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乱气得小脸发红,嘴巴一张:“爷……”
贺知年听得心情不错,转身就离开了,似乎忘记了他今天来姜家是为了血而来。
姜乱在原地简直羞耻得差点爆炸。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调戏的良家妇男!
不过,想到自己身上的血还在,姜乱稍稍感觉安慰。
说起来,在这个世界的设定里,贺知年得了一种怪病,需要特定的血才能缓解。
但是,看起来,贺知年对这血的需求也没多急迫。
原身定时供血,姜乱的记忆中,也没有贺知年发病时的模样。用血治病,似乎只是一个设定而已。
不过,这本来就是一个不合逻辑的世界,姜乱也没过度纠结了。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如常。
姜老爷和姜演都像是从姜乱面前消失了一般。
虽然说没看到他们挺好的,省得糟心,但是,没了他们,这怨气值就没办法降下去了。
姜乱看材俏任炔槐涞摹6000’的怨气值,更觉得扎心。
只说从开始到现在,他还没从姜母的身上捞到半分呢。
他是姜母怀胎十月生下来的,而生母却没有给与他半分亲情,按道理,姜乱对姜母的怨恨应该很大才对,为何这怨气值就掉不下来呢?
难道直接怼不行?
姜乱继续在姜府里晃悠玻想着怎么减轻怨气值,突然看到一道身影从自己的面前晃过。
那人四十左右的年纪,穿着一身道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国字脸,面容普通,但是眉眼之间却透着一股猥琐的气质。
姜乱看菜的时候,便觉得一股怨气从自己的心底冒了出来。
这道士就是造成姜乱如此凄惨的罪魁祸首之一。
便是这道士,告诉他的父母,他是姜家的克星。
姜父和姜母本就十分信道,而机缘巧合之下,发生的那些事,刚好印证了这道士的话,便对这道士深信不疑了。
这道士深得姜父的信任,简直当神佛一般供玻在这府里的地位十分高。
以前的姜乱很怕他,但是如今的姜乱不一样了。
姜乱悄悄地跟在他的身后。
那道士在府里走着,目光落在一个十五六岁的丫鬟身上,眼睛突然一亮。
道士朝材茄诀咦吡斯去,直接在那丫鬟水灵灵的小脸上捏了一下。
“新来的丫鬟?在哪里干活?”他流里流气地问道。
那小姑娘吓了一跳,瞪着大眼睛看驳朗浚有些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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