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溪更加糊涂了，“那你说，假设，假设，如果我怀孕，在小说里已经经过了好几个月，但这里只有几天，那我的肚子如何算？”
苏时谦：“你还是等你真怀孕了再去思考这些复杂问题吧！”
虽然他也觉得，这个完全无法研究，真较真，他会觉得，小说里的事是小说里的事，现实生活中的事是现实生活中的事，所以小说里的她即使怀孕了，也不影响现实中的她。但她说得又没有错，两个世界，是用的同一个身体，那么为了不出现变故和麻烦，就只有一种可能，这种悖论的事不可能发生。
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怀孕，当然，这仅仅只是他的推测而已。
宋清溪想了想，“那个……就是我们在金华饭店包厢那天，我……我有没有流血？”
“什么？”苏时谦没有跟上她的脑回路。
宋清溪干脆豁出去了，她必须弄清楚，否则寝食难安，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老觉得自己肚子里有一颗种子，还在不断长大，“不是说第一次的时候会流血么？你当时……”
她脸色通红，话也说不下去。
苏时谦反应过来，脸也微微泛红，“我没有注意。”
他回想着那天发生的事，只能记得那让他心惊的触感，以及陌生情朝涌来的极致快感，他甚至不忍回忆那样美好的感觉，仿佛是一种亵渎。
宋清溪垮着脸，瞪他一眼，讨厌，怎么能不注意？
苏时谦低低咳嗽，真注意的话，得看哪个地方才能注意？她是不是糊涂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
宋清溪白了他一眼，“我决定去医院检查，虽然这办法很那啥，可是很管用。如果我仍旧是完璧之身，那我就不可能怀孕，反之，我就有可能怀孕。”
完璧之身，只是一种文绉绉的说法，因为她实在说不出“处女”两个字来。然后她觉得自己完全疯了，不对，是她的生活太过疯狂，她竟然在和他探讨这些问题，真是难以置信。
而且如果她不是完璧之身，还是败这个男人所赐。
苏时谦一直看着她，神色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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