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二泽愣了愣才张开嘴,含混不清道:“是这样啊!”
我以为这只小白兔被我们说服了。结果当天夜里,我在企鹅上收到她的私聊。
“那什么……如果有舌头参与算湿吻,单单嘴唇触碰算**吻,那我嘴唇被吸了一下,算、算什么?”
“被……吸了一下?”
“嗯。”我向她看去,只看到一团拱起,她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啊啊啊啊啊,现在想起来心跳还好快,救命!就是碰到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就轻轻地嘬——了一小下!她嘴唇好软,但就像过电一样,超级麻,浑身都麻,啊啊啊啊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这种吻算什么。”我说,“不过我觉得这种举动算……调情。”
“=皿=!”她在被子里扭动,“调情?她为什么要调情?”
“……这……不要问我,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啊!”她翻了个身,“我就觉得她嘴唇好软,好软,我想反嘬一次,想看看是不是还是那么麻!天呐,你不知道,麻得特别带劲儿,特别舒服!”
???
我是不知道!但是——“你的重点就是舒服?”
“啊啊啊我也不清楚,我现在有点混乱,你就当我当机了吧!救命……我好像出bug了,谁来帮我修复一下!”
“爱莫能助,自行检索。”
她从被窝里探出脑袋,弱弱道:“我觉得我cup运行太快,有些发热。”
“注意降温。”我想了想说,“如果实在找不出bug,删了这段程序从头再来也是可以的。”
“我想想。”她瘫倒在床上,宛若当机瘫痪的电脑。
我们各自的手机屏幕都暗下去,黑夜彻底笼罩,像张网把人围拢。只是不知道这夜里闭上双眼的人,有几个在辗转难眠。
——by正在辗转难眠,思考cup发热究竟是因为运行太快还是因为春心萌动的发帖人
天地良心!我最初只想安静吃个芒果来着!
☆、告白
二泽已经躲了天山雪莲精好多天,先前撒欢地跟人家跑,现在死皮赖脸赖在我和角角中间。平时还好,大家课不同,可数据结构的选修课天山雪莲精可是也报了名的。
我像条三八线一样横在她俩中间,她俩规规矩矩谁都不触线,然而我浑身都不舒服。
左边持续当机,气场弱得接近透明,整堂课缩头缩脑,看得我心疼。右边持续高贵冷艳,仿佛大冬天的制冷剂,冻得我直哆嗦,心累。
我安抚地拍了拍二泽的手,想告诉她把小委屈劲儿收起来,就收到了天山雪莲精的私聊:“她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