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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我就出院了,盼盼把钥匙放在了床头柜上。我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昨晚做了好久的梦,梦到自己又变成了女人,可是具体梦里发生了什么,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为什么我会遇见这样奇怪的梦,那次和刚哥的梦也是,变成了女人。
对了,刚哥!
求而不得的悲怆和被人戏弄的愤怒,促使我做出了一个非常不理智的决定。
而这个决定,也在以后相当长一段时间,让我吃了不少苦头。
我创建了一个微信号,里面用上以前给盼盼拍的照片,她没法朋友圈的那些还有一些以前看她朋友圈保存的自拍,因为她已经把我删掉了。
在湖边小屋的时候,刚哥一开始给我留了联系方式。我假装是盼盼,用手机号加上了刚哥的微信。
刚哥的申请同意的很慢,我等了很久,直到晚上十二点才等到刚哥的同意消息。
盼盼法式夹心小面包:[老公,想你了]
弹指一挥间:[怎么了]
盼盼法式夹心小面包:[没什么嘛,就是想你啦~(︿з︿)]
弹指一挥间:[那怎么着,现在过去找你?]
我一看上钩了,于是再接再厉,说了很多肉麻的话。营造出了一个找了个新男友但是想分手这人又很凶自己总是被欺负的形象。
刚哥也很没节操,完全不在意对面还没分手,就老公老婆的叫上了。
想着刚哥那张看起来威严正经的脸叫老婆,我一边心里泛恶心,一边为即将到来的胜利窃喜。
好像是为了提醒自己受到的屈辱,我把钥匙收了起来,依然戴着贞操锁,而手机上的屏保,我也自虐一样没有删掉。
你们给我留下了这么大的阴影,凭什么安安稳稳地享受生活。
我和刚哥约好在周日下午八点到xx公园湖边见面。那边是有那种水鬼的都市传说,所以平时很少人去,很僻静。
然后又给王耀民发消息,要他周日下午八点到xx公园决斗,然后又骂了他几句小三贱人,有人替我收拾你。
在发这条消息之前,为了防止王耀民把我当空气。我又溜到他们寝室,带了两瓶红墨水,潦草地淋在他的床上桌子上,他衣柜是开着的,我连他的抽屉和衣柜也没有放过。
我知道,凭王耀民表面宽容实际锱铢必较的脾气,肯定受不了这口气。
……
到了周日下午八点,我根本没去那个地方。而是哼着歌打开了阔别已久的英雄联盟,打了个通宵。
我的本意是王耀民以为那是给我出头的人,刚哥以为那是盼盼纠缠不休的新男友,两个人打起来。
打了两局,手机震动起来,我忙拿起来看。是刚哥的消息。
弹指一挥间:[你怎么没来]
盼盼法式夹心小面包:[唔,因为那个,男朋友忽然不让出去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弹指一挥间:[哦,没事,你那个男朋友已经被打趴下再也起不来了,咱们再约个时间见一面吧]
盼盼法式夹心小面包:[你!我没让你打他啊!我真的无语了,你怎么这么野蛮]
发完这句然后狠狠拉嗨了刚哥的微信。
我高兴地打了一个通宵游戏,然后第二天睡了一天,直到晚上才起床。然后想去学校听听看最有没有什么风声,顺便买个饭吃。
没想到刚出门,就被人用麻袋套住头,拖着身体拉到了一辆面包车里。
[哎,你们是什么人啊,绑我干什么,我……]
我话还没说完,就有一只手隔着麻袋捂住了我的鼻子和嘴。
无法呼吸了,我呜呜挣扎起来,终于一个冷酷的男声发话了,[不想挨打就别多话]
我应该是被人挤着夹在中间的位置,也没办法开车门。虽然车里开着空调,可是腿挤着腿,胳膊挨着胳膊,我很快就起了一身汗。车里又把空调温度调低了,我还穿着在家的白背心,黑短裤,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车开了不久,下了车,听着周围晃动的脚步和动感震天响的音乐声。我被人推着走进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然后被一把推到了地上。
头上的麻袋被拿开了,我跪坐起来,看到一个久违的,即使很久没见看到依然让我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本能地颤抖的人。
[刚,刚哥]
他随意地坐在包厢的皮沙发上抽着烟,也不看我。
[您,大人有大量,绕我一马……]我趁着刚哥还没宣判,五体投地,不要命地磕着响头。
[那个微信,是你发的吧]
我不搭话,继续用力磕着头。
[别磕了]刚哥用力踹了我一脚。[耍我很有意思吗]
[刚哥……]我跪着抬头小心打量着刚哥的脸,一点伤痕都没有,王耀民直接被他ko了,不至于吧……[我,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惹了我一次,放过你了
', ' ')(',还敢来第二次,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刚哥用鞋玩闹一般踢着我的脸。
[我,我……]到了这种时候,我越发笨嘴拙舌,我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挽救一下自己,但是手都快抖成帕金森了,也没想出来一句屁。
[不说话,我想想,阉了你怎么样]刚哥冷酷地看着我的裤裆,很快有人拿来刀子,[阿狗,动手]
我双手死死提着裤子像贞洁烈女一样死活不肯松手,那个叫阿狗的男人啪啪给了我几个大耳光把我打蒙了,然后快速脱下我的裤子。
满屋的人都惊呆了,然后哄堂大笑。就连刚哥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空气中慢慢沁出一股尿骚味,我还戴着黑蕾丝贞操环的鸡巴在脱下裤子的那一刻就失禁了。
我坐在自己的尿里看着阿狗手上的刀发抖,无比悔恨自己这个普通人为什么要多事。
[你这个东西怎么弄的,自己戴的?]刚哥指了指。我看了眼刚哥的脸色,好像没刚开始那么吓人了,哆嗦着将贞操环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还说了那个吃了阳痿的药,当然略去了屁眼有感觉的情节。
刚哥听完好像思考了很久,[这事确实做的不地道]我刚松了一口气,[但我也不能因为这个就饶了你]
[这样吧,不割你的小几把了,手犯的错,就割你一根指头吧,小拇指吧,阿狗]
[没有,没有,刚哥,没有用手打字]我表情苦闷地辩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没有用手?那用的什么,舌头?]刚哥用刀边刮着我的嘴唇,我怕刚哥直接用刀捅到我的嘴巴里,害怕的微微张开口,任凭舌头被冰凉的刀尖玩弄[伟有,干锅,窝,窝四用,四用脚打的字!]
被砍掉一个脚拇指,别人也看不到,比手指好多了。
[这样吧,看你也不像个男的,你就这样去外面爬一圈,就不跟你计较了]
我如蒙大赦,马上磕头感谢刚哥。然后撅着屁股就往外爬,包厢里面的人对着我还带着斑驳伤痕的屁股,和戴着黑色贞操带垂在腿间的小弟弟哈哈大笑。
只要活着,身体不受伤,丢人算什么。我抱着这样的想法,硬着头皮,厚颜无耻地在酒吧爬了一圈。很多人跳着跳着舞,被忽然钻出来的我吓了一跳,后来人群也不喝酒也不慢摇了,一群人围着看我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爬。
有的人往我身上吐口水,有的人还捏我的屁股。等到返回的时候,屁股上已经有了很多手印子。
我爬到刚哥脚边,像以前一样舔他的臭球鞋。没有看到刚哥给阿狗使了个眼色。我撑在地上的手忽然被人拉起,然后眼前一黑,我惨然大叫,右手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才能守护我齐根断掉食指的左手。我瘫倒在地上,嘴唇惨白地想用东西止血,但是一碰就撕心裂肺疼的更甚。
为什么我这么笨,为什么我的手指没有了……
然而这还不是今晚让我最痛苦的事情,接下来的事,彻底地毁灭了我。
[这小子屁股长的不错,有喜欢的兄弟们今晚随便玩吧]丢下这么一句话,刚哥连个眼神都奉欠。头也不回地阔步离开了这里。
只留下我和一群陌生的,恐怖的男人。
另外一个叫不上来名字的男人走过来,帮我止住血。然后在我的屁股上倒了大量的润滑剂,手指开始在屁股里抽插,他语气同情地舔着我的脸,[小帅哥,惹谁不好惹了刚哥,你就自认倒霉吧]
[好了,阿山,你别怜香惜玉了,快干吧,早点干完收工]
我已经因为手指的痛,脸色惨白,屁股被陌生男人的大鸡巴有节奏地侵犯着。类似王耀民给的药片吃下去的那种快感有酥酥麻麻地浮上来了,配着疼痛……
我不知道被房间里的五六个人,来来回回侵犯了多久。有人给我闻了闻什么东西,身体燥热起来,连断指的疼痛都没那么尖锐了。我的屁股像阴道一样裹着男人的大鸡巴,听着身边人的羞辱,我发出了像女孩一样的呻吟。
有人亲吻我的嘴巴,舌头搅进来侵犯着我的舌头。有人像揉面团一样揉捏着我的胸部,还有人变态一样,故意去吮吸我刚断掉的残指处。
我被欺负地大哭,但又一遍一遍不停地用屁眼高潮,[别哭了,乖乖]那个叫阿山的变态舔掉我的眼泪,爱抚着我的躯体。
……
在被做到不省人事之后,他们把我浑身精液赤身裸体地扔到了校门口,我的食指被穿在一根绳子上,戴在我的脖子上,好像一根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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