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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旋木赶快跑去开门,一打开门简直惊到了:卧槽,这是什么啊?
面前的这个人怎么又老又矮又矬,还他妈的满脸长痘。吓得他一动不敢动清醒过来之后,他忽视男人见着自己满眼放光的眼睛和谄媚猥琐的笑容,推开面前的男人,跑了出去!
他幻灭了,自己满心喜爱的梦中情鸡怎么能成为这样!
留下一脸懵逼的男人和空荡荡的房间面面相觑。
白旋木孤独萧瑟地走在风中,觉得自己好可怜啊,精心化一个小时的妆,没人夸好看;鸡鸡小还被傅崛看不起,哎不对,我的鸡鸡不小啊啊啊啊啊;约炮还他妈遇到丑男人!!!!!
想着想着,就哭着给陈飞打电话:“陈飞,我的梦中情鸡是假的,他........他其实是一个又矮又丑的老男人,呜呜呜呜~,我好难过啊,想喝酒了,你陪我来醉色喝酒好不好,陈飞,陈飞,陈......飞.........”
听着白旋木的哭诉,陈飞推开正往自己脖子亲的阎承亦说:“好好好好,我知道了,我没到之前你注意别喝醉,别跟任何人走,我现在去找你,懂?”
说完站起来刚走几步,就感觉周身的气息陡然冷凝了几十度,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吓的他又跑回去:“宝贝,你先在宿舍等我,我去去就回,要不他一个人在酒吧,我不放心。”
阎承亦冷酷:“他一个成年人,还需要你担心?”
“哎呀,亲爱的,我到那里把他劝回来就行了,乖乖等我,爱你,拜拜”陈飞边走边给阎承亦一个大大的飞吻。
陈飞刚进酒吧就白旋木正在大口闷酒,赶紧跑过去把酒抢下来:“卧槽,你是真的猛啊!快别喝了,你胃本来就不好。”
白旋木像是看到亲人一般,一把抱住陈飞,哭哭啼啼地说:“你都不知道我都多可怜,那...那个人又老又丑的,吓死我了,我还.....我还专门换了新衣服,还化了妆,你看是不是特别好看.......”
陈飞半围着白旋木防止他从凳子上摔下去,也挡住那些男人虎视眈眈的眼神。
听着白旋木大喊:“为什么没有男人,好看的男人,上我呢,我今天就想破了,嗝,这个处男之身,有没有男人啊,老天啊,来个活大气好的男人上我吧,我真的好!可!怜!啊!”
陈飞听着他的哭诉,突然计上心头,他神秘地说:“你身边有好的资源不利用起来,你的舍友一米九多的大个,打篮球那叫一个帅啊,据我观察,他那里可也不小呢,上了他,你也不亏。”
白旋木震惊:“你是说傅崛吗?怎么可能啊!他可是个死直男,我今天还和他吵架呢!”
陈飞不以为然:“有什么不可能的,男生在没有遇到对的男生之前,都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女生。嘿嘿嘿嘿嘿,床头吵架床尾和。”
白旋木摇头:“不行,绝对不行!”陈飞促狭:“你试一下呗,你只赚不亏,近水楼台先得月,趁他还是单身,抓住机会,一把拿下。”
陈飞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白旋木拉进学校,拖到床上。看着他在床上呼呼大睡,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明天别忘了给他要酒钱。
白旋木迷迷糊糊地梦见他穿着兔女郎套装,粉色的上衣堪堪遮住嫩红的茱萸,露出半截白皙纤细的腰肢,黑色的短裙并未将挺翘的臀部遮住,前面的性器也若隐若现,黑色的长筒袜包裹着有肉感的大腿,袜口外溢着红嫩的肉缝。倘若要将性器前方的裙子往下拉,后面的翘臀便明晃晃的露出来,仔细瞧着定能从臀缝中看出点令人脸红的风景。头上也带着粉红的发箍,一只兔耳朵也俏皮地弯起来。
手里拿着透亮的小黑皮鞭,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傅崛的胸膛,边敲边念念有词:“你牛什么牛,你不就是高一点,帅一点,学习好一点,有钱一点,打篮球好一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啊。”
额,好像就是有点了不起。啊啊啊啊啊啊啊,喂,白旋木你在想什么啊!这不是重点好不好,重点是他说你那里小啊!!!!!!!!!!!!
想着想着脸都被气红了:“你说我小,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大,要是你的不大,哼哼,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白旋木彷佛已经看见傅崛跪在地上被自己嘲笑得体无完肤,自己站在他面前叉着腰哈哈大笑蔑视着看他唱征服的样子了。
他站起来,手中拿着小黑皮鞭,顺着傅崛的唇,往下滑,滑过脖颈,锁骨,乳头,用小皮鞭轻点了几下乳头,又围着它慢慢地打圈,看着逐渐充血的乳头,轻笑着蹲下去,在红彤彤的乳头上狠狠地按了一下,像一只斗胜的公鸡骄傲地说:“哼,你再牛还不是落到了我的手中!马上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手指顺势滑到六块腹肌上,曲线分明,小麦色的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光泽,又很有力量,手感很好。白炫木低头顺势多摸了几下,戳戳碰碰,占足了便宜。
没有看见傅崛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他,眸色沉沉。
摸满
', ' ')('足之后,白旋木挑了挑眉,放肆大胆地看着傅崛,微屈中指,轻轻往下勾傅崛的内裤,刚往下勾一点,傅崛硕大的性器便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
“卧槽卧槽卧槽!”,好他妈的大啊。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傅崛已经坐起来,强有力的手禁锢着白旋木的后脑勺,傅崛紧盯着白旋木的红润的唇,然后不容拒绝地亲了上去。
白旋木惊讶而半张的嘴里,傅崛的舌头很容易就进去了,他还没反应过来,唇舌就被傅崛搅弄个遍,亲的晕头转向。他的精神有点恍惚,傅崛一会柔情,一会又发狠的亲,肆意挑弄。直到最后白炫木快要窒息,才恋恋不舍地从那唇上离开。
他好会亲啊,下面都快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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