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可水壶里是满的,又不能说,也不能给打开看,有味。
宋茯苓给马老太晃悠壶听声,说她那里有,死活不要水,还劝着马老太给哥哥姐姐吧。
懂事,太懂事。
马老太又嘱咐道:“待会儿走路,记住喽,离前后家的牛,也离咱家的骡子都远点。你也告诉你爹一声。”
“奶,你就和我爹说呗。”
“我不喜搭理他,我还得让牛掌柜把粮食堆车里,水让你大伯他们推。”
“可是为什么要离远点?”
当下午大伙赶路,感觉快要被太阳晒干时,只听打头宋里正家那传来咣当一声,紧接着劈里啪啦往外掉东西,包括宋里正,老爷子抱着小重孙也狼狈的掉了出来。
只因宋里正家的牛,毫无征兆就倒下了,闭着眼睛再也没起来。
就在宋福生要过去问问老爷子摔没摔坏时,挨着自家后面的高屠户家,也传来了高屠户的惊叫声:“不好。”
高屠户大儿子第一时间没管爹,而是将手推车往旁边拐,离他爹远点,怕牛车砸到水。
只看高家的牛哆嗦了一阵后,也倒下了。
高屠户虎目含泪:“买它花了十八两银子啊,没了。”
宋茯苓看看前面的里正家,看了看后头的高家,然后和她奶对视。
队伍气氛一落千丈,低迷的不行。
现在这些牲口有点像尾大甩不掉。
一天一个牲口得喝几十斤水,喂水是不能喂的了,可时不时停下队伍屠宰,也真耽误不起功夫。一起杀了,吃又不吃不下,天热还怕坏,扔了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