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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眼神骤然暗沉,暴动的情绪几乎将他的理智燃成焦炭。
Beta觉得成功了,心里比了个yeah。
有生理洁癖的主角攻最讨厌不知廉耻的市井omega的触碰,这回肯定暴怒了。
他等着主角攻把他撕下来,像是破布娃娃一样丢回贫民窟自生自灭。
但他没等到。
Beta觉得脖颈非常痛,痛得他剧烈挣扎起来。
空气里充斥着血的气味和宛若烟熏和泥煤交织的朗姆酒味。
Beta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alpha的信息素。
他对信息素不敏感,所以能在AO活跃的场所进行正常工作。虽然能感知到等级威压,但嗅觉上分辨不出明显的区别。
不知是因为失血还是别的什么,那种辛辣的痛意变成了绵密的麻痒,血管壁都暖融融地热起来,beta像是醉了酒般晕乎乎的,觉得挺上头的。
不愧是极优alpha,连信息素都别具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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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安抚性质地舔了舔渗血的咬痕。
他似乎有点疑惑,拿捏不准omega腺体的位置。
Beta猛然清醒过来。
他不是真正的omega,不可能做到正式标记,体内的信息素很快会被新陈代谢掉。
发情的alpha已然失去理智,宛若原始的猛兽,用最为古老的方式驯服身下的雌兽。
肏开他紧闭的生殖腔,在他的体内成结,用精液一遍遍灌满狭小的腔室,直到情液兜不住溢出来。
刺啦一声。
Beta的裤子撕裂了大半,衬衫不翼而飞。
人间凶器蓄势待发,宛若子弹上满的炮膛,乒临城下抵着他的臀瓣。
Beta腹背受敌,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他觉得剧本哪里不对。
“等等……”
他奋力挣扎,却无法挣脱男人的禁锢。
男人用舌苔小心地卷吻他的伤处,将血痕一一舔去,他不想让身下的omega受伤。
“别动。”
那并非单纯的命令,而是附有信息素威压的支配。
极优alpha的个体稀少,在任何一个时代都是阶级顶层的绝对王者,对弱势族群掌控着强大的强制力。
Beta的身体瞬间僵直,屈服于本能,像只刚出生的雏鹿般犯怵。
他的四肢没有足够的力量将他撑起来,更别提逃走。
Alpha将他抱到柔软的床榻上,将那漂亮的脊背露出来。顺着他敏感的腰线一路下滑,强硬地分开紧闭的双腿。
“疼的话抱紧我。”
“我会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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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
Alpha在床上开具的空头支票,没有一个是兑现了的。
哪来的什么温柔,在床上就是个鬼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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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被煎完A面煎B面,两面煎至金黄再来一遍。
开始很痛,后来爽得很痛。
小beta积攒了一个月的存货都缴空了,无精打采地垂下身来。
Beta自认为在床技上打遍天下无敌手,却被欺负得连床都下不去,步伐虚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他头一遭遭受到如此羞辱,双眼浮肿,喉咙也哑了,稍加发声就火燎般疼。
脖颈后咬得血淋淋的,满是纵横而情色的齿痕。
“嘶……”
如果不是系统提醒他该跑路了,他可能会在床上瘫痪一周。
他瞅了尚在安睡的男主一眼,睡姿也是高贵餍足的模样。
Beta转身抱起床头柜上的花瓶,问系统。
“如果我失手砸下去,他会当场失忆吗?”
系统抹了抹头上并不存在的虚汗。
“亲,这里建议您不要这样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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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在系统苦口婆心的劝说之下,终于歇了谋杀主角攻的念头。
他一瘸一拐地回到破烂的出租屋。
青年的屁股都是木的,那人射在里面的东西弄得太深,也不容易弄出来。掐按的红痕从后腰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黏腻着干涸的白浊。
Beta蜷缩在狭小的浴缸里,热水烫得他刺痛,恐怕那地方撕裂了。
该死的。
他艰难地把里面的体液导出来,手指探进去一个尖,又羞耻地缩回来。
那个憨批不带套,还不做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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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听说过A装B的,也有O装B的,定时服用信息素阻隔药物就可以……
但你见过B装O吗?
Beta气极反笑。
淦,他们都去看肛肠科医生了。
Beta累得快在浴室里睡着,水凉透了才爬出来。
他
', ' ')('这个纯1咽不下这口气。
改天若是再让他逮到机会,他要把主角攻爆炒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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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O是需要资本的。
身娇体软还不够,自带润滑才是硬道理。
前半夜那个狗逼alpha还规规矩矩地做活塞运动,后本夜就开始九浅一深地碾磨那闭合的生殖腔,妄图将其撬开条细缝在里面成结。
细嫩滑腻的腔肉被磨得又酸又麻,承担了这个年龄不该有的重负,肿得厉害。
幸好最终成结被及时制止,不然昨天受伤的不止beta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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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发起了高烧,昏睡得不省人事。
他以为自己睡一觉能好起来,可热度完全不见得退,夜里模模糊糊听见有人窸窣开门的声音。
他没睁眼,猜想到了是谁。
只有主角受顾云柯有他家的钥匙。
但他实在没精神卖弄自己的绿茶风范,躲在被窝里不肯冒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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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深……?”
一只冰凉的手探了探他的体温。
他颇为依恋地蹭了蹭,那手又缩了回去。
“你烧得很厉害,先起来吃点药……”
顾云柯俯下身,扶着他的腰把他从被子里捞出来。
Beta傻乎乎地静坐了一会,才想到这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对,他叫郁深。
浓郁的郁,深度的深。
一听就是个好名字。
他对主角受没什么防备心,像只躺平了任撸的猫,看到顾云轲手里的药才炸起毛来。
贫民居住的地段买不到好药,劣等的味道就像在喉咙里灌苦瓜汁。
他近乎讨好意味地蹭了蹭顾云柯,希望能求得一丝同情。
“不……不吃……”
身体一歪又要躺回去,浑身烫得像烙铁。
顾云柯眼疾手快把这人扶住,颇为熟练地用糖水诱哄他。
“是甜的。”
晶莹的糖水在他的唇瓣上抹开,郁深迟缓地舔了舔。
像照顾小孩子那般,顾云柯看他伸出舌头,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乖。”
“起来,我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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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深这人聪明得很。
糖水凑嘴边了才肯舔一舔,药瓶一放在那又把嘴闭上了。
顾云柯拿他没法子,欺身上来,唇舌撬开他的齿关,温热的药液渡过来。
郁深难受地蹙眉,舌头又被人吸了回去。
那人嘴里似乎含着糖丸,酸酸甜甜的。
空气里似乎有种极淡的木质香气,像是月光下矗立的雪松,又像是一望无际的旷野吹拂的风,冷冽而沁人心脾。
嗯……?
他在和谁接吻来着?
郁深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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