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身下猛的撞到穴道深处,入得我大声叫了出来,随后又是浅浅的抽插。
“嘉广,叫我名字。”季节暗哑的声音从我后颈处传来,舔舐的地方半是火热半是凉意。
“季节。”我听着他的话,叫了一声,腿心处的热杵随着话音又是猛力一送。
“再叫。”
“季节。”
“再叫。”
“季节。”
……
他随着我叫他名字的节奏一下下耸动进我的深处,随着他又是奋力的插入,我张着嘴嘶哑着叫出来,腿间穴肉抽搐着包覆住他的棒身,花心渗出大波的蜜液喷洒在他的棒身,随着交合的动作被带出体外。
“我也要到了。”季节的动作不慢反快起来,他把我放着趴在床上,攥着我的臀肉拍击着抽插,低吼着在我体内释放。
季节的身体不似先前紧绷,趴伏在我背上,身体里他的阴茎还没有拿出来,仍半硬地插在里面。
我喘息着,被他吮住唇伸进了舌头吻住。
良久他放开了我的唇,在我的肩头细细吻着,开口问我:“嘉广,你和钟杭弋上过床吗?”
我眯着眼嗯了一声,身后便没了声音。
我疑惑地转头,便见着季节清澈的眼睛里有山雨欲来的怒气。
“那你以后只能给我一个人操。”他咬牙和我道。
我一时迟疑没有回答,须臾便被他掌住了脖颈。
“为什么不答应我?”
他的手渐渐收紧,脸上却还是清俊的样子。
我被他卡得难以呼吸,挣扎着睁开了眼睛,眼前是男生宿舍的天花板。
窗帘不知道被谁拉开了,正从外间输送源源不断的刺目光亮,我抬手遮挡,却发现自己的手变了样。
手背上布满了青筋的纹路,指节匀称,手指修长,贝壳般的指甲上不再有透明的护甲油。我摸了摸脸,被短硬的胡须扎了手,知道我仍是钟杭弋的样子。
江南和李俊逸不知道去哪里了,只有季节仍在床铺上趴着熟睡,黑发胡乱地翘立翻飞,一只手臂从被子里拖出来,垂到地面上。他的唇色嫣红,贝齿洁白,紧蹙的眉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
微微张着唇,季节清透却微弱的声音从他唇齿间溢出,一字一句吞吐出声来:“嘉,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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