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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骄本人留过学,有医学背景,符合屠夫可以精准和长时间虐待被害人的侧写,因此安骄的话给了先入为主的办案人员一个错觉,他口中的“同伙”只是一个协助他作案的帮手。
安骄的叙述中他只是对血腥的杀人现场感兴趣,和屠夫间是单向联系,屠夫杀人,他会去现场观看尸体,根据他提供的信息警方找到的却是一个五年前就被报了失踪的人口。
“我还报过两次发现尸体的警呢。”安骄这样笑着和章平说,章平脾气暴,手里的钢笔摔过去,蓝墨水飞溅到他脸上,他灰色的眼睛里溅进了墨水,白眼仁被墨水染色,变成了近乎于黑色,他还笑着,章平不寒而栗,他心底非常清楚这个鬼话连篇的男人是真正的恶魔。
“我顶多也就算个知情不报,对尸体我也没做什么,侮辱尸体罪我都算不上吧?”安骄指了指眼睛,“麻烦弄点清水来,我要是瞎了,你也不好办,章警官。”
“如果不是这背后涉及到境外势力,别说安全屋,你这样的人直接关进监狱枪毙才合适。”章平用只有他和安骄能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的说。
”可你又没证据呀,章、警、官,趁我还能好好配合不如对我好一点,这样你的大队长还能安安稳稳坐下去。”安骄也凑近了章平,“越冲我发脾气就证明你越无能啊章队,十一号还活着的消息是不是散出去了?怎么样?找不到人压力大不大啊?”
章平几乎暴起,想把他讥诮的脸撕碎了。安骄把人惹毛了反而心情很好的依靠在椅子上,看着章平气红了眼睛,漫不经心的用笔戳桌子。
哒哒哒。仿佛十一号的死亡倒计时。
现在是争分夺秒抢救十一号受害人的关键时期,几个警察都拦着章平,在双方都不怎么情愿的情况下这场协助办案一直到深夜才结束。
杀人网站的进程也不顺利,安骄进了安全屋的第二天,他的账号就被锁定封号。网站的域名在境外,入站需要老会员举荐,这群人都是千年的狐狸,安骄的账号被锁他相关的老会员的嘴闭得比蚌壳还硬,而且都是境外人员,要他们配合办案根本不可能,网络部的技术人员争分夺秒,进展却微乎其微。
线索一团乱麻,无视标识,警局几乎全天二十四小时都弥漫着烟气和泡面味,副队带着人一个现场一个现场跑,魏岚在安全屋只能干着急。
魏岚和安骄入住的安全屋在一片比较繁华的民居中,是魏岚工作一年才能买个一两平的那种小区。
魏岚一连几天都提防着安骄疯劲上来,她最近发现了一个和他相处的好方法,只要她语气凶一点,表情冷一点,那么安骄的乖巧程度是成倍上升的。
是不会再往她身上黏了,只不过是选择跪着了。魏岚头疼的决定无视。
有一些事情也是不受她控制的。比如只要两个人在家,安骄就不肯好好穿衣服,她的房门无论如何上锁,一觉醒来安骄总会戴着那条有牵引链的项圈,跪在她床下。
被人闯进屋里还没有警觉,对于和连环杀手住一间房的魏岚来说是相当致命的一件事,但魏岚潜意识总觉得安骄是不会伤害她的,烦心的就成了安骄为什么总要不穿衣服跪着。
“……我也不是不让你跪,只是现在倒春寒,我都不知道你几点过来的跪了多久,你还不穿衣服,会感冒的。”魏岚皱着脸给人套睡衣,手蹭到对方白白嫩嫩的胸肉,“……还有,那个,你这样受寒,经期会肚子疼的……”
魏岚话多就意味着她心软,不会下假模假式的命令,这种时候安骄就会肆意忌惮的往魏岚身上贴,“那你给我揉揉嘛……我现在就疼……”光溜溜的大腿说着说着就往魏岚腰上挂。
魏岚只以为自己看不惯安骄轻贱他自己,可安骄这样明显是故意的撒娇不讲理,她竟然也吃不消,完全想不起安骄对疼痛是如何的上瘾和耐受。
“……”她一沉默,安骄就挂不住似的往下滑,两个红彤彤的膝盖又要磕到地上,魏岚马上搂住了,“别跪了!揉,哪疼,揉!”
妈的,活妖精。
把人塞进被子里,魏岚伸手进去摸他肚子,却被安骄按住了手臂,“我肚子不疼,奶子疼。”
他哪里是疼,明明是骚的。他哪能不知道安骄用冷言冷语来逃避和他的肢体接触,享受了几天粗暴的言语对待,更渴望和安骄肉贴肉了,训诫揉奶也好窒息高潮也好,他快想疯了。
手掌里一团绵软,一汪可以被掌握的牛奶一般,魏岚知道姨妈痛的厉害,她手热,给安骄揉揉也合适,但安骄的乳房手感也太好了吧,又软又水,她生怕把他的胸捏漏了。
安骄被揉着揉着就攀到了魏岚身上,这不轻不重的爱抚简直隔靴搔痒,“用力一点好不好……”
魏岚听话的手下用了点劲,把安骄捏的喘息连连,湿润的水汽从他的鼻息沾到了她的侧脸和下巴,安骄开始得意忘形,“不要揉了……你像之前那样,训诫我……好不好?”
魏岚收手,斜睨了他一眼,“不是说疼吗?打了不是更疼?”她就知道,安骄的嘴里没有一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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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安骄狡辩,魏岚的手机就响了,她懒得看安骄的脸色,接了电话:“怎么了?是我。”
“……又找到了手指?!”魏岚惊得快站起来,忘了身上挂了个安骄,一起身安骄也没松手,她险险托住他的屁股才避免两个人摔到地上。
“不是说还活着一直在找人吗?怎么又找到了手指?!”魏岚的心沉到谷底,越多的受害人肢体被发现,那受害者还活着的几率就越小,本来就失去了右手和小臂,现在又发现了手指……十一号只是个刚刚十九岁的大学生。魏岚不敢去想那最有可能的后果。
也许他们一路找下去,只能找到一块块,更多的尸块。
魏岚的手就在身子下面,安骄挪着屁股,终于让他把安骄的手指吞进去一个指尖,他兴奋的脸都红了,还没等他继续,一股大力就将他掀翻在地上,脚腕狠狠挫了一下,他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就见魏岚把他扯起:
“你不是说人还活着吗?!”
不愧是章平带出来的人,一个狗脾气。安骄的脚踝撕裂般的疼,他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继续往魏岚身上贴。
不过这脾气放在章平身上只能让他发笑,放在魏岚身上……看他现在有多湿就知道了。
“我有说过吗?”安骄把人按在床上,生着气的魏岚摸着硬邦邦的,像头倔驴,还是被人骗了心里还委屈着的倔驴,安骄自己都没发现他眼底无奈的笑意,“我好像是这样说过。”他离得近,电话里说了什么他都听到了。
但没他的命令,那人不会杀了十一号。
“可我只说人活着,没说不会被伤害啊,越拖着,她身上丢的东西就越多……”丢着丢着,人不就死了吗。
魏岚突然想起,安骄说过用训诫来交换十一号的位置,和章队却是用一些线索交换了她的贴身保护。安骄的砝码一直都在那,甚至堪称诚意十足。
“你提过的,交换,不是和章队,是和我。”魏岚强迫自己冷静,手捏上了安骄的腰。“你还有底牌。”
晾了一早上,他的皮肤很凉,被魏岚的手一烫还会发抖。同样都是有血有肉的人,真想看看安骄的心,是不是黑的。
愤怒的暗火在魏岚心里燃烧,她引以为傲的理智和自制力在火中渐渐灼烧殆尽,却给她带来了新的冷静。
那张从前哪怕佯装冷漠也有几分温软表情的脸,就像安骄一直渴求的那样,幽深冷漠,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猎物,而唯一的出路只有臣服。
“跪下。”魏岚轻轻的说,手掌里的软肉顺着她的膝盖滑落,被她捏在手里的从腰,变成了安骄的喉。
被人捏着致命之处,安骄却依恋的歪着脸去贴魏岚的小臂,哪怕略微窒息也不在乎,“那我要加码了啊……现在,光训诫可不行了啊……唔!”安骄痛得蜷缩了一下。
魏岚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胸乳上,他的眼泪马上就落了下来,他抖着,又把胸往上递,“这可是大买卖……魏警官,这可不够啊……”
不是魏岚,也不是岚岚,是魏警官。就像在提醒她什么一样。
魏岚翻出外套里的手铐,拽着安骄脖子上的牵引链子,也不管他在后面连滚带爬的跟着,他自己的房间床头有镂空装饰,魏岚骑在他身上把人呈趴姿锁在了床头。
安骄的道具包就在床头,魏岚已经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了。她拿出了里面镶着铆钉的一根鞭子,盯着安骄背后一片雪白,放下换了一根散鞭。
散鞭分散力道,或许没那么疼。
“数着,十一下。”安骄撅着屁股,上面的痕迹早就消了,颤颤巍巍一团白肉,魏岚一鞭子下去,上面就浮起了一道鞭痕。
“啊……一……二……三……好爽……”安骄浪叫着,几鞭子下去,把他的疯劲又勾了出来,十一下打完了还晃着屁股叫唤,两个穴都水津津的,散鞭的鞭子偶尔打到这里,又爽又空虚。
“插进来……插进来,我就告诉你……”安骄满脸都是眼泪,扭着头和魏岚说,“把我的骚穴填满,手指,手指进来……”
他要为魏岚定做一套器具,独一无二只属于他们两个,以后魏岚就可以真的插进来了。
魏岚没有动。摸他的身子有一就有了二,插进去也一样,安骄不会放过她的。
人命和所谓的贞操相比不值一提。何况这个贞操是安骄自己都不一定会在意的东西。魏岚用纸巾擦了手,报复似的捏着安骄遍布鞭痕的屁股,两根手指缓缓插进了他肥厚软烂的花穴里。
不论插不插,安骄也不会放过她的。
手指接触到滑腻柔软的穴肉,魏岚往里探,安骄湿润的穴肉热情的吸吮着她的手指,确定可以容纳,安骄又伸进了第三根手指,进入略微受阻,但魏岚知道安骄受得住,手腕用力,另一只手掐住了阴唇里的阴蒂,揉动按搓,把安骄操得蹬腿。
手指自然比不上性器,但阴蒂高潮用力得当只要几分钟,何况有魏岚现在支配者的属性加持,安骄躲避那刺激似的抬高了屁股,却因为被锁住无法逃离
', ' ')(',被魏岚按住持续按压和抽插。
得让他没有力气讨价还价,没有心思要挟她。魏岚在人已经高潮了之后仍没有松手,哪怕安骄一直哭闹,她也没有停下。
手铐哗啦啦响,床上的人浑身都是情欲的粉色,后背几道红色的鞭痕,屁股上则是重灾区,肿得像个水蜜桃,布满了红肿的鞭痕凸起,两条腿无法自控的抖着,整条床单都湿了,潮吹的液体、精液,还有一大滩射无可射喷涌出来的尿液。
安骄埋着头快把自己闷死了,但浑身无力,后背、屁股,被汗水浸湿火辣辣的疼,阴蒂被摩擦得整个肿着凸出来,他只能撅着屁股抬高臀部,否则阴蒂接触床单,都会让他产生要尿出来的感觉。
他射尿是从阴茎出来的,如果再刺激下去,会从女性尿道口出来也说不定。
魏岚擦着手,手机又响了起来。
“十一号找到了!”同事的声音很高兴,“虽然屠夫二号跑掉了,但人还活着!”
“……啊?!”魏岚想,一定是她幻听了。
随着愤怒跑掉的感官和情绪都重新恢复,魏岚简直不敢回头看床上。
被她这么一弄,感觉安骄去了半条命。后背和屁股不用说,胸乳上还有一个又大又红的掌印,脚踝还肿得老高。
我干了什么?魏岚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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