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了……”
“因为我们之前在酒店同房过。”禹闻语气里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如果是你的话,更可信些。”
她弱弱的问:“那个,我能知道,为什么你父亲,想让你有个孩子吗?”
禹闻很直接的回答:“他觉得我是同性恋。”
郁芍芍:“……”
她张了张嘴,犹豫再三,但对着禹闻那从上到下都散发着冷意的模样,还是没敢说出来。
别觉得了,她可始终记得自己是穿到了一本可能有全民搞基倾向的bl文里面,这个反派心中的白月光,搞不好就是个gay。
看他a爆了的模样,应该还是个攻。
一瞬间,她在脑子里面开了无数个脑洞。
什么跟心爱的同性恋人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什么被家里逼得要有个后代,什么要找个女人代孕。
她已经脑补了n万字的小说,好几出苦情戏。
对于这种求而不得,爱却不能说的人,她一直报以最高的同情,如果可能的话,还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为他们做点什么。
但这绝对不包括替他们代孕或者当个同妻。
尤其是想起刚穿来时那三天的疼痛,她怕的肝儿都颤了。
她跟眼前这个禹大教授,从尺寸到体力,就没有匹配的地方,而且对方是能够麓战一晚上,第二天还尚有余勇可贾的人,咳咳,就是那个小帐篷。
而她却疼了三天三夜,差距实在太明显
如果还要再跟他做拉灯的事情,那简直跟上刑一样,不能再痛苦,她想着就害怕。
一瞬间,她头脑风暴出了无数的事情,表情越发的抗拒。
禹闻淡漠的问:“你不愿意?还是说你跟文俊卿的绯闻是真的?”
啊,她跟文俊卿的绯闻?
禹闻还惦记着这个?
“没有,不是,那纯粹是媒体胡扯。”她解释。
她跟文俊卿那是妥妥的社会主义姐妹情,哪里来的什么男女绯闻八卦。
禹闻点头,又说:“所以你的答案。”
郁芍芍哆嗦着,看禹闻那面无表情的俊脸,心理阴影尤其大,顾不上其他,先咬牙问了一句:“那个,禹大教授,如果,如果真的要我来生孩子,我们,可不可以,不自然受孕……”
禹闻:“……什么意思?”
“就是——”她闭眼不看他的表情,噼里啪啦飞快地说出来:“我们不发生任何身体的关系,做试管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