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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禁从安骄再次踏入魏岚家就开始了。
魏岚知道安骄不会离开,她默许了两个人之间这种怪异的感情,但没想到安骄再次快进了两个人之间的进度条。
魏岚因为述职晾了安骄两天,加班了一晚上,回家之后,发现自己贷款购买的这一间七十平的小家里,突然多出了许多不属于她的东西。比如那罐眼熟的黑色香薰蜡烛,此刻就摆在她的玻璃茶几上。
安骄露着一身细白的皮肉,把自己栓在茶几的桌腿上,不由分说的再次踏进了她的领地。
“……安骄,你知道我很生气吧。”魏岚还没来得及换下制服,她捏着安骄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就这么想当狗吗?”
安骄把自己栓在桌脚,戴着毛绒耳朵的发箍,身下露着一条毛蓬蓬的大尾巴,随着他扭屁股,尾巴还会上下摇动。魏岚发现他咬在嘴里的布料,是自己的睡衣。
完完全全是一条不知廉耻的狗。
魏岚的火从A县窝到了B城,安骄浪荡淫靡的举措更是火上浇油。
他脑子里就不能有点别的正常念头吗?除了给自己惹麻烦,就是作践和玩弄自己。
听到魏岚这么说,安骄脸上飞红,齿间还含咬着魏岚的衣物,整个人跪爬着往她身上坐,“我就是岚岚的狗……狗狗好想岚岚……”他后穴里塞着毛绒尾巴肛塞,灰白色的大尾巴做工极好,安骄收紧穴肉,露在外面的尾巴就像长在他身上的一样,诱惑的摇动。
他当然知道魏岚生气了,甚至可以说这是他一手促成的,他现在是来享受自己的胜利果实的。人在愤怒的时候会失去理智,他还牢牢记着第一次岚岚失控的把他玩到射尿脱水,还动了鞭子,在A县又那样生气的折磨着他的女穴。
只是想了想,底下就湿透了。他记得魏岚说的话,让他带着狗链子,就能留下了,能做魏岚的狗,他求之不得。
“你说的,我当狗,你就让我留下。”安骄的乳尖蹭到魏岚外套上冰凉的纽扣,“岚岚来肏狗狗的逼……好不好?”他拱着魏岚的侧脸,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魏岚的睡衣已经被他夹在了两腿之间,他用这块可怜的布料磨蹭着,哼哼唧唧的倒真像只小狗崽。
“你高考阅读理解一定是满分吧。”魏岚要被气笑了,她说的是这意思吗?那是形容词不是动词啊!
安骄才不管她,他现在登堂入室,魏岚不像他,从来不会骗人的,她说可以留下,那他就不会被丢开了。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的。
安骄青春期就知道自己的不正常,不止是身体上的畸形,他嗜痛,血腥暴力会让他高潮,他的占有欲强烈到变态,性幻想中极度想要被控制,面对喜欢的人时脑子就会不正常。
他在医学院喜欢过一个丹麦人,猛烈地追求过他,一开始对方对他的示好颇为受用,直到他行为升级,试图向对方展露自己的黑暗秘密,但对方显然没有魏岚这样强悍的心态。
他在实验室解剖兔子的时候和他告白,对方害怕到操作不当,兔子血飞溅到了他脸上,他当时就起了性致,结果对方被他吓惨了,骂他是变态和恶魔,脑子不正常。
安骄舔着魏岚的耳垂,所以岚岚是独一无二的。她明明不喜欢,却愿意给他痛,甚至愿意保守他的秘密。
“岚岚……别丢下我……”安骄还没温存多久,听了他这话的魏岚却卡着他的脖子,把人推开了。
她的眼睛里直冒火,“你觉得是谁丢下谁?我是不是松口松得太轻易,让你觉得我同意你留下就是原谅你了?”
她没有告诉安骄,她丢掉了他的那件血衣。安骄也不会知道,她听到曹连是死于脓血症的时候,心头如释重负之后是如何的负罪感。
他只是一味的索求她,消耗着她的善良和不忍,真正需要他履行承诺的时候,他只会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安骄,你太自私了。”魏岚眼睛酸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委屈,“但如你所愿,我会圈养你的。”
安骄看着魏岚微红的眼眶,慌乱的喊着她的名字想要攀附上去,魏岚却掐着他的锁链,把他拽到了卧室。
魏岚的哭意好像是安骄的错觉,她将安骄的锁链拆卸,短短的一截锁在床头,圈定的范围只有床下的这一侧。
“岚岚,我错了。”安骄的心都揉成了一团,他小心地窥着魏岚的表情,魏岚却丢过来一袋东西,是从他工作台上拿过来的,已经做好了的黑宝石乳夹和阴蒂夹。
“自己戴上,戴好了今天晚上就给你吃饭。”魏岚无情的想,戴不上你晚上就喝粥吧。
这一套本来是要挂到网上卖的,是女用款,所以链条就有些短了,安骄给自己夹上之后才发现站不直了,三点一线牵扯到乳头和阴蒂,锯齿状的夹子陷入嫩肉里,火辣辣的疼里燃烧出快感,想移动到魏岚身边只能爬过去。
疼痛带来了扭曲的快感,安骄的大腿内侧被体液全沾湿了,他抬头看着魏岚两手撑在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爬行,似乎也在等他下一步动作。
“岚岚
', ' ')('在看她的小狗吗?”安骄晃着屁股后面的尾巴,毛尖被他的淫液打湿,垂着晃荡了几下。被魏岚注视着让安骄表现欲膨胀,他舔湿自己的手指,对着魏岚双腿大开,指奸自己的小穴。
魏岚自那天晚上之后就没有碰过他,连帮他塞仙女棒都不愿意了,安骄幻想着这是魏岚的手指,意识渐渐坠入黑沉的淫欲,说出的话也越来越淫贱不堪。
“唔……主人的手指……肏得骚狗好舒服……”安骄的手指细长,两根雪白没入一团红艳的嫩肉,将小小的穴口塞满,指腹抽插时用力往上方的阴蒂处压,大腿根因为旺盛的幻想高潮已经绷得紧紧的。
红而湿润的穴口不断被捅开,半透明的液体随着抽插从甬道流出来,安骄疯着捅进去三根手指,一路插到指根,“好爽……主人,骚狗好爽……”安骄的一滴眼泪吊在下巴上,失神的灰瞳一直紧盯着魏岚的脸。
他高潮的时候叫得既淫荡又大声,在明亮的灯光下,魏岚甚至能看清他抽动的腔肉在竭力避免什么东西的喷涌而出。
“骚狗叫得好不好听?”魏岚已经脱下了警服,她的睡衣被安骄拿去自慰,只好穿着背心和运动短裤,高潮过的安骄就蹭到她的脚边,把她的小腿压在身下跪坐,用被乳夹夹得像两颗红樱桃似的奶头模拟乳交的姿势去蹭魏岚的腿。
“岚岚,骚狗知道错了。”安骄亲吻她的膝盖,这上面有一处陈年的伤疤,他吻着这处,觉得魏岚的伤疤都让他着迷。
魏岚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他膝盖上的红印。
之后的几天,安骄在床下的这块后放过来的毛毯上哭求了数次魏岚的原谅,直到他明白,从来都很固执的魏岚是真的生气了。
身体是痛和快乐的,心也是痛的。安骄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这是爱情。
他爱着魏岚。
这场性事最后变得像在打架,安骄的手劲突然变得极大,似乎想在这极乐中掐死自己,魏岚往回拔自己的手,安骄死死按着,于是两个人的下体紧密连接着在地毯上推拉起来。
魏岚夺不过,索性下身猛攻,吸盘吸住了安骄的G点,水声和皮肉拍打声干脆又响亮,安骄被干得噎住了,不自觉松了手,啊啊的哭喘着。
“岚岚……我爱你……我爱你……”安骄缠了上来,魏岚怕他又掐自己,只能把人双手按住,安骄被操得哭得睁不开眼睛,单薄的腰肢被魏岚颠得折起。
他爱魏岚。
所以他要魏岚杀死他。
被爱人杀死,该是多么绝妙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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