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插进来的瞬间我痛得喊出来,淫水为了适应突然的侵入涌出许多。
「嗯……没戴套。」其实我不喜欢他戴套子,不是想怀上他的孩子这种愚蠢的少女怀春,而是他射出来的精液与我的爱液交融,会非常的……淫乱。
「不够湿,没有完全进去,太紧了。」他抱住我,耐心调整我们的体位,为了顺利进去,开始一边搓揉我的胸部,令我分心。
带茧修长的手指,不安分的搓揉着白奶,他的手又大又漂亮,能罩着我一边,挑逗我樱花色的点,力道恰到好处,倒是下面……异常狂躁。
「啊……嗯…啊……。」我已经开始呻吟,因为体内插进来的巨物放肆的佔有,他的冲击使我爱液涌出,大脑空白。
「真紧……」他的声音带来感叹,目光染上慾望:「我可要开始啰?」
「快点……我好想要凉。」我吻他,迷离央求。
糜烂的深夜,我和他就像圆月下相逢的两头饿狼,彼此撕咬、相互交合,我隐藏在人前的慾望在他面前完全毕露,抽插流泻的淫水与猛烈的交合声,我放浪的呻吟不晓得持续多久,与他性感的低声,达到性爱高潮时灌入我祕密花园的白浊液体,让我舒服得事后浑身痠软想睡,然而胸口里却像被甚幺填满般满得快淹灭自己。
是对空海不忠的罪恶感吗?应该不是,谁出轨高潮时会想到应该痛苦的自责?
是对凉的喜爱吗?所谓的幸福?不,我凉都不为了爱才做,阿阿,我懂了。
我半撑着痠到不行的身子,随手拉了被褥遮掩身体,一边看着已经穿上长裤,淡漠在床边点菸的凉。
甚幺时候做到床上来的,脑袋晕晕昏昏我也忘了,我依稀记得每次做完,他都会那样让菸草燃烧,一个人享受独自的寂静,所以我此时忽然想起,忽然明白。
一开始会跟这个男人做,因为我们内心深处的黑暗,只有彼此的寂寞能取暖。
「不睡会吗?李小姐。」凉边抽着菸,边含笑望着我。
「还在想你刚才性感的表现,不喊我羽芙吗?」我伸手去碰腿上残留的白浊液体,还会牵丝呢。
「我们是那样的关係吗?我想叫妳李小姐比较合适,需要帮妳清理?」他看我开始环顾四周想找卫生纸,便悠悠递给我。
「不必,说的也是。」我抽几张卫生纸,开始抹掉他的精液:「我听得懂你的话哦,今天不能让你继续边挖边战,现在几点?我洗个澡就要走了,我宁愿回家睡觉。」床上都是味道,总不能叫酒店服务员换一张床单让我睡吧?
「已经早上了,我送妳回去,这边离妳住的城市有点距离。」他绅士道,我则微笑:「今天没有课吗?」
姜凉的现实身分是在知名大学攻读医学系研究的所高材生,貌似再过不久会毕业,我看他将来考上医生不是大问题,对了,他家里好像开大医院,出不了几年继承家业恐怕是命运?
「刚结束临床学的报告才跟你见面,不耽误时间。」他简短道,我点点头:「真辛苦,我男友跟你差不多忙,既使回国平常能相处的时间也不多,碰到临时状况休假就得奔回医院开刀。」
「怪不得放任妳出来。」他笑:「居然有人连找炮友都选和男友的职业有关,李小姐很喜欢医生?」
「我只要有钱的男人就好,不过我选凉可不是因为医生的职业,而是……我们是同类。」我抿嘴,带着神秘道:
「用肉体相知相惜的同类,算不上任何正经关係。」
「但凉藏在高材生表皮下的黑暗,刚好跟我一样。」
相吸的黑暗,亦如交合的我们,人前的模样,亦如人前不相识的我们。
不过,利用可悲互慰心理渴望你而伤害空海的我,其实更差劲。
我不介意当婊子,只要能够享受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