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琛哀叹:“是啊,说出来,你们别害怕。家父昨日死于他自己的卧房,头……”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周小森:“四夫人莫要害怕。家父的头颅被人切去,不见了。”
周小森吓得后退几步,赵品凡轻轻抱住她的肩膀。
陈泽琛说:“品凡,这事怪我,在电话中没有和你说清楚。谢谢你们能来,我已经报警了,家中估计得乱一阵子,你们先回去吧。等你回国后,我再和你联系。”
赵品凡点点头:“好,你节哀,我们先走了。”
话音未落,却听到一个浑厚的声音:“封锁现场,不能放走一个人。”只见一个相貌堂堂、眼神细长、穿着警服的青年男子,他有着饱满的额头,肤色是浅褐色,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进来。
陈泽琛迎了上去:“毛sir,您到了。我这两个朋友是中国人,听说我父亲亡故,特来探望。他们与此事绝对无关,让他们先离开吧。”
那被称作毛sir的人瞪了陈泽琛一眼:“不行,在场的所有人都必须留在这里,等到我们取证结束。这是命令。”说的也是中国话。
陈泽琛不敢在再说什么,只是冲周赵二人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也无计可施。
赵品凡拉着周小森站到角落里,安慰道:“这个毛sir看起来不容易通融,我们等他们取证完再走吧。”周小森点点头
只见毛sir对陈泽琛道:“我要看看你父亲的尸体,他的尸体有没有被移动过?”
陈泽琛:“没有,我父亲的尸体在卧房,没有移动过半步!”
毛sir道:“好!”跟着陈泽琛大踏步上楼,向陈老爷的卧室走去,赵品凡对周小森说:“你陪着四夫人,我去看看这只骄傲的猫怎么取证?”
周小森听他把印尼的这位毛sir形容为骄傲的猫,觉得非常形象,摇头道:“我和你一起去。别的外形长得像一只骄傲的猫,其实办案水平像《柯南》里的毛利小五郎一样low。”
两个人正在耳语间,看到四夫人也站了起来,跟随着毛sir的人走进了陈老爷的卧房。赵品凡于是拉着周小森的手,快步来到陈老爷的卧室门口。两个人站在卧房门外,向里面望去,只见卧房中满地是血,陈老爷的尸体躺在血泊中,头颅已不见了踪影。
毛sir问陈泽琛道:“你发现陈先生的尸体时,头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