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因为黎阳的手一直在推他,于是干脆把他两个手腕并起来按在头顶。
前面的司机大哥惊恐地看着后视镜里的两人,差点没找着方向盘在哪。
是的,他家的艺人带了个男人在车上亲。
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当红流量黎阳。
太劲爆了点。
感觉车一直停在原地没动,花祭微微皱眉,抬起头瞥了司机一眼,看什么,开你的车。
然后什么也不管,只顾低头接着亲。
吓得司机屁也不敢放,开车就走。
封闭的车厢把那种暧.昧的声音无限放大,传到司机的耳中,就像听了一部□□。
还是现场版的。
原来他家的艺人喜欢男人,天哪
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司机听了一路,也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迷乱之中,黎阳找准了空子,抬起膝盖狠狠击中了他的肚子,迅速直起身,不断往角落里退。
分开的时候黎阳的衬衫已经解开了大半,露出了半边白皙的肩膀。
整个车厢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嘶花祭的表情狰狞了一下,亲爱的好狠的心。
够了,流氓也耍够了,放我走。别让我更讨厌你。
够?
怎么会够。
都还没开始呢。
他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回味刚刚那个绵长的吻。啊,那恐怕有点困难。不得到你,我是不会罢休的。
我不喜欢满嘴谎话的人。
花祭托着腮,我又不是人。
黎阳低头掐了掐眉心,长叹一口气:人花殊途,你放弃吧。
花祭倒没有做出诸如绑.架之流的更过分的事。
车开到医院就停下来了。
刘之恒在医院门口转来转去,给无数人打了无数通电话,就差没打110找人了。
看到一辆眼熟的车停在门口,他赶紧跑上前去。
后座的车窗缓缓摇下,他看到了坐在一起的两个人。
花祭看着刘之恒笑了一下,黎阳没事,就是想我了过去找我了~别那么紧张。
黎阳理都没理他,气愤地下车,把车门用力一带,快点滚。
等车走远了,刘之恒这才认真打量起他来。
头发乱得不成样,衬衫的扣子都崩掉了两颗,嘴唇红得发肿,脖子上还有一堆或深或浅的红印。
实在是没法让人不想歪。
我嘞个去,怎么了啊你这是,衣衫不整的,跟人大干了一架?
黎阳正了正领子,没什么。
侧身进医院。
刘之恒还出于一脸懵逼的状态,小碎步跟上黎阳,不是,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护士一转眼就找不到你了,结果你去看花祭演唱会了?
黎阳一边快步走一边说:就找他问点事,没别的。
呦什么事这么急啊?而且你都没门票怎么进去的?按理来说现在不应该结束啊,才一首歌过去的时间。
别问了。黎阳现在头昏脑胀的,根本没法应付刘之恒,收拾东西,帮我办出院。
不行啊,脑部检查还没做呢。
我说了我脑子没病。
脑子有病的是花祭才对。
变态花妖一个。
自然给了他一副那么好的皮囊,却不知内里却是坏透了。
难道黑玫瑰的心也是黑色的?
刘之恒:那行吧,你要觉得一点问题都没有了,我就去跟医生说一声,但是最早也得明天办出院手续了,今晚你还得在病房里委屈一下。
晚上黎阳盘腿坐在病床上睡不着。
怎么办,好像不管在哪都会被花祭缠上。
总得想个对策。
印记?
都是因为他在他脖子上留了印记。
黎阳拿来床边的镜子,迎着亮光,扬起下巴看了看,用手指摸摸。
都印在上面这么久了,一碰竟然还是会隐隐作痛。
该死的家伙。
怎么会被一只花妖给缠上了呢。
从出生到目前为止也没造什么孽啊。
童年受的苦难就不提了,长大之后一直都在认真拍戏努力工作,而且还资助了孤儿院福利院好多年,就算没有福报也不该有什么不好的报应吧??
只要这印记还在,随时都有被找上的麻烦。
要想办法弄掉。
第二天一早他就等不及给刘之恒打电话,火急火燎把出院手续办完,去了附近一家还算有名的整形医院。
这家整形医院之所以有名,就是因为有很多整形成功的明星换头案例,这么一来二去也成了其他明星整形首选。
黎阳一个人排队在外面等了好久。
从美容咨询室里出来的面孔一个比一个熟悉。
下到十八线,上到一流的明星。
即使黎阳戴着口罩,还是不难被认出来。
认出来的明星也不敢和顶流上前搭话,只是在心里感叹一句:连黎阳的脸也有要动的地方,我这动得很值。
黎阳是最后一位顾客。
当他在美容医师面前坐下,把口罩摘掉时,美容医师的心都猛地颤了一下。
没有想到有一天还能揽到这尊大佛的生意。
重要的是,他的真人五官比网络上的还要漂亮,而且他的脸被很多整容所都当作模板。
可以说是非常标准的帅哥娃娃脸。
没有等他开口,美容医师便笑着说:很抱歉黎阳先生,你的脸我实在给不出什么建议,你保持天然就是最好的。不管动哪粉丝应该都会失望。
黎阳淡淡地开口,我不是来整容的。
美容医师:啊,那是?
他顿了顿,扒开衣服领子给医师看,这个印记,能想办法帮我去掉吗?
医师小姐姐看着他的漂亮的锁骨咽了口口水,然后才开始观察他手指的地方。
这是纹身吗?还是胎记?
医师小姐姐也经常看他演的剧,好像以前没有来着。
黎阳思考片刻,说:纹身。
什么时候纹的?
差不多三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