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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哪来的气势,还是郁深大病初愈没啥力气,轻而易举就把人制住。
郁深摸了摸胳膊肘。
有时候顾云柯看起来挺可怕的,甚至比那些凶恶彪悍的alpha还可怕。
郁深怔愣地看着顾云柯在调试治愈设备。
“嗯?”
卵壳型的睡眠舱打开,传输管里是微型纳米治疗仪,用于缝合伤口和加速细胞自愈。
“等等……”
他们现在身处的星际时代,医用睡眠舱虽已普及,但仍然主要用于军事。
帝国第一军校拥有的设备是初始型号,话虽如此,也主要服务于贵族,高昂的治疗金额并非一般平民能承担起的费用。
简单来说,贵。
非常之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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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柯就读着指挥系,属于未来可能会进入军团任职的院系,战斗要员在校内更受优待。
战斗后备役每年拥有治疗舱的免费使用额度,虽说便利,但这点小伤,郁深不想给顾云柯添麻烦。
他连连摆头。
“我涂药膏就好。”
顾云柯托腮思量了会。
他从医务所的智脑上调取了药品贮存的位置,非处方药物可以自行购买。
他认真地阅读药品说明。
“早晚各一次,覆盖患处后抹匀。”
郁深伸过手,却迟迟没见顾云柯把药递过来。
顾云柯踌躇了一会,不知怎么开口合适。
像他这种清正纯洁的大美人绝对不能把那个词宣之于口。
“你需不需要帮助?”
青年垂下眼睛,耳根隐约漫上了一层薄红,字尾轻飘飘的。
“昨晚帮你换衣服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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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于助人的主角受散发出悬壶救世般的光芒。
那颗如同天使一般洁白无瑕的内心传颂着人间真善美,世上有真情。
郁深也觉得没啥毛病。
原作里的主角受就是这种老好人的性格,对敞开心扉的人无微不至,放心不下。
在他还没和炮灰绿茶决裂之前,两人好得可以穿一条裤子。
但炮灰绿茶远不值得他友善的对待。
郁深挥挥手。
“没关系,我自己可以。”
他打算随便应付下了事,但顾云柯冷静下来,把他怼到墙角。
“我辅修的科目是护理。”
他又变回了询问的语气,神情闪烁。
“我……可以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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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深特别吃这套,他拿美人没辙。
颜狗都是这样的,一见到美人就走不动路。
这就是为什么他把所有的奖金都攒着和小美人共度春宵,拼死拼活要把年终奖拿到手。
尽管他把自己包装成一个爽朗清俊的热心帅哥,但男人的本质还是非常闷骚。
如果有美人用这种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他,他的定力根本坚持不到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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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深的内心非常挣扎。
心中理智的小人被打趴下了,血条被美色暴击直接破防。
他注意到顾云柯的手。
那修长的手指平时擅长舞文弄墨,倘若在自己背后缓慢地摩挲,顺着肌理的纹路推拿,舒展又施力,将淤青的地方一点点揉开……
若郁深喊疼,他还会放轻一些,在背上轻轻地呼气。
那真的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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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深咕嘟咽了一口口水。
他脑内的场景已经快进到‘绝顶升天~哥哥黏糊糊的东西灌满了我的生殖腔???~’。
别问他为什么这么熟练,他凰片看得多。
郁深扼腕,默念自己绝对不能对他出手。
人可是正统主角受,自己心辕马意就完了。
他放弃思考。
郁深取下了阻隔颈环,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背脊。
“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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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痕很深,已经结了一层血痂。
顾云柯用镊子夹着消毒棉,轻轻地擦拭着伤处。
郁深冰得瑟缩了下,顾云柯连忙放缓了动作。
“痛吗?”
郁深打着哈哈。
“还好,没事。”
顾云柯垂下眼睛,咬肌的线条微微绷紧。
他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小会。
这种侵略性的、仿佛在宣誓主权般的强大alpha信息素,从郁深的体内蔓延出来。
顾云柯感到了相当的等级威压,如同火场中的烟灰进入了他的呼吸道,呛人又狠戾的烧灼味。
但男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机械性地保持行动。
平静、温和。
仿佛将那团熊熊燃烧的火,悄然无声地
', ' ')('掩埋在恬淡美好的幻象之中。
无人知晓,亦无人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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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深被弄得很舒服。
主角受上药的技术也是一流的,完全没弄疼他。
他享受着顾云柯的服务,却没料到人捏了捏他的屁股。
主角受的眼神格外善良耿直,像信仰虔诚的圣子。
“这里。”
手指上还挤了一大团药,脸上完全是跃跃欲试的表情。
郁深生出一种没来由的危机感。
他坚守着自己最后的防线。
“那个……”
“我还是觉得,我可以自己来……”
顾云柯小声地啊了一声,睫毛颤了颤。头顶上似乎能看见下垂的小狗耳,情绪明显低落下去。
郁深感觉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恶极之事。
他深吸一口气两眼一闭,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
不就是治个屁股吗?
反正两人都是o,能发生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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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深,这个新世纪的好男人。
他保持着一种毫无根据的自信。
自己即使屁股被人艹开花了,要做总攻还是能做总攻的。
他的裤子半褪到膝盖处,两瓣臀肉因紧张而怯生生地闭合着,好半天才软下来。
被征伐了一夜的穴眼肿了一整圈,冰冷的药膏覆上去的时候郁深差点没惊叫出来。
顾云柯微微蹙着眉。
他误会了那个声音,以为自己下手重了,便去揉。
手指在穴眼处缓慢地打着圈,像是羽毛搔刮般的痒。
这种轻缓的手法于郁深而言反倒是极刑了,但他偏偏不能说。
一个总攻能说:麻烦你用力点揉吗?我快被痒死了。
这铁定不行啊。
顾云柯的神色严肃。
他有着丰富的医学知识,撕裂伤不止在外围,肯定里边也伤到了。
他用手指抚弄着穴心,试探性地屈指探入一节。
郁深的腰陡然一颤,他战栗着夹紧了腿,手指却不依不饶地进得更深。
怪异的异物感让他不自觉地收缩着肠壁。
“别……已经够了……”
顾云轲安慰他。
他垫了个枕头在郁深腰下,把他的腰部垫起来,让他好受些。
顾云柯是个极有责任心的人,做事绝不半途而废。
“没事的。”
他压住郁深晃动的腰,好言相劝。
“不好好涂药,伤怎么会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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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膏状体挤入体内,似乎要抚平每一条褶皱般细细地涂抹着,被体温融成了水状的药液顺着修长的手往下滴淌,抽离时连带着银丝。
被肏成了熟红的敏感带也被险险擦过,每次滑动按压的时候,郁深的脊背就会细细地颤一下。
偏生顾云柯还没有自觉,总是无意识地碰到那处。
他把郁深那种反应认知为疼痛。
众所周知,疼的地方就是要多揉一揉。
“呜……”
郁深抗拒的字音已然变了调,他咬着唇抑制声音,把头深深埋在枕头里。
那地方的刺激却愈加剧烈,把敏感多汁的腺体压进去一个凹再弹回来,像是揉淤青一般略微施力打转的揉法,指腹的薄茧将肠壁蹭弄得愈加艳红。
刚经历一夜情事的身体哪经得住这种刺激,他恰好又是重欲的年纪。
青年晕红着脸,前边的肉物也兴奋地挺立起来,在空气中吐出几滴清亮的淫液。
医务室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了他的罪证。
他在涂药的时候竟然被玩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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