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茯苓瞟了眼她放在一边的保温壶,眼睛闪了闪。
而宋福生是在第一时间重新给四壮包扎伤口,心里有些犯愁。逃跑前给四壮抓的药快没了,可伤口却不咋见好。药也就能再顶一天,要是之后还不行,上哪去抓个身上有药的逃荒医生呢。没药也行啊没药,这古代都用草药,只要那医生认识就行。
高铁头没有马上睡觉,凑过来问:“三叔,四壮哥会武功?你能不能让他在歇晌时教我们。”
“你自己问他。”
说完,宋福生这才起身去看望那对挨揍的小偷。
实属没想到那对哥俩已经自相残杀了,弟弟抽哥哥大嘴巴让认错,哥哥踢弟弟几脚说你凭啥打我,俩人又被姐夫他们已经打的鼻口流血。
宋福生无心看这闹剧,得赶紧休息。
他说滚,别让我再见到你们,别说敢惦记我们东西了,只要再见到你们,在附近见到你们,就腿打折。
那对小偷兄弟才被放跑。
而附近被吵嚷醒的难民们,也基本上看了个大概,被孩子们哭声搅合的听个差不离,心里只一个想法:
那伙人别看人多,估计也就表面光。
除了骡子牛赶明能杀了吃肉,也没什么粮食嘛。
要不然怎会因为一块长毛的糯米砖头闹这么大动静,喊打喊杀的。
嗳呦,似乎还不如他们呢。
天亮继续上路。
可才走了半上午,钱米寿就忽然毫无征兆的病了,脸通红通红的,发起了热。一摸,额头滚烫。
宋福生背着钱米寿,孩子蔫哒哒的伏在他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