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辣椒。
俺们家的辣椒,您老吃上就晓得了,跟咱以往吃的胡椒那客是两码事儿。
俺们咋有的辣椒啊?
哎呀,那话说来可长了,瞧您老面善,与您说大实话,俺们其实不是本地人,你听我口音也能听出来是不?
俺们的辣椒,那可是独一份……”
开始跟人讲故事了。
宋富贵可能说了,老者要的面条好了,也一边吃,一边十分感兴趣地听他说。
老头只偶尔插几句,会问道:“那你这个辣椒,一定要做熟才能吃吗?”
“不用,俺们这个辣椒吧,生吃一点问题也没有。你绿的红的,直接吃都没问题。你蘸酱,就是不蘸酱,直接洗干净了入口那么吃,我告诉你,一咬,嘴里头也,辣呀……”
老者听完后,又指向通红的锅问:“那生吃的话,也会像你锅里冒出的味儿不?离挺远就能闻出来?”
宋富贵啧一声,摆摆手:
“那哪能,跟菜一样,摘下来生吃哪有味儿。
就像自家园子里刚摘的菜一样,洗干净了,咔嚓咔嚓就咬呗,那哪能有这香味,啥味没有。
俺们这是啥?为么香的很?
为么今儿好些人说,哎呀你家香是香,你家贵啊,比别的面汤摊子贵。
那能不贵吗?老爷子,这汤,是俺们熬的骨头汤。
不提汤,就俺们这料,这料虽然不能跟你老细讲,属于密法,但是我这么告诉你吧,俺们家油是一桶一桶往里倒啊,做好了这辣块,再放到外面置凉。
凉你还不道吗?一缩缩,缩的没多少了,都凝在一起,一小块,全是油。
您老想想,我们这一锅里就放了一块自个的密料,里头有多少好东西?再加上俺们这大骨头汤,对不?能不香?”
“后生,也就是说,生吃也能吃,生吃还没味,生吃照样如此辣嘴,是不是就这个意思?”
“对,没错,您老总结的太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