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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姆想起来不久前这俩秀儿名字紧紧挨着,一个占微博热搜榜首一个占第二,丢尽了全pcl的脸的事儿,语塞:“呃,这确实……”
“还有,你t个跑龙套的透明人插你的话呢?”萧望舒翻了个大白眼。
“就是,”林寻附和,“咦,你是谁啊?我们认识你吗?”
萧望舒接着他的戏演了起来:“就是啊?当年uyg不是只有三个人吗?这家伙是谁啊?怎么长得这么没有存在感?保安呢?快叫保安将这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透明人赶出去!”
劝架的朗姆脸色瞬间黑了,于是后退几步,也抄了个枕头,咬牙切齿:“萧望舒,林寻,我c,n,!”
优美的中国话将病房包围,谁都没想到老uyg传奇三人的重逢会如此鸡飞狗跳,剑拔弩张,一时间大家的脸色都很茫然。
穿白大褂的医生冷静道:“枕头损坏一个赔两百。”
萧望舒手上的枕头刚挥出去,又立马被他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抽回来:“哎呀,我们只是开个玩笑逗逗你们而已,我怎么会忍心伤害我的好兄弟们呢?你说对吧阿寻,还有那个我忘了名字的人。”
林寻往上抡的枕头也闪电般收回手中:“说得对!望舒,还有那个我忘了名字的人,这么久没见,我想你们还来不及呢。”
萧望舒:“爱你~”
林寻:“啾咪~”
弥漫的火药味烟消云散,刀光剑影,蓄势待发的氛围突然变得兄友弟恭起来。
那个没有名字的人:“……”
世界清净了。
但真的感觉很丢脸。
鹤归已经默默坐到了门边,火狐和黄焖鸡都悄悄低头遮住脸,张仙凡假装玩手机,将屏幕打开又熄灭。
“想换手机也不用这么折腾吧?”萧望舒凉飕飕道。
张仙凡微笑,险些将手机握开裂:“闭,嘴。”
萧望舒:“好嘞。”
朗姆的脸色复杂起来,神色古怪地凑到林寻耳边,用整病房都能听见的声音状似咬耳朵地询问:“……他就是那个瞎了眼看上萧望舒的人?”
林寻一脸沉痛地点头,活像死了亲爹:“是的,看起来应该是眼癌晚期没救了。”
萧望舒:“你t才眼癌晚期,你妈没了林寻。”
群口相声似的闹了半天,萧望舒喝了口水,扯起棉被裹在身上,才想起正事儿:“所以你们来干嘛啊?”
林寻斜眼乜他:“来庆祝你喜提二胎啊,还能干嘛?”
朗姆双手抱胸:“来看看你死没死,什么时候能吃席啊,还能干嘛?”
刘不得忍无可忍,怒声道:“你们三个再吵就都给我滚出去!”
作为在无数次复盘中被刘不得指着鼻子骂了无数次,对刘不得发火有了心理阴影的老uyg选手,三人交换了个眼神,然后纷纷闭嘴,安静如鹌鹑。
原来收获了全球的聚光灯和掌声,曾站在pubg之巅的前辈,私底下是这样的。
萧月亮这长不大的臭小孩也就算了,怎么连林寻和朗姆也是这幅鬼德行啊喂?!
还真是……一点没有榜样该有的样子——在座所有人都悄悄叹了口气,有种偶像滤镜破碎的幻灭感。
接下来就是护士给萧望舒拔针,医生在旁问了他几个问题,又看了看他的身体状况,确认他能今天出院。
等到医生和护士前后脚离开,刘不得淡淡宣布:“王经理因病辞职,uyg决定聘请一个新经理。”
经理平日待选手向来吝啬苛责,尤其喜欢仗势欺人和挑刺儿,故而人缘并不好,选手们面面相觑,没多少伤感,反倒有难以掩盖的喜悦。
不过经理毕竟是领导层的,他们这些人再欣喜若狂,也不好搬到明面儿上。
谁都没料到下一刻,病房里穿出了拉炮的响声,彩带和金粉从天上纷纷扬扬落下,洒了众人满头。
黄焖鸡早被前辈们的骚操作整麻了,此刻木然地望向始作俑者——是朗姆。
右手还没好的萧望舒带头鼓掌:“喜从天降!”
林寻大有一副要将手拍烂的阵势:“普天同庆!”
萧望舒:“愿病魔赶紧战胜他。”
林寻:“愿早日吃上他的席。”
萧望舒:“阿弥陀佛。”
林寻:“阿门。”
萧望舒:“福生无量天尊。”
“……”朗姆无语,“你俩唱双簧呢?”
“新经理就在这里,”刘不得上前几步,到朗姆隔壁,拍了拍他的肩,“叫他朗姆就行,各位可以认识一下。”
萧望舒:“草?他这狗也配?”
林寻:“焯!uyg果然是堕落了。”
萧望舒无比嫌弃:“啧,家门不幸。”
林寻长吁短叹:“哎,祸不单行。”
萧望舒:“你t一个po鹰队的凑n妈个b的热闹?”
林寻:“我t凑热闹关你n妈个
', ' ')('b的事?”
刘不得略带警告的眼神扫过来,萧望舒撇撇嘴,林寻朝刘不得抛了个媚眼。
“还有一点,”刘不得手指敲了敲桌面,示意这俩不省心的严肃点,“esl报了名,是不允许退赛的。”
“反正我是不支持弃赛的,毕竟uyg名头这么响,esl这种级别的比赛都放,岂不是跟缩头乌龟似的?”萧望舒笑起来,他脸色苍白,浮着虚弱的病态,头发散落,修饰得他五官尤其艳,骄矜自负,放肆张扬,“老子一只手教他们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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