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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三年级,混日子的柯以湛和大学室友张涛、董标去热带雨林探险。
“喂,老柯,咱们怎么办?跟丢了团,不会被食人族捉去杀了吃肉吧?”董标半开玩笑,抹了把汗,骂骂咧咧:“太他妈的热了!”
柯以湛鼻下夹着烟,浓眉一皱:“操!你个智障,还不是你非要抓牛蛙?!害的老子抽不了烟!”
“呦~老柯你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大象,好像你素质多高一样!”张涛抢走柯以湛鼻子夹着的烟,作势要点燃。
“你他妈的少放屁!缺德玩应儿别点——”
三个人中属柯以湛又高又壮,浓眉粗狂,爷们气概蓬勃,他一怒,张涛和董标也不敢吭声。
柯以湛夺回要被‘狐朋狗友’要准备点的烟,不小心烟掉在了一处湿泥地,他‘啧’了一声,晃晃悠悠过去捡。
“老柯,你毕业后有啥打算呐?”
“打工呗,饿不死就行。”
“董姐儿呢?”
“干尼玛!我家里在XXX机关给我安排工作呵呵比你们都强!”
柯以湛一阵茫然,脚踏在从里湿泥地里,软绵的陷入一只脚他也没感觉。
自从他高考失利,在二流大学的冷僻系混日子,不是985名校,不是211,在国内做一颗被人切割的努力打工韭菜,或许赶上时代潮流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会熬出头儿,但好累,高考耗尽了他的所有能量,父母对他性取向的不解,对他学业上的失望,社会的畸形态,以及生意失败后,在老家务农的父母又给他生了二胎老弟三胎老妹,要他努力赚钱养弟妹……他究竟为了什么?他在干什么?他已经忘记了他到底想要什么,仿佛他的未来一眼能望到头。
他又是同性恋,父母不理解,大环境下想找个一辈子的爱侣可能性几乎为零。
呵呵,活着,真没劲儿。
——
“啊啊啊啊……老柯!!你他妈的踩进沼泽里了!!”
突然董标惊慌失措大叫,连连后退。
柯以湛低头看,他竟然傻缺的小腿全陷入沼泽地里都没有感觉?
“喊个屁,拉我一把!”柯以湛心慌,但还算镇定。
张涛刚走一步,忙收回差点也陷进去的腿:“我滴妈,不行!”
柯以湛动了几下,越陷入越深,很快到腰际了。
“你们他妈的看着我等死啊?!拿根木棍救我啊!!”柯以湛红着眼怒吼,他心脏震动的都疼。
张涛却和董标面面相觑,董标马上说:“我去……我去联系导游啊?你俩等会儿!”
张涛随便捡了一根木棍,柯以湛抓住木棍一端,可坠力量太大,张涛也不敢继续拔了,流着冷汗:“不行……老柯!!!!老柯!!”
他胆怯恐惧的看着柯以湛面目狰狞的挣扎在沼泽地里。
“唔唔……救命救命…………”
口鼻被污泥堵住,柯以湛心头压迫,看着张涛跑离自己的背影,死亡的恐惧袭来,他无力的挥舞着双臂。
恐惧,后悔,懊恼,怨恨,悲哀……
他不想死啊!
苍天大地啊,他收回那句活着,真没劲儿的话还不行吗?!错了错了,他真的错了!!!
求求他,再给他一次活着的机会,他再也不和这两个傻逼混日子了!!
————
不知过了多久的黑暗,柯以湛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婴儿在羊水里浸泡,狗刨儿了几下想要冲出水面却怎么也动不了一根手指。
“姑爷……姑爷……”
“啊——”好像有人在叫谁,柯以湛猛地睁开眼,然而他的现状让他简直惊掉了大门牙,目瞪狗呆的看着自己的样子。
他此刻浑身赤裸着趴在一个长发男人身上做着生命和谐之事,然而此男,他从来不认识,对着男人一双琥珀绿的深邃大眼,他喉结滚动。
柯以湛嘴唇抖了抖,他的命根子还插在了那雪蜜桃模样的结实臀缝里,炽热湿滑的菊眼儿收榨裹吸,逼的他脸色羞惭惊愕的滚红。
“姑爷,您还做不做了?”江竹鸳面泛着苍白,额角挂着因疼痛冒出的冷汗,薄而大气精致的唇咬出殷红牙印儿。
做,还是不做,这是个大问题——
柯以湛无耻又内疚的想着,他根本不认识这位混血大帅哥,虽然帅哥是他的菜,虽然肌肉很正点,虽然声音冷淡诱人,尽管有无数个虽然……他柯以湛还是觉得要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完成这项伟大的脱童子身事业,从此脱单走向生命辉煌。
柯以湛狼爪握住江竹鸳的窄而矫健的劲腰,抽出又顶进去,睾丸拍在雪臀腻皮儿上,磨蹭,粘膜包裹,爽的背后滚滚淌汗:“哼~~”
“嗯唔……啊……”江竹鸳还是疼,开始就没有任何的松弛也没有用脂膏,他第一次当然会受伤,哪怕哥儿的菊孔会水流出来,里头还是伤着了,混合着血丝儿沿着雪白的大腿根流淌,陷入粗布被褥里,他撑着床默默忍受。
六七年都
', ' ')('忍过来了,官奴从小君,为了弟弟江竹鱼不做郡王世子爷的通房,为了弟弟不被糟蹋,他什么都能豁出去。
柯以湛爽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做爱这种事情是一种神奇的事情,越是精力不集中,越是持久。
他不想给帅哥留下童子身秒射,功夫不行的不良印象,必须要……呃啊~~
还是没忍住泄在了里面。
简直太他妈的舒服了!
柯以湛哼唧着插在里头不出来,伏在帅哥背上,手去捏垂涎的胸肌。
“呜~姑爷,您完事儿后可以出来了吗?”混血大帅哥突然闭上眼,啜泣似的哼唧一声,继而脸一僵,拿开柯以湛的爪子冷冷道。
柯以湛讪讪的背过手,挠挠头,试图装一下浪荡风流爷们儿:“哈哈那个啥,宝贝技术不错哈?我叫柯以湛,你叫啥名?以后交个朋友呗?要是你没有男朋友,咱俩就做个伴儿!”
他挺高兴的,出来旅游探险还能有次艳福。
“对,我掉进沼泽地是你救得我吧?你会说中文是不是这里的混血华裔?哎呦,你家还真有古代装潢风格哈?返璞归真哈哈……”柯以湛越说越觉得诡异。
他本来是想要活跃一下气氛,可是大帅哥一脸见到‘鬼’和‘智障’的表情是怎么回事?还有他的衣服呢?地面上的衣服都是……交领……下裙……靴子……
“姑爷……您在说什么?”江竹鸳叹息一声,疑惑的看着柯以湛,坐起身捡起地上的妃粉衣裳开始穿。
小君新婚夜只能穿次红色,粉色。
柯以湛脖子一阵痒痒,头顶着什么东西,抬手摸了一下。
发髻?!
柯以湛光着屁股冲向了门边洗漱架子上的脸盆,低头一照:“哈哈哈……哈哈哈……这他妈的是开玩笑的吧?这人是我?是我?!”
柯以湛疯癫了一样端起水盆“哗啦”,浇了一头冷水。
江竹鸳冷静的看着他。
柯以湛冲到简陋梳妆台看不清人面的铜镜前一照。
瓜子脸、丹凤眼儿、高挺鼻、樱桃小红唇……瘦的跟个小鸡崽子似的身材,那个爷们气概冲天,生不逢时的超级帅气老爷们儿柯以湛呢?
这他妈的……他妈的是哪个娘娘腔?!
“啊啊啊啊啊……”柯以湛再也忍受不了,狂怒的抓着自己的头发。
“啪啪啪啪……”猛地扇了自己无数个嘴巴子,狂笑:“哈哈做梦呢做梦呢!给我醒过来!!”
看着一张小白脸成了猪头,柯以湛也不停手。
江竹鸳总算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过去阻拦:“柯以湛,你不要发疯了……柯以湛……”
“哈哈哈,你叫我什么?”柯以湛抓着江竹鸳的衣襟,他觉得他脑子肯定是出现幻觉了。
“这他妈的不是柯以湛!!原来的我才是!!!”
柯以湛怒吼着,脑子嗡鸣。
江竹鸳抿了抿冷峻薄唇,斟酌片刻,开口道:“我知你不高兴,姑爷,你还是认命吧,你不愿意纳我,我也未必愿意给人做小君。”
宁为穷人妻,不为富人妾,哪个哥儿愿意给人做小,何况这位姑爷是最被偏待穷困的落第书生,可他是罪臣之子,是官奴,他没得路能走。
第二天,整个安北郡王府传遍了盛莲县主的夫君疯了。
“啧啧啧,一个癞蛤蟆真以为自己能吃天鹅肉!真不嫌自己腌臜。”马夫和门房嘀咕着。
门房笑:“就是呗,不过江竹鸳那哥儿是又丑又高壮,嘿嘿嘿,看柯以湛那小子疯了的样子,估计昨晚上是被‘强了’吧?哈哈哈,柯以湛不是自诩对咱们家县主一往情深?”
“一往情深个屁啊,十四岁他就给县主冲喜做‘替死鬼’入赘了,县主的面儿郡王爷都没让他见着几次。”
“男人嘛~得不到才是最好的,何况咱们县主可是北郡第一大美人儿,十里八乡的小哥儿,咱家县主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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