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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杨寒第一时间去了灵界,孩童听闻一脸匪夷所思的看着杨寒,他说:“你疯了?那可是狐妖仙,就算不是真的仙,也不是你能对付的。”
杨寒皱眉,“那还不算仙?”
这让他万般惊愕,要知道那九尾狐连十分之一的力量都没发挥出来他就被打成这样,杨寒从心理上可以猜测到狐仙不是真的要他的命,否则的话别说逃跑了,对方随便一招都会让他死的不能再死。
而关于段钰和刘飞不能醒来的原因,孩童说:“那是狐妖抽了他们的气运,每个人身上都有不同的气运,气运的多与少是前世因果修来的,那么多人去狐仙庙祈愿,就算这狐仙再厉害也管不得那么多人,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抽取一些人的气运嫁接给他认为需要帮助人的身上。”
杨寒心中动容,追问:“那段钰就醒不过来了吗?”
孩童摆摆手,“不至于,狐妖还未完全成仙,仙有定论,虐杀过多雷劫可不好过,所以它应该只是单纯的抽取了一些气运,等几天人就会自己醒过来,不过要注意一点,气运是不可逆的,以后他一定要注意自身的安全还有健康问题。”
“所以还是有一定影响的?”杨寒说。
孩童耸肩,“那是自然,一个人的气运可是决定他这辈子过得怎么样的生活,好的气运者出生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被抽了气运只怕下半辈子不会那么顺风顺水,当然那是对于气运普通的人来说,如果对于本身气运就不多的人来说那就是灭顶之灾。”
所谓的气运也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运气,不过人们认知的运气都是一时的,而气运则是一辈子的东西,能左右人的生死病痛。
段钰的气运如何,杨寒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被抽取了气运,段钰以后肯定会出现一些变故,比如大病,重伤等等……这些都是隐患。
“我劝你现在好好的修炼,那只狐仙不是你能招惹的,等你学了九幽功法自然可以对付他,现在你只不过是炼气期,如果说你在炼气期身学上古功法,知晓各方阵法,对付一只小狐仙还是很轻松的。”孩童指了指杨寒面前的功法秘诀说道。
杨寒自然明白,他比起普通人确实是厉害,但是对比那些真正接近仙者来说他真的什么都不算,其一是他的知识太过浅薄,其二是他身上所学太过低微。
现在他能拿得出手的也只不过是五灵石中的雷系灵石,其次便是圣光速的身法。
按孩童的话说要一步步脚踏实地的来,现在他招惹不得狐仙,其次就是虽然段钰他们等人的气运被抽了,但是影响要等后半辈子才能体现出来,这一时半会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对于杨寒来说剩下的时间完全足够他成长。
一时心急就会沉溺,杨寒也是如此,他想立刻找狐仙把段钰的气运拿回来,所以连着足足半个月的时间他都在研究圣光速最终的后半段,灵界之大,一百多万公顷,杨寒现在可以做到极南极北两地一个来回一个小时左右往来就可以结束。
他不由的在心里反反复复的惊叹小圣的这圣光速,简直可怕,而孩童还说:“你这不算快的,毕竟你现在修为还不高,还在在练气期而已,如果达到元婴期你可以做到随时抵达其他星界的能力,如果过了渡劫期只需要一个呼吸的时间你就可以在两个星界来回wangfan”
星界?
杨寒指了指天,好奇的问说:“比如月球?”
孩童笑而不语,摇了摇头,拿着psp屁股一歪说:“有人喊你,快出去吧,别让人等急了。”
果然,杨寒听到了敲门声。
柳沐穿着一件黑色的睡袍,正站在门外,这让杨寒看的只觉得心痒痒,忍不住的伸手摸向了柳沐的耳侧,宽大的手掌带着温热让柳沐的身躯微微一颤,他声音有些发抖的说:“杨大哥,有人找你。”
杨寒不解,问:“谁?”
柳沐道:“是上次来过的先生,我记得姓贺。”
贺凡曲?
杨寒不解,这么晚了他找自己做什么?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下楼去便看见贺凡曲身姿挺拔如松的站在那里,看见杨寒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容走上前,“杨先生,打扰您休息了。”
杨寒摆了摆手,“没事,倒是你这么晚找我是什么事?”
贺凡曲抿了抿唇,半晌才开口缓缓道来。
原来是贺祖母邀请,说想请杨寒去贺府喝杯茶,杨寒倒是受不得这样话里带话的意思,他冷冷的看了贺凡曲一眼,他才把话说明白,道:“是这样的,我奶奶她有几位忘年之交,不过都是普通人,并非古武家族,他们的身体也都不太好,其中还有几位都患有绝症,所以……”
杨寒恍然,笑了笑,“我知道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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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府。
贺祖母坐在梨花木椅之上,手中端着一杯青花瓷茶杯正在轻口抿差,笑看眼前几位老友,道:“我认识的这位小友神通广大,便是我这心疾便是他治好的,两位老友好莫要堪忧,我想他既然能治好我的病就定然可以治好你
', ' ')('们的病。”
张岳来一直咳嗽不断,他有肺病,肺部纤维化,是很棘手的病,这个病唯一的治疗方式就是肺部移植,富贵者为病痛忧,手上即使家财万贯在病魔的面前依旧不得不低头。
他呼吸间,喉咙里发出破风机一般的声音,让人听着极为难受,总觉得好像少了一口气一般,“贺姐姐,我这病真的拖不得了,那位小友真如你所说那般了不得?我这可是绝症啊!”
贺祖母笑眯眯的点了点头,语气不疾不徐的说:“那是自然,你与我相交三十年有余,难道还不相信我的话吗?”
秦天笑坐在一旁,脸色苍白,他昨天才去做过透析,他患有尿毒症,这个病一下要不了人的命却可以把人拖死,日复一日的治疗和吃不完的药早让他的身体千疮百孔,他带着很大的期望,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而整个大厅坐着不下三十人,都是通过各种关系前来的人,有为官者,有为商者,可以说他们的身份只高不低。
杨寒跟着贺凡曲进门,看见大厅这么多人略感吃惊,不过面色很是从容,缓步上前给贺祖母抬了抬手,以表礼貌,“贺祖母。”
贺祖母看见杨寒高兴的直接站了起来上前拉住杨寒的手,站在中央对着窃窃私语的众人说:“大家,这位就是我说的小友,杨寒,你们可以叫他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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