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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不是婚礼的婚礼、农村夜明珠台灯A(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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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云三不等柯以湛和江竹鸳说话,脸红成猴屁股儿,逃也似放了五花肉,就走。

“哈哈哈,老哥走的那么急啊?”柯以湛打趣儿。

江竹鸳扯柯以湛:“你消停会儿。”

柯以湛笑的前仰后合:“他二十七,又不是十七少年,看给他脸红的,真没出息。”

江竹鸳嗔他:“就你最有出息,你多去肖大哥家看看,需要帮忙的多去帮帮,成亲需要准备很多东西。”

“行,我下午就去一趟,多去还是算了,得避避嫌,万一看见啥不该看的,肖老哥得打死我,我也怕你吃醋。”柯以湛笑嘻嘻的一手搭在江竹鸳腰际揉。

江竹鸳慢慢喝汤,挑眉轻哼按住腰际不老实的手,那手顺势缠握住他的手。

“哇好甜的汤呀~”小鱼放学回家,江竹鸳把陶罐儿里还温热的灵芝汤盛一碗给小鱼。

江竹鸳摸摸他的头,牵着小鱼在院内支起桌椅让小家伙做好:“今天上学和小伙伴儿们相处的开心吗?”

小鱼捧着小碗,吐舌头,古灵精怪的:“嘿嘿,哥哥我和红哥儿、郑哥儿把学馆的小地主揍了一通。”

江竹鸳惊了:“怎么……还打人呀你这孩子。”

小鱼幸灾乐祸:“嘻嘻,哥哥不要怕,我只是让他摔到泥吧里,嘿嘿,他阿姆肯定骂他。我没做错,谁叫他和王家小鸭蛋说我是混血小狗的!还总欺负我,我就让他知道我的厉害,哼!”

江竹鸳无奈,拿了鸡毛掸子弹去小鱼身上的尘土:“小鱼,你是小哥儿,不能和小子们打架,明天跟人家赔礼道歉,知道吗?”

“赵小猫儿他蔫坏儿的,我就不,他也没和我道歉呀。”小鱼不乐意,在学馆里一群小哥儿里深有威望,一回家对尊敬的最爱的亲哥哥还是怂了。

“谁啊,谁叫赵小猫儿?名字倒和小鱼是一对儿。”

外出回来的柯以湛笑着打趣儿。

小鱼撇嘴:“谁和他一对,他叫赵昴,瘦瘦小小的,就爱翻白眼儿看人,蔫坏爱打小报告儿,就和哥夫你养的虎皮猫一样,我就给他取个外号儿咯,我没叫他赵虎皮就不错了,哥哥还要我跟他道歉。”

“噗哈哈哈……”柯以湛喝水差点喝呛到。

江竹鸳哭笑不得:“好了,快写作业。”

遂抬头看柯以湛:“你去肖大哥怎么说?”

柯以湛摆手:“别提了,他家那位小哥儿温柔羞涩说什么不给肖老三增添负担,自家请一桌吃个便饭,做套大红好缎子衣裳就够了,肖老三也答应了,到时候就请里正家和咱家参加婚礼。”

江竹鸳淡定:“好的大红缎子,一套就要十几两银子,婚礼的确是省了。”

柯以湛八卦的伸过脑袋:“你不知,他还要一套小小的赤金头面簪子耳坠,啧啧啧,还做作的说;‘云哥哥不用太贵,铜镀金就好。’,我看肖老三被他迷得五迷三道,整日出门打猎赚钱,附近的几个山头都被他扫荡个遍。”

江竹鸳觉得有些怪异:“他总这样不在家,那哥儿谁来照顾?”

“切,肖老三看着粗实际精的很,跟个奴仆似的把屋里屋外整理的干净利索,我一进门差点以为到了哪个官宦贵公子的房间嘞,一日三餐都备好了搁在白瓷盅里温热着,还有各色点心,想吃就吃。我看肖老三眼窝都凹了,瘦了一圈,啧啧啧,温柔刀,美人蛇。”柯以湛感慨。

小鱼插嘴:“啥叫美人蛇啊?温柔刀?是形容哥儿很漂亮的词吗哥夫?”

江竹鸳瞪了一眼嘴上没把门儿的男子:“不是,写你的作业,不许听。”

柯以湛笑眨眨眼:“对呀,明天你就用它问候欺负过你的人,夸的他保证不敢再欺负你了。”

江竹鸳危险的睨斜着柯以湛,柯以湛嬉皮笑脸的逃了。

#

江竹鸳准备一家三口的晚饭,柯以湛在后院锄草除虫在大土灶里给鸡鹅做饲料,那些鸡每日都吃柯以湛和小鱼捉的虫子,母的都开始下蛋,虽然都是小小一只可蛋黄都黄橙橙的喜人。

江竹鸳积攒了十只鸡蛋,十五日前,把鸡蛋擦洗干净壳儿,在锅里煮了五比一的盐水,待冷水冷却倒入干净的土陶罐,加入一些高粱酒搅拌均匀,一只只的把鸡蛋放入。

如此今天开封就成了咸鸡蛋,晚饭煮的糙米野地瓜粥和玉米面馒头,油煎的野鸡肉块,咸津津,煮了三只鲜鸡蛋,切开的时候,蛋黄红橙色直流油。

“太好吃了唔唔咸香可口,比咸鸭蛋还好吃。”柯以湛一半咸鸡蛋一连喝了三大碗粥。

江竹鸳见他喜欢,又开始积攒鸡蛋,准备腌制一缸子,早上都让男人吃到。

吃过饭,夏季日头长竟然还没天黑。

小鱼乐颠颠的爬上柯以湛膝头,粘人的撒娇:“哥夫哥夫~小鱼做完作业了,哥夫,我们去摸鱼好不好?”

江竹鸳正在做绣架儿,听小鱼奶气的声音,勾唇看向男人和自家淘气包小弟。

柯以湛懒洋洋的躺在破摇椅上,手执大蒲扇,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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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考书:“哥夫累了啊~小鱼等你学馆休沐时候咱俩再去成不成?你哥夫我还得学习考上举人呢。”

小鱼悻悻下地,哼哼着小声嘀咕:“亏小鱼以为哥夫是个爱哥哥的好哥夫,结果连鱼都不给抓,哥哥还去山上给哥夫抓野鸡呢!”

江竹鸳眼含斥:“小鱼。”

柯以湛一下就坐直了,皱眉:“啥?小鱼你刚刚说啥,我没听清。”

小鱼委屈红了大眼睛,他的眼睛和江竹鸳的七分相似,只是颜色不同,像个可爱的麻花卷儿洋娃娃:“哥哥,你同意过的,小鱼今日靠算术得了甲等第一名呢。”

江竹鸳心一软:“哥哥带鱼儿去好不好?”

柯以湛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他们家早就不上山打猎了,哪里来的野鸡?

脸一沉,心一疼,他知道江竹鸳又趁着他出门挖黄芪进山打猎,否则哪里供得起他们天天顿顿都带肉的饭菜。

“走,小鱼,哥夫带你去。”柯以湛没问什么,放下书本一把抱起小鱼把小娃娃放在脖子上,大笑:“走咯~~阿鸳,我们天黑前就回来!”

“哥夫真好啊啊啊哈哈哈……”小鱼坐在柯以湛脖子上,兴奋的大叫,手里还攥着深绿渔网。

江竹鸳看着一大一小飞奔出门儿,有些担心,但想柯以湛不是不懂分寸的人,也就随他们去了。

把他钉好的八开绣架支起,一只脚踩在下底儿处把木桩子压陷入土地。如此一来,绣架不挪移,再把漂染淡粉的绢布用绷线缝勒住四边,他的右手有伤碰精细活计就抖,这样一来用左手绣帕子,右手不需要扶持,就解决了他的难题。

“唉。”江竹鸳用小炭条在淡粉绢上画出图案。

若是他右手没残,此刻用个绣花绷子固住,恐怕半条帕子都绣完了。

他托里正家小君捎带回来的瑕疵七彩渐变丝线几十团儿,一团就十几个铜板,是中等的真丝粗蚕线,乱糟糟的大半个麻袋,光是理线,就花费江竹鸳许久。

劈线却是江竹鸳十三岁前很是熟敛的哥儿闺未出嫁时技能,他是大家公子,阿姆是蜀中西夷贵族小哥儿,奶姆是江南人士也做过绣姆,因而他的绣工糅杂了江南苏绣和蜀绣,右手还没坏之前,在小哥儿里绣工赫赫有名。

他细细的把一条条真丝线劈成三十六、七十二股,如此,纤如发丝,绣出来的图案纹理才细腻漂亮,不刮皮儿,不乱筋。

一条真丝锦绣的手帕,在镇子上最少也能卖四五十个铜板。

江竹鸳思索一番,不经意转头看着男人为他栽种的百枝莲,浅笑:“就绣并蒂百子莲吧。”

自然光线最不费眼睛,做刺绣夜里是最忌讳的,伤眼劳神。

##

甜水河上游,空气清新湿润,河岸边铺着一层‘白鹅卵石毯’,生长着茂密的蒿草和水芹都,几只癞蛤蟆跳来跳去。

“哗啦啦……”水流声湍急。

“说好了,咱可不能乱跑啊?跟着我,你哥夫我可只有一条命。”

小鱼一百个答应:“嗯嗯嗯嗯。”

柯以湛把小鱼放安全地方,在他腰上绑了带子和自己的汗巾子系了死结儿,他可不想小娃子再出事儿。

捉了几只蚂蚱当诱饵,柯以湛用鹅卵石在河岸浅水区围出一个品字形状的区域,窄部不封口只用几条柳枝挡,把几只死蚂蚱放进小水域。

“等一会儿。”做好陷阱,柯以湛掏出江竹鸳送他的小佩刀削了树枝在河边寻么,能不能插鱼。

“啊啊!哥夫哥夫!!你看河里!!小鱼发现一颗黑蛋!!”小鱼兴奋的指着河岸边稍往深处一点的区域。

“什么黑蛋?哪里有黑蛋?”柯以湛眯着眼,像个瞎子一样。

小鱼着急了,小胖身板儿就要往河里窜:“黑蛋还能张嘴!!哥夫哥夫快把小鱼放开!!小鱼会游泳的!!那肯定有好多黑蛋!”

“熊孩子,你给我等着!不许动!我去!”柯以湛怒斥,唉声叹气“我咋就摊上你这个小舅子,我去给你捞!捞黑蛋还不成吗?”

拖鞋撸裤管儿,为了防止淘气包儿跟上来,柯以湛给淘气包‘松绑’:“你去咱俩的陷阱看着,帮哥夫看着,有鱼就能给哥哥吃了对不对?”

“哦,好吧。”小鱼惋惜,但是为了亲爱的哥哥还是去了。

柯以湛放心的淌水往里走,眼看着河水没入膝盖,他还是没找到啥黑蛋。

“哗啦啦哗啦……”手在河底捞摆,除了石头就是河泥,再不就是水草儿。

“嗯?”柯以湛突然看到什么白影儿一闪而过。

俯身定睛,还是什么都没有,很无奈的冲着河岸边熊孩子叫:“没有啊?你看的黑蛋长啥样的?是不是蛤蜊啊?还是淡菜?”

他想熊孩子说的黑蛋还会张嘴露出白肉,应该就是河蚌或是贝壳一类。

“就是黑的,圆溜溜的好大,会张嘴!”小鱼手舞足蹈的跟柯以湛比划。

柯以湛一头黑线,嘀咕吐槽:“行行行,不知道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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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你说的啥怪物呢,哎呦我的妈啊——”

寻思再往里走走,结果脚下一滑。

“哗啦……”跌坐在水里了。

大半个身子全湿了,柯以湛心说完蛋了,回去不被老婆赏白眼儿才怪,晚上例行的亲热肯定也要泡汤。

脚底下滑溜溜的,还有点疼,柯以湛龇牙咧嘴的:“石头割破了?”

手一捞……好家伙!老大的一个蚌,足有柯以湛两只手宽大。

柯以湛咧嘴大笑,冲着河岸边儿的熊孩子:“小鱼,是不是‘黑蛋’?”

小鱼乐的一蹦三尺高儿:“对的对的!!黑蛋有肉可以煮汤喝!!哥夫哥夫快点捞呀!”

“行,你不许过来看着那儿!”

#

反正都湿了,柯以湛寻思往深水里游。

天暗了,柯以湛看着黑黢黢的水底仗着傻大胆儿一通乱摸,遗憾的是,他只找到七只三寸大的小螃蟹和两只地蝲蛄。

把大黑蚌小螃蟹地蝲蛄一股脑的用衣袍下摆兜着,柯以湛往岸边走。

得回去了,否则他的帅哥该担心了。

小鱼开心极了:“哥夫,哥夫,我刚刚看到有东西进咱俩的陷阱了,你快去瞅瞅呀。”

柯以湛把抓来的东西倒入木桶里,放轻脚步去看他设置的陷阱。

“哥夫,用小鱼的鱼网!”小鱼把自己用水草绳编的渔网奉献给敬爱的哥夫。

柯以湛扯了扯,撇嘴表示怀疑:“能用?”

“啥?哥夫,你可以不相信小鱼!可你不能不相信小鱼的作品!”

“噗哈哈哈……行。”

柯以湛用渔网堵住出口,凝目一看,果然一条尾巴晃悠,脑袋扎进石头缝儿里。

“哗啦……”

“抓到了抓到了!哥夫好厉害!!”小鱼鼓掌。

“鲶鱼……”柯以湛却很嫌弃,木桶里黑黢黢的大鱼足有三斤多重,可是鲶鱼,他不自主的想起臭水沟、厕所粪水坑里的埃及鲶。

“看着好大啊,哥夫,鲶鱼哥哥可喜欢吃了。”小鱼大眼睛亮晶晶的毫不吝啬的夸赞:“哥夫你对哥哥真好~”

柯以湛臭屁的翘尾巴:“那还用说?他真爱吃鲶鱼?”

小鱼点头,小指头戳着鲶鱼玩儿:“尤其是水塘大嘴黑胡子,哥哥说鲶鱼没有刺,他喜欢,但北地很不好抓。”

仔细观察鲶鱼,不是八根胡子,黑黢黢的身体,干干净净的没啥臭味。

柯以湛放心了,摸熊孩子的头,咧嘴笑:“你用渔网兜着鲶鱼回去,我在后面拎着水桶,让你哥哥高兴高兴。”

“嗯!”小鱼乐的屁颠屁颠,一个不满六岁的小娃子抱着三斤多沉的大鱼一溜烟跑上去,柯以湛跟不上。

“唉,你慢点儿。”

江竹鸳刚把绣架搬回卧房,出院子就看到两个活宝粘的满身满脸都是泥巴,他家男人像个落汤鸡的狼狈样子,笑出声:“看你们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从河里捉了什么宝贝,快些去洗脸擦身换衣裳,热水都备好了。”

小鱼兴奋的比划着:“哥哥,哥哥你快去看呀,好大的鲶鱼是哥夫抓的!还有黑蛋!”

“嗯嗯,明天再看,明天哥哥都煮了给你俩做好吃的。”江竹鸳撵了柯以湛进卧房洗脸擦身,带着小鱼进右耳房给他擦洗小脏脸儿。

小鱼洗完澡舒服的滚进软绵暖和的薄被窝里:“哥哥晚安,小鱼要吃黑蛋……黑蛋……”

迷糊的小馋猫扛不住困意,沾床就睡着。

“呵呵。”江竹鸳轻笑,拿走油灯,走出耳房关门。

他回到卧房,柯以湛并没在屋里,江竹鸳明了的转去厨房。

果然,男人洗干净穿着白中衣中裤,蹲地手执火捻子,对着木桶探究的看。

“还没被折腾够?快回屋睡觉,我来收拾。”

柯以湛拉着他一起蹲下看,低声:“我都弄好了,鲶鱼养在木盆里,螃蟹地蝲蛄和黑蚌在木桶里,我刚刚往里放一点油让它们吐沙,结果,你看——”

目露惊奇喜悦的柯以湛指着木桶让江竹鸳看。

黑蚌缓缓张开嘴,露出里面白蚌肉,随着蚌壳张开三分之一,突然一丝珠光射出,骤亮了小半间厨房,把柯以湛和江竹鸳的脸都照亮了。

“夜明东珠。”

江竹鸳比柯以湛淡定许多,也很高兴,瞥他一眼:“这东西都在深水里,十几年才得一颗,夫君,你还真是撞了大运。”

柯以湛乐的合不拢嘴,挽住江竹鱼的胳膊:“嘿嘿,不要这样夸人家,人家会骄傲的。”

江竹鸳猛地一抖,恶心够呛:“好好说话。”

“不是挺好的吗?你为啥不高兴呢?”柯以湛看江竹鸳的脸色很复杂。

江竹鸳挑眉:“夜明东珠只供官家使用,商贾白丁庶民若采摘了每年得给官府巨款赡养。而夜明南珠,是可以流通贩卖的,个头也小很多,不会这般亮,价钱也低廉。”

柯以湛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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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小暴脾气忍不住了:“他妈的,什么狗屎道理,干脆我放个屁也是官家的呢?”

江竹鸳捂住他的嘴,淡然一笑:“可不就是如此?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令条如此,也不是那般严格,很多巨富都用,这荒山野岭的,谁认识,谁管咱家?不卖就没事。”

“我还寻思能卖了,给你和小鱼赎身呢。”柯以湛蔫了,垂头丧气。

江竹鸳利落的拿了锋利的割肉刀,走回木桶边捞出黑蚌,把蚌撬开取了夜明东珠,道:“你以为呢?咱们这颗足有一寸多大,万把两银子都不止。”

柯以湛咂舌:“靠……咱偷偷卖了不成吗?给你和小鱼赎身后,咱们拿着银子离开楚国?”

江竹鸳动容的看着男子:“夫君。”

柯以湛要兴奋激动了,以后能过逍遥奢侈的美滋滋小生活了,却见江竹鸳冷静的摇头:“不妥。”

“为什么?”柯以湛真激动了,是气的,不解的。

江竹鸳按住柯以湛的肩膀:“夫君,你可知,你如何发卖?不论是谁,哪怕巨富商贾也不敢如此,他们都是把东珠送给官宦老爷获取些微好处,而权钱交易都在双方地位同时获益势均力敌的情况下完成。你我是什么人?你前脚去了当铺、古玩铺,后脚就会有人盯上你,你以为,卖了东珠,你我能出城?那当铺的老板给出去那么多银子,会放过你我?那当铺、古玩店的老板敢收这掉脑袋的东西?再者,你我才离开郡王府数月,难保没有人盯着你我。”

柯以湛被说动,憋气的抱着头,委屈的转过身埋入江竹鸳颈窝:“唉,那夫郎,你说咋办?”

江竹鸳眼里闪现一抹慧黠,摸摸小夫君的头:“你且等我下。”

他拿出一支木锥子沾了灶膛里的火炭,对准东珠一戳烧。

“啧……可惜了。”柯以湛肉疼的看着明亮惊艳的大东珠烧出一个小黑点儿。

“我家还未落罪时,有幸见过我爹送我阿姆的南珠,东珠和南珠其实普通人难以分辨,但东珠没有杂斑,南珠却有明显的杂斑,我戳烧一个小黑点儿,就无人怀疑这是价值连城的东珠了。”江竹鸳微笑。

柯以湛耸肩:“可它也不值钱,没用了啊。”

“谁说的?你看——”

江竹鸳抿唇笑,拿了一盏新的烛台,把东珠固定在烛台上,那珠子太大太亮,厨房亮堂堂的,吹毛可见,罩上黄纱灯罩后,瞬间,珠子暗许多,却也照亮了大半间屋子,比那油灯强几百倍。

“日后我做针线,小鱼晚上做功课,就不费眼睛了。”江竹鸳冷柔的声音拂过柯以湛苦涩皱巴的心田,鼻尖安抚亲昵的蹭蹭柯以湛的侧颜。

柯以湛好笑搂住江竹鸳脖颈:“嗯,环保,终身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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