警察局后,索利公事无人掌管,当时齐严在惊吓之余,只能将这个重担交给了他最信任的人林瑾南,他没有把公司交给齐珉。
而林瑾南接手了齐家事物后,便代替了齐严齐宽索利工作事物上的所有决策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