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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这几天,刚哥每天晚上都过来草我。白天也干,晚上也干。我实在有点吃不消。
晚上的刚哥越来越温柔,白天的刚哥依然像钢铁一样冷漠。
但是有时候我在有人的时候用手指去捏刚哥的手心,他也不会动怒,只是面不改色地坐着。
几天之后苏鹤带着自己的男友离开了,刚哥晚上也不再来找我了。
等了好几晚,最后还是没有过来,我说不上来为什么,有点失望。
我想念刚哥温暖结实的身躯,和他轻柔的吻。会不会是刚哥想让我主动一次呢。
这样想着,我鬼迷心窍地上了楼站在了刚哥门前。
盼盼去处理事务了,一直不在,夫人一向喜欢自己睡,不知道苏梅在不在刚哥房里……
我看了一眼苏梅的房间,还亮着微弱的灯光。
她最近很喜欢熬夜看电视剧。
刚哥的房间是暗的,我轻轻打开门,又关上。刚哥庞大的身躯躺在床上让人很难忽视。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前,看着刚哥不似平时的冷酷和严肃,闭着眼睛的他睡得很温和,没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一时间,我竟然有些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做什么。
定了定神,我低下头含住了刚哥的嘴唇亲了一下,又钻进被子里,将两个笨重的胸部从睡衣里解放出来,蹭着刚哥的手臂。
还是没有醒来,我叹了口气,不敢做出太过的举动,拉开被子准备下楼离开。
这时手腕忽然被人紧紧抓住了。刚哥睁开鹰隼一般的眼睛,清醒地看着我,哪有半点睡着的样子。
[白天草你一次还不够吗]刚哥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语气沉沉。
我有点害怕,想要解释,[不是……主人,我想……]我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事情已经完全脱出我的控制了。
我想要多靠近一点刚哥,我感觉很孤单,可以这样说出口吗。我正想开口,刚哥冷冷地开口了,[谁给你的勇气,让你敢半夜来我的房间的]
[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有意思,人妖就这么饥渴吗]刚哥忽然笑了,[那就满足你吧]
……
那天晚上,刚哥没有草我,而是拿马鞭狠狠抽了我一顿。
我痛不欲生,不仅是身上的伤口,还有心里没机会彷徨就已经终结的感情。
按刚哥说的,为了满足我饥渴的屁洞,每天上完厕所灌完肠后就要在里面放上两颗鸡蛋大小的跳蛋。
电线连着开关用胶带纸站在大腿上。
跳蛋被开到中档,每半个小时还会自动放一次电。起初我几乎连走路都很困难。走几步就控制不住地因为屁穴里奇妙的快感摔倒在地。
后来习惯了跳蛋的存在,学会了夹着屁股走路,只不过要用塞子塞住前面,以防到处漏尿。
除了放电那下实在难以控制自己的表情,其余时候我努力做出端正严肃的表情,恪守着自己的职责。再也不敢逾矩。
夫人不知道我的屁穴里塞着东西,总是喜欢和我拉家常,一说就是一两个小时。
在放电的时候,我实在支持不住,只能把头埋在手臂里,一边听夫人讲话,一边用屁股小穴不知廉耻的高潮着。
夫人看到我脸色绯红,大汗淋漓的样子,以为我生病了,担忧地问刚哥需不需要给我找个医生。
刚哥闻言轻蔑地笑了一下,[骚病怎么治]
夫人捂着嘴笑着骂他不要脸,然后又表情怪异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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