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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温祈年嘴里脱离出来,我迫不及待的想找借口远离这个忌惮我肉体的恋童癖。
我眼神乱瞄着楼梯口的方向,脑颅像个发动机高速运转,支吾道:“……我雕塑还没做完,该回房间了。”
温祈年揉着我的阴茎没说话,眼神若有所思,他骚浪的看着很想把我的鸡巴插进他的酥胸里来一次乳交,
我有些不耐烦,不想在客厅和温祈年耗下去,就是舔逼又是舔鸡巴,现在还想乳交吗?
暗地里冷瞥了一眼温祈年的发顶,我撇嘴提上裤子,把鸡巴塞回布料里遮住,重复道:“雕塑没做完,我要上楼了。”
温祈年大发慈悲的点头:“上去吧,两小时后下来吃晚饭,别让我去请你。”
请我?
我呵呵冷笑,分明是找借口嘴对嘴喂我,你个臭婊子!
不想和温祈年多聊,我匆匆回到房里,关上洁白无瑕的门,我状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监控,一边往床上走一边脱衣服。
t恤衫,牛仔裤掉落在地被踹到墙角,一条内裤裹在我的臀部,在房间里我不想穿衣服,至于温祈年会不会看?他肯定会看!
但我已经过了介意的年纪了,爱看不看,又不会掉块肉。
打开电脑,微信上几张照片传了过来,我不用看就知道是蒋琴发的,我社交圈就是这么窄,除了温祈年在我身边,其他人和我隔绝了不止一个世界。
蒋琴算是个意外,不过持续时间很短,我肯定不久之后这个心理医生不会再私聊我了,温祈年会用哪个办法不知道,反正目的只有一个——我独属于他。
我点开微信,看到蒋琴发来的信息。
【你有很严重的精神衰弱和妄想症,轻度抑郁和焦虑,创伤后应激障碍,这些导致你厌食、失眠,以及……】
后面我没看下去了,病情一大堆我又死不了,粗略过去就往下翻,病理本诊断书之类的蒋琴拍照发了过来,每个照片之后都是一大堆琐碎的嘟囔。
我心烦气躁,死死盯着屏幕,不明白这个傻逼想干什么,说好的治疗全是关于一大堆的病情分析,分析你个烂逼!我能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吗还用你分析?!
我打了几个字过去:“说重点。”
对面卡顿了几秒,估计是没话说了,治疗?面都见不了怎么治疗?病情分析我又不爱听。
我知道蒋琴没话了,登时产生一种我怼赢她的快感,天知道我忍了她多久,明明心里清楚蒋琴为什么而来,还是自虐一般和她周旋那么久。
闭嘴吧你个婊子,带着你的病情分析赶紧滚蛋!
屏幕上隐约倒映出我的脸,我这才发现我脸上居然带着笑意,有点诡异的畅快,长发散在我的侧脸,精致阴郁的眉眼,黑色的电脑屏幕衬得我阴气森森的像个怨鬼。
我揉吧着脸,把笑容收回去,吐出口憋在肚子里一个月的闷气,准备关上电脑离开。
“叮咚”一声,蒋琴发来了新信息。
我动作停滞,看过去,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温祈年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走出情侣餐厅,脸上的笑意浅淡,正偏头说着什么,眼神意外的温柔,深情的像在看暗恋许久的心上人。
【你知道你哥要结婚了吗?】
“咚!”我狠狠砸碎了桌上的玻璃杯,脸色逐渐狰狞,又不解恨,抬脚踹翻了椅子。
“去你妈的!”我从喉咙里挤出低吼,手指去敲键盘,烦躁间打错了好几个字,好半天才发出去。
“你怎么知道我哥要结婚了?”
蒋琴极快的回复:“传遍了,消息还没有向公众公开,我上流社会的客户几乎都知道。”
我恨毒地盯着这行字,焦虑的在原地转了一圈,心里几欲呕血。
温祈年温祈年温祈年!!
你这个贱人,婊子,母狗,臭烂逼!
把我改造成不人不鬼的模样,你自己跑去跟女人结婚,干你娘的七舅姥爷,哪里有这么好的事?!
我眼眶充血赤红,跟发怒的狂兽似的打烂了所有肉眼可见的东西,霹雳哐啷的响,脑子里高涨的怒火急需发泄。
对面的蒋琴可能还发了什么,我不用看就知道是挑唆,找我假惺惺治疗就是为了温祈年罢了。
我上前砸了电脑,砸成一滩烂泥,这样温祈年事后也不至于再偷翻监控我聊天记录。
没穿鞋的脚踩在满地玻璃渣和塑料尖片上,瞬间刺出一股股的鲜血,糊满了地板。
“滚!!都给我滚!”
我嘶吼一声,高举起雕塑碎在地上,漂亮的人头模型瞬间成为一片渣渣。
该死该死该死!温祈年你怎么这么该死?!
我跪在地上捂住心口,艰难的喘着气,哮喘是这种感觉吗?我不知道,跟要憋死一样难受。
“小九!”
我听到温祈年这个婊子的声音。
我的身体被谁搂住,在男人怀里摇摇晃晃,等我恢复意识睁开眼
', ' ')('睛,茫然望向抱着我的温祈年。
“小九!你别害怕,脚疼不疼?”温祈年的表情没这么惊慌过,他没见过我这么失控发神经的模样,我想我把他吓到了,勉强收回狰狞的表情。
他握着我的肩膀,手指锢得我生疼,这是想捏穿我找下一个可怜鬼吗?
我扯了扯嘴角:“松开。”
松开,等我查清真相。
再好好报复你,婊子!
我自认智商不算低,以前上学期间看不顺眼过几个人,轻易把他们甩得团团转。
——骗到校后废弃荒芜的烂尾楼锁了一夜,还没人发现是我干的。
我隐约意识到我挺聪明的,可能在温祈年眼里我智商不高,脾气无常,懦弱自私,活脱脱一个低能儿童。
我知道自己跑不了,目前一切拥有的自由是在温祈年知晓“小九属于我”的纵容之下,而我也确实没想跑,只要我敢抱这个念头一秒,温祈年就有本事在一秒内看出来。
他在“温酒早晚会离开我”这件事上敏感到不可思议。
自然,只要不触及底线,我做什么温祈年也不过问,哪怕我跟蒋琴聊了近一个月呢?
他忍了一个月才发作,我几句话就哄好,某种意义上来说,温祈年也称得上可怜,在我眼里,他总做让人作呕的惺惺作态。
比如现在。
我哥把我打横抱起,他的身躯不算宽厚温暖,带点诱人的柔软和清香,摸上去薄薄的坚韧感,胸前两团奶子因为药物和手术的作用,变得丰满而乳水十足。
真是奇怪,他把自己锻炼得一身肌肉,能打死十个我,又非要做手术让自己成为行走的奶牛,一天不被人吸乳就会涨闷溢汁,他图什么?
我亲眼看过他打折别人肋骨的模样,那双细直的腿侧踢向受害者的胸膛,我的蜜汁酱香飞毛腿啊,让人牙酸的“咔擦”声我隔着两米都能听见!
我心里嫌弃他不男不女的身体,不着痕迹把脸挪开,不蹭他溢乳的胸脯。
温祈年着急忙慌的把我抱床上检查我被玻璃割破的脚,没发现我躲避他的动作,不然他肯定会举着双乳塞我嘴里逼我吸吮,还会恶劣的把奶挤我脸上和肚子上然后舔我。
我突然庆幸自己脚受伤了,老男人应该不会在我受伤的时候惦记我鸡巴,我还能保留几天纯真处子之身。
“小九马上不疼,哥哥给你处理伤口。”温祈年不间断的安慰我,他没问我为什么发神经,估计是慌到脑子乱神,只顾着给我治伤。
清水从上空流下,顺着脚掌混着血水流到地上。
我这会儿才感觉到疼,肾上激素一下来,我眼眶瞬间红了,眼泪啪嗒啪嗒往外掉。
“哥,我疼。”
温祈年见我掉眼泪,他早就准备好纸巾了,娴熟的去擦我眼泪,边擦边哄:“不哭不哭,待会儿给你买白兔奶糖,我看一下伤口,不行我们就去医院做手术。”
我感觉脚上哗啦啦的麻疼,一想到不但有可怕的酒精在等我,还很有可能做手术,我哭得简直不能止歇。
温祈年没管哭诉,他急着去观察我的脚伤。
我看温祈年安慰完一句就低头继续拿清水洗伤口,居然无视了我,陡然升上一股愤怒。
我用力把脚抽了回来,强压怒气,维持表面乖顺,轻声道:“不用你,它很快就好。”
温祈年一巴掌糊了过来,把我的脚抢回去,他皱起的眉毛跟峰峦似的,让这么清俊温柔一张脸都冷肃的像个冰块。
“别闹脾气,疼成这样还有力气对我生气?”
我噎了一下。
温祈年怎么看出我在生气的?
我这么乖顺,这么柔和,脸上的笑容完美无缺,挂着眼泪也不妨碍我的绝美,老男人张嘴就是污蔑,呸!
温祈年冲了半天,轻柔的水流冲不走伤口上的玻璃渣,血水离开我的皮肉,露出惨白的伤口。
大部分的玻璃被冲刷走了,只剩下留在伤口深处的玻璃渣闪闪发光,怎么也冲不走。
我哥尝试用棉签棒挑出来,他一挑我更疼,哭得稀里哗啦的,连人设都维持不住了,拿另一只完好无损的脚狠蹬他。
温祈年身形不稳,桎梏住我的脚腕,语气冷冷的:“不许动!”
我才不听他的,见婊子敢用这种语气凶我,他怎么敢的?!顿住脸红脖子粗,死命挣扎不让他碰。
我哥执拗起来,从不纵容我,他见我四肢扑腾像条上岸的鱼,一边说“再不听话一周别想出门”,一边低头用舌尖舔走我脚掌上的玻璃渣。
我死死咬着唇,瞪圆眼睛看他舔我脚的模样:“哥……”
他吐出嘴里的玻璃渣,没管我瞳孔地震的模样,扒我的脚还有没有残留的东西。
我脑袋晕乎乎的,都忘了疼痛这件事,呆呆看脚掌被他用碘伏消毒,再裹上一层纱布。
“不用去手术,伤得不重。”他检查完之后,把我摁回床铺里平躺,自己去收拾完凌乱的现场。
', ' ')('疼痛感又上来了,我脑袋涨涨的闷疼,哭得全身都是汗,趴在床上哼了两声。
老男人可能是听到了我在哼唧,走出来看了我两眼,擦去我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手掌温热有力,我睁开眼睛缝隙偷看,他脸上没多少表情,紧抿的嘴角和发凉的眼神让我心生怯意。
讳莫如深,我默默闭嘴,温祈年要是问起来该怎么解释?
我听到一个臭婊子要跟女人结婚了,所以心有不甘砸碎了电脑还扎了一脚碎渣?
我也可以选择直接问,比如“你要结婚了?”,以温祈年的性格他不会隐瞒我,一个恶得坦坦荡荡的怪物。
他要结婚了,可他不会放过我。
我最后还是选择不问。
查明蒋琴话的真假是一回事,我要逃出去是另一回事。
温祈年擦完我的汗水,又钳制我的下巴,他墨色的瞳孔缩成小针,不停打量着我,刺得我两眼发疼,下巴上的疼痛让我刚停下的眼泪又掉了出来。
眼泪滴在他的手背上,他放轻了力道,笑了:“还疼吗?别哭,我又没欺负你。”
操你妈,有本事别吓我。
我暗骂了两声,手指去抱他的腰身,把脸埋进他温暖的怀抱里,尾音沙哑:“我一不小心把电脑碰碎了。”
“那确实不小心。”温祈年漫不经心的摸着我的后脑勺,“哥哥再给你买一个。”
我勉强扯了扯唇角,脑后的手插进我的发丝里,抚摸揉捏我的后脖颈,还有往里伸的趋势。
我打了个哆嗦,死变态见我受伤也不肯放过我,有本事别摸我身体!
算了,今天卖个肉讨他开心,省得温祈年刨根问题。
老男人仗着我动不了,肆意去解我衣服,我羞耻的闭上眼睛不想看,果然下一秒,我的乳头被他含进嘴里吸吮。
酥麻的快感从乳尖上传来,我腿都软了,嘴里溢出细碎的呻吟,不敢动受伤的腿,只用手推拒着他乱蹭的脑袋。
温祈年抱住我的身体,埋首在我的胸膛上,我脸颊迅速潮红一片,迷迷糊糊的被他含吃乳头,还在抽空里想。
……他自己奶子不好吃吗?干嘛老吃我的?
在家里养伤这两天,温祈年寸步不离的守着我,他真是找到凌辱我的好办法了!
我没法动弹,拒绝不了他的勾引和骚劲儿,只能看到上一秒在温柔哄我吃饭的哥哥下一秒就开始脱衣服,露出那双肥硕喷奶的大奶子,把我的脸埋进乳沟里蹭我,模仿乳交的姿态。
我的脸怼在他白嫩的奶子上,鼻尖全是奶香,脸被一大团脂肪蹭来蹭去的感觉很舒服,我不喜欢喝奶揉胸,现在这样倒是不讨厌,就是张嘴会含到乳头的感觉并不好。
我被眼前晃来晃去,挤来挤去的乳头惹生气了,张嘴揪住,舌尖抵在乳孔上吸吮两下,果然吸出熟悉的乳液。
我听到头顶传来闷哼,被吸奶的哥哥软了身体,抱着我的脖子沙哑喘息,喊着“快一点”,我加快了速度,还捏住他的奶子往嘴里挤,口水沾在奶团子上,声音淫烂的啧啧作响。
温祈年痛苦呻吟,捏着我脖子的手像翅膀似的轻颤,我趁机搂住他的腰,一个用力把人带上了床。
我哥的身体像块层叠起酥的酥饼,我讨厌酥饼乱掉渣,会糊嘴,但我不否认它吃起来很香。
我低头吻他的脸,让我哥把腿攀我腰上,那双细直的腿去揪我的衣服,又缠起来圈住我的腰。
这是我第一次允许他用这样“性交”的姿势攀附我,我哥明显很惊疑,他看似享受的和我沉迷欲望的纠缠里,可我能感到掌下的肌肉在绷起,温祈年暗含警惕的眼神让我哭笑不得。
什么意思?觉得我跟他上床是想跑?
那双揪我脖子的手越来越紧,几乎要勒断我,我吐出口浊气,忽然掰开我哥的两条腿露出娇嫩腿心,隔着裤子顶撞他,鼓囊囊的一大团和流水的嫩穴怼在一起,温祈年突然尖叫一声,攀紧我的腰。
“撞进来了!小九,慢一点啊啊啊!”
行了,我知道你很爽了。
我叹了口气,去解温祈年的裤子,也不知道裤子都没脱他在爽些什么,我又没想和他上床。
攀在我腰肢上的细腿褪去西装裤,雪白又笔直,骨肉均匀,脚踝纤细,哪怕温祈年不想承认,他的身体还是有一部分女性化的特征,和男人的粗糙健壮不一样。
我无所谓,因为脱了他的内裤就能看到一根不逊色任何人的男根,温祈年长那么大的鸡巴,分明可以干女人,非要缠着我被我干,他在想什么我真不理解。
我真去脱他内裤,浑圆的骚屁股被蕾丝内裤包裹的很严实,还勒出红痕,我哥见我愿意脱他内裤,分明更激动了,腿心溢出的水液快要顺着布料滴在我手上,我有点恶心,停顿了几秒给自己做心里斗争,这才继续脱。
没关系,我宽慰自己。
又不真上床,你想要做什么肯定要付出点儿东西,谁让温酒什么都没有,那就只能在床上
', ' ')('让温祈年开心会儿。
我的心情平和下来,有点眼不见为净的意思,赶紧把他的内裤脱到一边,手指胡乱的去抠他阴肉,在小孔那里乱戳。
温祈年敏感的不可思议,他被我一戳就开始尖叫,底下哗啦啦的流水,阴唇软嗒嗒的贴在我的手上,无力的吸吮我的手指,小洞跟个吸泵器似的,想吸进去我的手指。
骚货。我低骂一声,烦躁的在他逼上扇了两巴掌,温祈年顿时像痉挛的患者一样抽搐身体,呜呜咽咽的,想合住腿又不舍得,只能颤巍巍继续张腿让我扇逼。
娇嫩的阴肉受不了磋磨,颜色殷红跟别人干过一样,或许真被干过骚逼呢?在温家长那么大,我不信温父没操过温祈年。
我恶毒的揣测温祈年被亲生父亲压在身下狂干,不然我解释不了这个骚货为什么流那么多水,为什么阴肉那么殷红,为什么时刻欠操想吃我鸡巴。
有点想吐,我缓了缓这才放下反胃,在他烂逼上又扯了几巴掌,把温祈年扇得大汗淋漓,抱着我哭腔哽咽,一边抗拒一边把逼塞我手里。
都被扇烂肿了,我也不想多碰他的骚水,就当没看到温祈年的求欢,手指曲起,粗暴的插进他的阴道里。
“啊啊!!轻点,小九你轻点……好痛……”温祈年夹住我的手指,又是高潮狂喷。
阴道湿润软热,紧得过分,肉壁弹性十足的裹住我的手指,我抽插了两下,被箍得不舒服,温祈年倒是爽晕了,我简单插两下他就开始高潮。
他不是喜欢自慰吗?为什么还这么紧?
我有点疑惑,毕竟见过好几次温祈年手指塞穴的模样,虽然我只看两眼就不想多看。
我手指继续往前进,感受他的阴道,原来女人的穴是这样的?里面像层叠的卵密集堆在一起,湿润柔滑的可怕,抽插的那几下不要太敏感,我只在浅层搅弄两下,手指就像泡进了温泉。
温祈年吊起眼睛,手指死死嵌进我的胳膊里,胸脯上的软肉都在晃动,我抬起眼睛厌烦看他一眼,手指继续往前进,很快触到了一层隔阂。
以为这是肉壁的拐角,钻进去就行了,我手指用力想去钻,温祈年突然哭了一声,疯狂颤动雪白的身体,夹住我的手不让我往前进。
“别用手……”温祈年哭着说,眼泪在他涨红的脸上掉下,和平常诡异冷淡的模样很不一样。
凭什么不用手?难道用我鸡巴?
我差点笑出声,想说你也配?
隔阂无力阻碍我的手指,我尝试碰了两下想捅开,奈何温祈年反应太大,我是来讨好他的,不是来激怒他的,只能放弃。
这好像不是拐角,那是什么,处女膜?
我好奇的多看了两眼他的腹部,想起温祈年偶尔会来经潮,他就会沉默捂着腹部不说话,那几天精神会萎靡不振,我问过才知道这是子宫的位置,他在流血。
温祈年说,子宫是孕育孩子的地方,也会是我进入的地方。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很苍白,额头被疼出冷汗,却笑得很温柔,让我用手去摸他腹部,哄我说:“小九什么时候愿意进来?”
我被他恶心的要命,不敢想自己怎么会进他流血的地方。
我把他抱进怀里给他喂热水,然后默默讨厌这个让人流血、让人疼痛的子宫。
又扯远了,说回正题,这垃圾的处女膜怎么还在呢?
我还以为早被别人捅破了。
我低下头去吻他的腹部,隔着皮肉去感受温祈年的子宫,这地方还是让人讨厌。
手指顺着阴道去摩擦肉壁,曲起抠挖阴肉,我看温祈年高潮迭起的爽快模样,看他泛红的皮肉渗出汗液,像妓女一样呻吟高潮,用酥媚的嗓音嗯啊乱叫。
快到了,我默默的说。
最后我还是没有进去,哪怕我在他的阴道里像个将军一样攻城掠地,去摸他处女膜,去挑衅他的威严,我还是没把阳具塞进他的体内驰骋。
他是我亲哥,哪怕他是个怪物。
他有女人的怀孕能力,又有男性优越的外表。
我操他,除了温祈年以外谁都不允许,哪怕是变态的温父也不愿意。
温父要把诺大的家业继承给温祈年,他要让温祈年去生一个正常的孩子,和女人,也可以和男人,但不可能是和弟弟。
我又想起高中同学,想起蒋琴,想起那张听到我和我哥一起睡觉洗澡后充满惊恐和不解的脸。
“哥哥和弟弟怎么能在一起接吻睡觉?”
“你们还在一起洗澡,你摸他身体?”
“你知道这很变态吗?别开这种玩笑污蔑你哥!”
温祈年痉挛最后一次的时候,彻底脱力倒进我的怀里,他很少像这样软弱无力,摊开淫乱的双腿,露出正被手指奸弄的腿心,阴部艳红色的四周被骚水打湿,盈亮亮的,被亵玩的小洞翻出嫩肉。
就是可怜了他的阴蒂和鲍肉,我不想碰他的私密部位,所以只插不玩,没照顾好这两个地方。
', ' ')('我扬起笑容,在他泛红的眼上落下吻,安抚地拍打着温祈年的背部:“哥,是不是很累?你快睡吧,我不走。”
温祈年高潮那么多次,他早就脱力了,闻言懒洋洋起身从柜子里掏出手铐,把我拷在床头动弹不得,这才抱住我的身体闭上眼睛。
“今天很不错,能想开就好。”我哥嗓音嘶哑的可怕,像撕裂的粗布,手指严实的缠绕过我的身体。
我眨了眨眼,乖巧懂事地让他抱着。
月色从窗户撒下,空气弥漫着腥骚的味道,耳边呼吸声逐渐均匀。
我在夜里翻身,从枕头下拿起一小块保鲜膜缠在手指上,确定不会留下指纹。
床沿边手臂垂下,拿起他掉在地上的手机。
指纹解锁,微信翻找,划到“赵小姐”那一栏。
我翘着二郎腿,散漫翻看起聊天记录。
天气晴朗,明媚灿烂,黄绿色嫩芽冒出尖尖,在阳光下舒展身体。
微风轻拂,吹动杨柳依依,春天清新的味道悄然来临。
这片风景无人在意,人行道上,密麻的人群穿过红绿灯,脚步匆匆忙着奔赴自己的岗位。
他们背着包,手里提着早餐,眉间疲惫麻木,只有在看到柳树下那道正在拍照的身影时,眼睛才会突地亮起,仿佛被光芒照射过似的,缓缓泄出一丝惊艳。
在无数回头的火热视线里,那人慢吞吞拍完照收回手机,双手插兜向不远处的咖啡馆走去。
众人遗憾的收回视线,抱着被美貌惊艳到的激动心情,纷纷掏出手机和别人分享。
“卧槽,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什么了吗?一个绝顶大帅哥,好看的能噶我腰子!”
“美美美!男版长发大美人你看不看?我偷拍了照片!”
“姐妹,我又恋爱了……”
蒋琴坐在咖啡馆的靠窗位置旁,她手上拘束的用勺子搅缠方糖,不经意咬着红唇,眼底闪过焦躁。
又要见到那个疯子了……
蒋琴深呼吸一口气,把脑海里高中差点被虐杀的恐怖回忆压下,抬起眼睛恢复了表面平静。
她不能露怯,哪怕是为了温祈年都不能,学了那么三年的心理学,她能控制好自己。
她可以的……
做了多么充裕的心理准备,在见到那个推门而进的人影时,蒋琴的表情仍然寸寸崩裂,眼底泄露出震荡的惊惧。
温酒??!
咖啡馆的风铃叮当作响,气度不凡的青年懒散站在原地,目光巡视一圈,最后定在靠窗位置上。
乍一对上视线,蒋琴身形骤然僵硬,握紧了手中的咖啡杯,脑袋唰得一下空白。
和五年前一样,青年黑色长发及腰,发尾勾勒出纤细的腰肢,身材匀称窈窕像从画里走出来似的,和普通人站在一起简直不像一个图层。
温酒唇色偏艳,五官精致如造物主精雕细琢的黄金比例模型,高挺的鼻尖下镶着弯弯的嘴角。
他斜眼看过来时带着惯常伪装出来的笑意,唇角弯起的弧度像精密衡量过的尺子。
仿佛天生带着钩子的眼睛上下凝量着蒋琴,里面意味不明,恶意若隐若现,蒋琴敏锐察觉到他被隐藏起来的阴郁和冰冷,让人心生凉意。
蒋琴脸色发白,脑海里,悦耳动听的声音如同地狱里传来的恐怖呓语。
【……你算什么东西?】
【再缠着他,我会杀了你。】
含着轻蔑沙哑,笑意如毒蛇长信嘶嘶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那人把玩着手中尖刀,月色寒光倒映出他修长如庭中玉树的身形。
废弃荒芜的烂尾楼,少年靠在腐烂苔生的墙壁处,隐在晦暗中的眉眼也是如此,不加掩饰的恶意和冰冷。
“滋啦——!!”蒋琴撞开凳子刷得站了起来,表情僵硬像钢板,紧绷的肌肉像嗅到危机的草食动物,下一秒就要拔腿奔逃。
温酒舔了舔后槽牙,见蒋琴吓得魂不守舍,不禁嗤笑一声,随手关上咖啡馆的大门。
他步伐优雅,脚步舒缓慵懒,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
无视战战兢兢的蒋琴,挑起方糖扔进自己的咖啡杯里,温酒垂着睫毛,细长白嫩的手指夹着勺子,随着搅拌露出线条分明的腕骨。
调配好喜欢的口感,温酒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殷红的唇抿着雪白的杯壁,像落在白雪上的红梅花瓣。
蒋琴紧张地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决定在温酒从怀里掏出刀子那一瞬间她就跑。
“怕什么?网上聊了一个月,也没见你胆怯到不敢说话。”
温酒舔了舔唇,把勺子扔到一边,“啪嗒”一声脆响,蒋琴打了个哆嗦,顿时往后退几步。
“你……大庭广众,你不要乱来!”蒋琴咬了咬牙,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一小时后,如果我没有给朋友回复消息,她会报警!”
见到高中的班长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温酒突然噗嗤笑出声,他腕骨托腮,对她调皮眨眼:“你居然
', ' ')('还敢来找我?不怕死吗?”
他狭长明亮的眼眸像弯起的月牙,里面满是纯粹温柔的笑意,蒋琴却知道这副美人皮下的灵魂就是个择人而噬的恶鬼!
敢触及温祈年,这个疯子能下手杀人!
“我是怕你,可我也爱你哥。”
蒋琴调整自己的呼吸,争取不露怯,她拉回椅子坐下,眼神坚毅地回视温酒。
“哦。”温酒懒洋洋应了一声,扬起唇露出笑意,语气温和,“你也配?”
蒋琴难堪的调整姿势,化着完美妆容的脸上浮现屈辱:“我不能喜欢他吗?真爱是无价的,如果不是你缠着温祈年,他早就……”
“哗啦——”尖锐的碰撞声和滚烫的咖啡液席卷而来,蒋琴尖叫出声,被咖啡烫得撞翻椅子。
温酒手指上挂着弄掉的咖啡杯,摇摇晃晃的摆弄,滴答着残留的褐色液体。
他表情仍带笑意,玩味地展示咖啡杯,对蒋琴歉意道:“不好意思啊班长,手拿不稳,泼了你一身。”
蒋琴对上他的视线,心里喷涌而出的愤怒瞬间压抑在心底,她表情变了又变,最后憋屈地坐回了原位,挤出笑容,咬牙切齿:“没事。”
温酒看向赶过来的服务员,把咖啡杯递了上去,语气轻飘飘的:“再来一杯。”
服务员尴尬的站在原地,对这对莫名其妙的男女笑了一下,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默默遁走了。
等到新的咖啡上来,温酒继续调配自己喜欢的口味。
方糖滴溜溜掉进杯子里,他嗓音清朗动听,好听的像春日鸣叫的鸟儿:“我去看了聊天记录,你说的都是真的。”
温祈年确实要结婚了,跟赵家的小姐。
在保持冷静的情况下,温酒甚至去查找了温祈年和温父的聊天记录,顺着网线去翻温家监控,“惊喜”一个又一个,他都没想到温祈年这个贱婊子居然能闷声憋大的。
温酒控制不住的笑出声,洁白的腕骨抵在额头上,不停抖动着瘦薄肩膀,笑声越来越大,低沉而压抑。
耳边的笑声太神经性,像精神病人的哑然疯笑,蒋琴毛骨悚然,顶着一身脏兮兮的咖啡液,默默噤声。
温酒停下笑容,从掌间抬起一双泛红癫狂的双眸,他扬着润红优美的唇,慢悠悠的吐出两个字。
“婊子。”
不知道温酒在骂她还是骂温祈年,蒋琴哑声半晌,还是没敢惹不正常很多年的神经病,低头搅拌咖啡,当没听到。
“真相大白,他确实要结婚了。”温酒舔舐着薄唇,品尝着咖啡,讽笑,“我会让他付出代价,至于你?跟五年前一样,学会闭嘴就好。”
蒋琴心里一松,脸上露出笑意:“他不会结婚,对吗?”
温酒眼里流露出奇异的色彩,他好像听到了荒诞的笑话:“你不是喜欢我哥吗?我霸占了他那么多年,让他连女人都不爱了,你不是恨我入骨吗?”
“我是恨你和他缠在一起。”蒋琴垂着眼睛,压抑声线,“可他就算被你霸占着,也好比属于其他女人要好。”
她的心思可真复杂,即心疼温祈年被亲弟弟霸占那么久,又不肯温祈年真的走上结婚生子的正规。
因为蒋琴知道,被温酒拉入深渊的温祈年是她可以幻想的,而真正的温祈年,喜欢女人的温祈年,她连幻想的资格都没有。
温柔明亮似月光的天之骄子,她躲在温酒的背后才能窥见一丝光亮。
哪怕和温酒纠缠生生世世,也比看到温祈年真的结婚生子好。
她是在温酒的威胁之下才放弃温祈年的,如果不是温酒……她有机会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这一切不能打破,如果看到温祈年和别的女人结婚,蒋琴的自欺欺人全成了笑话!
“以后就别见了。”温酒慢条斯理的拿出一张纸,“这些东西帮我备好,送到高中学校烂尾楼里,如果你决心够强的话……”
蒋琴低头扫视一眼,脸色一变。
这些东西?!
“你应该不会掉链子吧?”温酒对她无辜歪头,眼底流露出纯然的恶意,“班长?”
蒋琴手指颤动,把纸条收进袖口,挤出笑容:“当然不会……”
她会替温酒完成一切,以后也不会再见!
我走出咖啡馆,嫌弃地瞥了一眼手上的咖啡黏迹,从胸前抽出手帕细细擦拭。
耳边又传来悉悉索索的低语,五花八门,声色不同,无非是些赞美我外表的话。
我头都懒得回继续往前走,被我绝色容貌捕获的凡人一大堆,我多看一眼的兴致都没有,还不如不远处的柳树,至少能给我几张风景照。
我走过去又拍了几张照片,来的路上拍两张,回的路上再拍两张,也好给温祈年一个交代。
我不觉得出门见蒋琴这事儿能瞒住烂男人,我的手机我的鞋包括我戴的手表,哪个没装着定位?
看了眼时间,时候不早了,再在外面待着烂男人就该逮我回去了。
', ' ')('我打了一辆车,无视了司机不停殷勤的搭讪和几乎流口水的表情,全成冷脸爱搭不理。
男孩子在外要保护好自己,温祈年耳提面命这么多年,包括我自己的经历都在告诉我,美丽的人要用凶狠的外表做保护壳。
所以我半途改了目的地,改成了离我家有段距离的荒郊野外。
在下车那一瞬间,司机尝试用咸猪手摸我屁股的时候,我低头玩手机装没发现,在他摸上来那一瞬间,我扬起笑容,伸手制住他的手腕。
“你……你干什么?!”司机色厉内荏的喊。
奇怪,我只是觉得好玩儿,对他笑了笑,这肥猪的眼神怎么变得惊恐不安?
我吹了个口哨,把手机关机,伸手摁掉了身上不下五个的定位装置,确保温祈年不会短时间找到我。
在司机目眦欲裂的眼神里抢过他藏在身后的手机,把报警电话挂断。
下一秒,我笑着砸碎了他的手机,掰断了他的车钥匙,手指用力掐进他的脖子里,无视耳边逐渐窒息的惨叫,把这头油腻的肥猪拖下了车。
“来,我陪你玩一玩。”
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强忍兴奋,手指陷进肥猪的颈骨里,耳边骨骼摩擦的咔擦咔擦声让我的血液逐渐激荡。
刚巧温祈年要结婚的事让我愤怒到无法发泄,立马来了一个蠢货当我的发泄桶。
我从手机壳里拿出小刀,刺进他的髌骨,娴熟挑开,耳边窒息的惨叫变成破碎的“嗬嗬……”,大概有血溅到了我的脸上,我已经管不得了。
我确定他丧失行动能力之后,擦干净小刀上的血又放回手机壳里,拖着半晕过去的肥猪,哼着愉悦的小调,逐渐向灌木丛中走去。
趁着温祈年还没来……我脸上的笑容逐渐猖狂。
猖狂不了多久,十分钟后,我哥来了。
车尾气biubiu的乱喷,一辆闪闪发亮的车在三秒之内一个帅气的横扫出现在我视野内,停在了出租车旁边,充分发挥温祈年高绝的飙车技巧。
等我满手鲜血一脸迷茫从灌木丛里站起来时,就看到我哥从车上下来,凶神恶煞仿佛鬼上身的老脸。
“!!!”
完了完了完了!!
死变态干嘛这么快找过来啊?!!
我慌里慌张看向脚边晕死过去的司机,脑筋转得比急转弯还快,“扑通”一声,我腿当即一软,呜呜咽咽的跪在地上哭,抖着脆弱的小手指向司机。
“哥,他想强奸我!”
我哭得太凄惨,喊得太凄厉,温祈年阴冷暴怒的表情僵住,把视线缓缓移到地上那坨不明生物身上。
那一秒,他的表情在“我要杀了乱跑的温酒!”“我要杀了敢猥亵小九的变态司机!”“这个司机好像死了,我该怎么给小九脱罪”里来回变换。
呵,臭婊子我还治不住你了?
我揉揉屁股,委屈巴巴的站起来控诉,眼泪说掉就掉,好一个柔弱无助小白花:“哥你怎么才过来?他摸我屁股,还扯我衣服,我害怕……”
温祈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杀意凛然的眼神钉死在司机的胖脸上。
我知道,妥了。
我哥肯定不会放过这头肥猪,活该他心惊胆战来找我,活该这个司机半死不活!
我那么害怕那么恐惧,那么无助那么美丽,报复一下而已,至于给我哥添麻烦?我才不会有这种无聊的思想。
温祈年这个贱男人和司机是一伙的!共同点在于都想猥亵强奸我,区别在于一个我敢报复,另一个我不敢。
我哥把我扔上了车,自己找了个地方打电话,就没再管一地狼藉。
他上车那一瞬间,我整具身体都紧绷了,缩在副驾驶里抱住脑袋,不敢看温祈年寒凉彻骨的眼神。
迟来的害怕席卷了全身,我不是在害怕肥猪,我是在害怕温祈年。
就算我嘴硬说能治住温祈年,那不过是口嗨讲笑话,现实就是我就算报复姓温的都要依靠别人偷偷摸摸来,而且最后我还弄不死这个贱人!
我依赖他,我需要他,他把我养成了一个四肢健全的废物,一个留着长发脾气喜怒无常的娘娘腔,没人接受这样的温酒,没人喜欢这样的娘炮,没有温祈年的庇佑我该怎么办?
我脑子持续性胡思乱想,越想越害怕,脚踩在真皮垫上流泪汹涌,双臂默默抱紧膝盖。
一条胳膊揽住我的脖子,我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抬头,看到老男人黑沉沉的眼瞳。
记忆里温柔明亮的少年和面前唇角微扬、眼神冷讽的温祈年重合。
“吓到了?”冰凉的手揉着我的脖子,温祈年用鼻尖蹭我,柔软又和气,眼神像玩弄猎物的猎人,锋利骇人,“小九,谁让你把定位仪弄坏的?”
fuck,又吓我你个贱人……
我忍气吞声:“下次不会了。”
“把哥哥吓到了,是不是该给点补偿?”
温祈年跟个千年老妖
', ' ')('怪似的,自己又老又丑成什么样了还想吃我这颗鲜嫩的草。
我想起那一大堆道具,倒抽口冷气,知道自己又要被玩了。
上次是马眼棒按摩,上上次是乳夹飞机杯,这次是什么?
不敢动,真的不敢动。
我把自己软进温祈年的怀里,像个需要保护的陶瓷娃娃,我吻住他的俊脸,手指伸进他的裤裆去翻他内裤。
夕阳西下,霞光透过车窗笼罩在我哥的身上,把那双含笑温柔的眼睛遮住,也掩盖住他阴戾凉薄的眼神。
“哥,你别吓我嘛。”我放软语气撒娇,眼泪还挂着,找准角度让光打在我的脸上。
我知道这样会让我的美貌发挥极致,光影会让我的五官愈发立体,温祈年最喜欢我的脸。
大拇指擦去我的眼泪送入口腔,温祈年似笑非笑望着我,猩红舌尖舔舐着柔软的指腹。
他在舔弄手指,眼神在舐弄我的身体。
我在他怀中卑微颤栗,头顶打下深重的阴影,寒意从僵硬的脚底攀升,全身凝固冰冷。
抚弄我脖颈的手暧昧摩挲,伸进我的领口内。
我听到温祈年的笑声:“怎么不继续?”
我嗫嚅着嘴唇,跪在地上趴进男人的怀里,手在他的裤裆里翻来翻去,找到被内裤包裹的阴茎,熟练的撸动起来。
头顶的闷哼声断续悦耳,间歇抽着气,按压我身体的手力道或轻或重,随着我的撸动和节奏哽咽。
空气中弥漫起精液的腥臊味,我跪趴在他的腿间认真撸动,释放出我哥浓稠的白精。
肉棒憋了太久没释放,被我撸动两下就露了怯,龟头顶在我的脸上喷射出白灼的液体,我赶紧闭上嘴以免喝到他的臭精,下巴就被掐住。
温祈年桎梏着我的头,怼着我的脸往他鸡巴上撞,不容置疑:“舔!”
温祈年的肉棒像个怪物,沉睡在腿间的巨兽,龟头像个弯起的大香菇,顶孔发紫泛红,一个双性人怎么长这么恐怖的性器官?
省略一万字脏话,我咬牙含住他的肉棒,沾着精液的阴茎塞满了我的嘴,轻易填充到我的喉咙里,还有再往里塞的趋势。
太恶心了!
精液的腥臊味怼在我脸上冲不散,嘴里塞满的肉棒让我作呕。
我因为反胃蹲了半天,这才做好心理准备,眼一闭心一横,开始吸吮舔弄。
嘴里硬挺的肉棒在我娇嫩的口腔里抽插,我吸住顶孔就是狂舔,把柱身上浓白的精液吸进肚子里。
死变态一点都不懂得怜惜我这朵娇花,我含吃他的肉棒已经够辛苦了,抱着他的阴茎上下乱舔,艰难往嘴里塞,噎得快喘不上气,他还要恶劣的往里顶,看我双目含泪,呜咽哭泣的模样。
我又舔了几口就嘴唇麻木,腮帮子生疼,没有力气去让他快乐,舌头软软贴在他的肉棒上。
他也没想让我动,抱着我的头在我嘴里抽插,把我的小嘴当飞机杯使,我只好张大嘴巴让他用,结果狗男人不满意,去挑我的下巴。
“含住,嘴太松了。”
我委屈死了,吸着鼻涕闭上嘴,认真含他鸡巴,温祈年低哼顶弄我的咽喉,我难受的要命,干呕了几声,口腔分泌出粘液,他就当做润滑剂,丝毫不看我越流越凶的泪眼。
嘴疼,舌头疼,腮帮子疼。
我眼前糊成一团,在盈满的水光里看不清温祈年的脸,断断续续的啜泣,涨红着鼻子承受口交,小声哭泣。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痛感已经变得麻木,温祈年突然几个深喉往我喉咙处顶,把腥臊的精液射进我的嘴里。
他抽出那一瞬间,我扯着嗓子开始哭,张嘴就是嘶哑的破锣嗓子:“我疼……你干嘛这么用力,都把我弄破皮了!”
我哥打开我的嘴检查情况,我能清晰看到他微蹙的眉心,岁月在这个三十岁老男人身上没留多少痕迹。
可无论是成熟儒雅的气质,还是沉稳有力的眼神,都让我知道温祈年早就蜕变成了一个稳重妥帖的成年人,和当初那个喜好恶劣戏弄的少年天差地别。
我呆呆看了温祈年半天,才想起来我哥三十岁了,老男人老男人叫着,我还是把第一次见我哥的少年面庞放在他脸上,丝毫没意识到他真老了。
第一次见到我,就给我夹菜微笑,还给我改名字的十四岁温祈年。
以及第一次猥亵我的十八岁温祈年……
可我才二十一岁,还那么年轻,满满的胶原蛋白,谁都赞一句年轻貌美。
曾经的温祈年也很美,走到哪儿人群就看到哪儿,温润的少年就是一块洁白无瑕的美玉,荧亮的像一团光。
我盯着他不带沧桑的俊脸,想起这个狗男人三十岁了,再过两年就真老了,心里突然升起复杂的情绪,连哭喊闹脾气都忘了,一直到我哥敲我脑袋:“没破皮,怎么又开始撒娇?”
没破皮就不疼了吗?
我不满的瘪嘴,暗地里瞪了他一眼。
疼死了,也不
', ' ')('说轻点,每次玩儿我都没轻没重,上次马眼棒塞我精孔里按摩,那快感跟要剁我鸡鸡一样,我哭成什么样也不停,给我吓得痿了三天。
天生被人艹的骚货!
流成河也没人喜欢的死烂逼!
见我没事,又在我身上发泄了两次,温祈年的情绪平和了许多,他把我拉起来摁怀里:“今天出去见谁了?”
我见谁你能不知道?
我想翻白眼,忍住了,把脸埋他怀里:“见班长,这次跟她说清楚,以后就不联系了。”
温祈年又开始揉我脑袋:“乖孩子,跟哥哥回家。”
温祈年躺在沙发上,两条腿蜷在一起,手指抚着疼痛的腹部,眉间平静的诡异。
经潮,是孕育能力的标志。
因为雄性激素的影响,温祈年常年经期不稳,偶尔才来一次,伴随的就是虚弱和疼痛。
真恶心。
温祈年摸着柔软的皮肉,忽然扯起唇角,指尖用力掐进肚皮,印出一道血淋淋的指甲印。
疼痛让自虐的快感被渲染的淋漓尽致,温祈年呼出一口气,享受的闭上眼睛,准备继续自虐,楼顶传来一道惊疑不定的声音:“哥?”
温祈年睁开眼,不着痕迹收回手,对上小九温和漂亮的眸子,少年站在二楼,探头探脑的看他,眼神带着小心翼翼。
“怎么了,小九?”他问。
“哥,你看起来很难受。”温酒抿着唇,手指紧张地捏着睡衣上的毛绒球球,低头闷声闷气。
“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带你去医院行不行?”
温祈年下意识像装出健康的模样,温酒心思敏感又脆弱,见他生病待会儿又该哭了。
下一秒他打消了这个想法,伪装小九能看出来,觉得哥哥在强撑不露怯,会更让温酒难受。
“过来。”他挥手招呼少年,放柔了眼神。
温酒踩着小碎步从楼梯上下来,果然眼眶红红,闪着泪光,温祈年把他揽进怀里,给单纯无知的弟弟科普生理知识。
温酒似懂非懂:“经期子宫会流血?会让你很疼?”
温祈年揉着他的脑袋瓜,额上冷汗涟涟,语气柔和似水:“这是正常现象,我没有生病。”
“讨厌的地方。”温酒皱起鼻子,脸上浮现厌恶,“为什么会让你流血?”
从来不肯服软的温祈年骄傲到现在,只是一个没什么大用的生理功能而已,凭什么让温祈年流血?凭什么让温祈年疼痛虚弱?
温酒摸着男人的俊脸,他哥脸色从来没这么苍白过,恹恹垂着眼皮,一向挺直的脊背都躬塌成一团。
“挺好的。”温祈年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小腹,语气逐渐变得诱哄,眼神深深,“小九可以进来玩儿。”
温酒跟炸了毛似的,刷的抽回手,斩钉截铁:“不可能!”
这么讨厌的地方,他要怎么进入?他才不要,恶心死了!
温祈年放轻声音,哄道:“进来行不行?只要你进来,也没那么让人讨厌了。”
让他不男不女的标志,让他厌恶至深的子宫,如果能包容住小九的阴茎,在欢爱里承受顶撞和精液,那也不算很难接受。
温祈年摸着肚子,看到温酒还是抗拒,瞪着他的小腹跟看仇人似的,忍不住问:“小九什么时候愿意进来?”
温酒没说话,把脸埋进他的怀里,男人坚韧的小腹蒙住他的脸,鼻尖是温祈年身上清淡的香气。
“我疼……”温祈年蹭了蹭他的头发,声音轻柔像流淌的溪水,“小九,我好疼啊。”
难得看到哥哥撒娇,温酒蹲在原地无措了一会儿,良久才起身去厨房接了一杯热水,回来后把自家哥哥接在怀里,给他喂进去。
温祈年喝了一口,不满抱怨:“烫了。”
生病的哥哥变矫情了许多,温酒抿紧唇,耐着性子:“烫点好,凉了会让你很疼。”
“烫了。”温祈年推开他的手,“你喂我。”
温酒迷茫了一瞬:“我在喂你啊。”
温祈年说:“嘴对嘴喂。”
温酒的眼神逐渐谴责,可能又在心底骂他了,温祈年纵容地靠在他怀里,等温酒妥协。
果然,红唇送了上来,渡过液体送入他的口中。
温祈年趁机咬住他的舌头,压低声音:“谢谢宝贝。”
【温祈年日记1】
宝贝今天问我来生理期疼不疼,他的眼神心疼得像在看瓷器,不停摸我肚子。
我知道小九在不高兴,他不明白为什么子宫会让我流血,会让我虚弱,无所不能的强大哥哥像个弱者一样败于伤痛,这会让小九感觉没有依靠,心里不安。
他一直在依赖我,他离不开我,他希望我永远像个强者那样给予他安稳的庇佑。
乖孩子给我喂了水,尝试把粥送我嘴里,还私下里联系医生想把我送医院,以前哪有那么好的待遇,是怕我死掉吗?
流血死不了,他可能觉得我
', ' ')('会死在七天的流血里,背地里还掉眼泪诅咒子宫赶紧去死,别带他哥一起走。
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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