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惟肖:【我这不是问你想不想穿西装了吗?】
你这他mua的不是疑问句,是选择句啊!
阳煦正想回复,乔惟肖又把纸条抽回去,唰唰唰又写了几句。
阳煦拿过来一看:【开个玩笑,虽然是老王指名要你去,不过你实在不想去,拒绝也没什么】
老王让他去??阳煦怀疑地看向了乔惟肖,乔惟肖耸了下肩表示事实就是这样,他也没办法。
阳煦想了想,又问【走秀是干什么的?】
【走秀就是你穿着古装或者西装,在舞台上走一圈完事,我去年参加过。】
【这么简单啊,】阳煦想了想,【为了在老王手下平安活过两年,我还是去吧。】
看到他同意,乔惟肖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
阳煦托着腮百无聊赖地看了会黑板,又给同样百无聊赖昏昏欲睡的乔惟肖传纸条:【你烧退了吗?】
昨天乔惟肖发烧,从38.5度退下来很快,但是基本就维持在37度多一点的低烧了。
阳煦对此心中一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他觉得乔惟肖生病和他脱不了关系,这两天一直在盯着乔惟肖吃药量体温。
【没量,没事。】
【不行!一定得量!】阳煦把纸条严肃地推过去后,面上还是一副认真听课的样子,手却伸到乔惟肖的桌洞里就开始摸索,摸到了一根水银体温计,看了眼,是37.5度。
瞅了眼讲台上的老师,趁着老师背过身去写黑板,他立马握住体温计开始甩动。
孰料甩了还没两下,远处一声爆喝:“阳煦,你在干什么!”
阳煦一僵,握着温度计的手也停在了一个诡异而滑稽的角度,老师正转过身,盯住阳煦,“你手抽筋了?”
阳煦:“……”
面对齐刷刷把头转过来看热闹的同学们,阳煦默默地手里的温度计放下,尽量若无其事地道:“写字太多了,手有点累,我甩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