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河捏着他的下颌,将他的脸往后扭,胯下加速耸动,“叫大声一点。”
许嘉承瞪着他,斗大的汗珠从额上滑落,他闭紧嘴巴,坚决不啃出声。
陆河把他推回原位,不再看他满是痛苦的脸。
这是一场毫无温情的性交,空气里香薰和血液的味道交缠在一起。每次陆河抽出肉棍时,许嘉承都痛的忍不住绞紧肠道,但下一刻又被粗暴的捅开。永无止境。
他跪趴在床上,被捆起的双手紧紧攥着,忍受着下身一波又一波的痛楚,接受着身上这人一遍又一遍的征伐。
汗湿的头发一缕缕贴在脸颊上,嘴角的唾液染**床单。陆河从背后贴上来,顺着颈椎咬到后腰的纹身,牙齿深陷进鹿角里,疼的许嘉承一个哆嗦,肉穴跟着缩紧,夹得陆河差点射了。
“真紧。”陆河离开纹身,蹭到他耳边说道,湿热的气息立即灌进耳孔里。
许嘉承不敢张口骂人,他怕自己一开口就控制不住呻吟和叫声。
陆河像只不知疲倦的野兽,伏在许嘉承背上喘着粗气,重复着单调机械的动作,**进抽出不停肏弄,鲜红的穴肉都被他捅的外翻。
许嘉承被**的摇摇晃晃,眼神涣散,眼角渗出了生理性泪水。在一片肉体撞击声里,他明白,到了这步,谁也怪不了,无法怨天尤人,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这场粗暴的性交持续了多久,许嘉承没有印象,他大脑昏昏沉沉,像被扔进了一锅滚烫的开水里,浑身难受。后穴被摧残久了,也渐渐麻木,疼痛感觉不出来。
终于,陆河快速的抽**几下,射了出来,而许嘉承从始至终没获得过一分快感。
他们维持着这个姿势许久,陆河从药物和醉酒扒出了几分神智,他摸到身下人烫的惊人的皮肤,赶忙起身,**抽离出小穴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而被开过苞的穴口难以闭合,微微张口翕动两下。红色的鲜血和白色的**相交着流下,看起来色情而糜烂。
陆河头痛欲裂,身体里的欲火还残存一点,看到这景象差点忍不住又将硬.挺**进去,尽量用理智克制住了欲望。
他不敢去碰许嘉承,绕到另一边去看他,只见人躺在躺在床上,露出来的半边脸颊通红一片,凑近了都能感觉到呼吸出来的滚烫热气。
许嘉承眼睛紧闭,嘴角残留着未**的唾液,全身大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他被烧的神志不清,但凭直觉感受到有人在看他,嚯的睁开了眼。
陆河正伸出手想碰他的额头,许嘉承没力气闪躲,只能用嘴巴制止:“别碰我!”声音粗糙嘶哑,像含着满嘴砂砾。
陆河对上他的眼睛,那里没有半分怨恨,也没有愤怒,平静的犹如一汪泉水。
束在手上的领带不知何时松开,许嘉承动了几下手腕抽出手来,艰难的坐起来,想到他凄惨的样子被始作俑者尽收眼底,便拿了个枕头盖在身上。
“滚。”许嘉承说道。
陆河站在床前一动不动,方才的性爱里他压根没有脱衣服,只解开了裤子,这会儿人模狗样的站着,看不出来一点儿禽兽不如的样子。
许嘉承不想再让这人这样看着他,满身难堪在无处遁形。他随手抓起了枕头丢过去,正中陆河的脸。
“滚出去。”
陆河精神状态不比他好,整个人有一半处于浑浑噩噩中,被这样劈头盖脸的叫滚远点,心里也起了脾气,深深看了他一眼,真的开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