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茯苓:“爹,我床头柜下面有个枣红色绒布盒,里面也有前几年过年流行穿红线戴金珠,你把那个绳剪开,金珠子拿出来。这?这两样金子加在一起,再……”
“姑父!”
三口人被吓一哆嗦。
只看米寿腾腾腾从不远处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扯住宋福生的手就走:“你来,你们跟我来,姑母?姐姐!”
更隐蔽的旮旯处,四壮负责放风。
钱米寿非要宋福生蹲下,必须要眼对眼直视那种:“是要用很多银吗?不给,会很不好?”
宋福生说:“不会的,别担心,姑父会想招。就算想完招后,还是很不好,那姑父也能混成军户的小领导。姑父绝对绝对会让咱米寿念上书,将来啊,等你考上进士,咱……”
钱米寿小手一摆:“别扯将来了,”说完,解开他自己一直背的小包袱。
五分钟后,现代来的三口人惊呆了。
宋茯苓:我的天啊,我天天枕的竟然是金饼子。一块砖芯里夹一个,巴掌大小薄金饼。
钱佩英:我的古代爹啊,你不该这么早走,你对我这样好,我们都没尽过一天孝。
宋福生一点也不嫌糯米砖又酸又臭,他先用牙咬了咬金饼子,随后用两手掂量掂量份量,满脸不可思议。
帮忙背这么久,居然没发现里面另有玄机,他们仨是棒槌吗?难怪米寿不让别人帮忙拿包袱。
宋福生左右前后观望,怕有人发现,急急将两块金饼子递给女儿。
宋茯苓也反应迅速,假装装包,直接扔空间里了。
然后宋福生才捡起两块砖头里各掉出来的油纸包。
油纸包,包的一层一层又一层,也像是在剥开宋福生的心,心口砰砰乱跳。
当揭晓答案那一刻,宋福生震惊:他岳父年轻时到底干了些什么,要知道岳父还置办了那些搬不走的门市呢。
只看纸张最上面写着:嘉佑寶钞。
侧面小字:天字第多少多少号。
中间一行竖写:凭票面付市钱五百两,银。
两张银票,这是两张两京十几省通兑的银票。
宋福生嗓子眼里猛咽了下口水,一屁蹲坐在地上。
“姑父,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