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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在酒店的三楼大厅,虽然我喝了太多酒,但在挣脱剧情后,哪怕迈着轻飘飘的步履,我仍然支撑着全部的意志,凭着梦境的印象一路乘着电梯奔向顶层,在看到总统套房前的走廊上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影,我毫不犹豫地第一时刻冲上前去拽住杨慎的胳膊,他被我拉得踉踉跄跄,整个人扑腾一声,几乎撑不住地要向前倒去。
我注意到他的脸色和眼睛涨得通红,尤其是眼白还泛着鲜明的血丝,很是狰狞痛苦,他咬着嘴唇单手撑在墙面,眼皮半垂,肩膀颤抖,十分费力地站着。
“杨慎,你还好吗?!”
他没有说话,好像听不到我的声音,只是艰难地呼吸着,而就算是呼吸,也吃力不已,似乎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格外模糊混沌,很快我发现他的手臂也在泛红,甚至浑身越来越滚烫,我意识到这症状好像和阿尔西诺的提取素并不相吻合。
算了,不管是什么毒药,现在救人要紧,看着他目光越来越涣散,我心急火燎地打算掏出电话叫救护车,可一摸口袋顿时脸色苍白,糟了!我猛然想起剧情启动前就因为给金柯发了短信求助,随后身体突然被控制,那握在手上的电话好像被我随手扔在了会场的角落。
他妈的,点真背!我头疼地骂了句脏话,可现在回去找也太费事了,我满头大汗地抱住杨慎的后背,一边护着他不让他倒下,一遍空出手试图翻找着他的西装口袋。
不在这儿!也不在这儿!操!他的手机也不见了!我焦头烂额地好想发火,酒醉的混沌感更是难以忍受,冷静徐逸舟,我咬住牙冠默念着,随后狠狠打了自己的大腿一巴掌,清醒地盘着思路,对,先找车钥匙,现在开车送他去医院应该也来得及,可是好像老天故意与我作对,无论是手机还是钥匙,全都在此刻不翼而飞!只有一张房卡在我费劲地把手从他西装裤兜抽出来的时候,掉落在长廊的软毛地毯上,而那一刻,我的大脑几乎空白一片,甚至没看清那是什么,条件反射地弯下腰去捡。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原先还站不稳的杨慎不知哪来的力气忽然狠狠攥住我的手腕。
我吃痛得惊呼一声,被这突如其来的狠劲吓了一跳,这力道仿佛要折断我的手腕。我扭过头去刚想骂他你他妈发什么神经!可抬起头的刹那,我几乎背脊发凉浑身僵硬,一种陌生又遥远的目光向我投射过来,那是阴沉而凶狠的眼神,就好像一只在草原上紧盯猎物随时准备出击的豹子,我瑟缩地喊着他的名字。
这不是熟悉的杨慎?!
他怎么了?
难道被剧情操控了吗?!
可根本等不到我想明白,杨慎一把捏住我的下巴,极其粗暴地咬上了我的嘴唇。
那一刻我的大脑好像被闪电击中,嘴唇传来的痛感随着被牙齿咬破,一种血脉倒流的激灵这才让我反应过来,我下意识地推开他,畏惧感让我本能地想要逃窜,可刚迈开步子,却被对方凶狠地用肩膀撞在墙上,杨慎直直地站在原地,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他的眼神分外恐怖,像吃人的鬼魅,他抬起双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那拇指紧紧地扣住我的脖颈向下摁住,巨大的力气禁锢着我全部的挣扎,我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从有力的尖叫到嘶哑的痛喊,可无论怎么呐喊,他都置若罔闻,随着逐渐喘不上气的窒息我只能浑身颤抖,害怕得流下眼泪。
“杨慎……杨慎……放开我……”
不知是否那越发无力的哭腔唤醒了他的意识,我感觉到缠在脖颈上的手指渐渐松开,随着这股力量的消失,我立刻瘫倒在地,边咳嗽边抚摸自己的喉咙大口呼吸,就在我以为得救之际,他却捡起地上的房卡,猛然抓住我的头发,拖拽着赶进房间。
我甚至没有站起来,可以说是被半拖半扔进了漆黑一片的总统套房,我痛得头皮发麻,泪腺被刺激得流下更多泪水,酒醉的眩晕让我有些反胃,可更恶心的是身上的衣服在一瞬间被扒光,耻辱的赤裸感甚至没有发酵,我的身体忽然杨慎的双手揽住,他自上而下地压住我的身体,滚烫的皮肤紧紧地贴着我,好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
让我意想不到的还在后面,我的内裤竟被他一手扯下,黑暗中我听到他粗重的喘息,闷重潮湿,十分危险。
“你、你要做什么……”不妙的预感让我当即惊恐地大喊着,拳头并紧,用尽力气顶着膝盖抗拒着他。
可他却一声不吭,扯下自己的领带一把绑住了我的双手,刚脱下的内裤也被他拧成一团塞进了我的嘴里,随后大腿间只感觉到某种粗硬的器官正蓄势待发地试图顶入我的后穴。
我呜咽着扭动起身体想要摆脱,结果却换来臀部上重重的两巴掌,他不耐烦地咬住我的喉咙,我害怕得躲开,却被他用胳膊拦住,他的双手急不可耐地掰开我的臀瓣,粗硬的肉棒抵在根本不该作为性交的后穴上,不顾我强烈的挣扎,没有任何犹豫地一点点闯入。
——不要!
——快住手!快停下!
——救我!救我!谁来救救我!
我剧烈地颤
', ' ')('抖着,崩溃的哭泣着,可无论怎么抗拒,好像都无法阻止这一切,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如斧子劈开了我的身体,极端的痛楚漫长而折磨,若是此刻打开灯,那我的脸上一定覆满绝望无比的泪水,就像陨石撞击地球,所有的一切在短短一瞬间爆炸,世界末日,大厦将倾,我好像被毁灭殆尽了。
身体被男人的粗暴的性器贯穿,反复摩擦的内壁正一点点钝化着疼痛,后穴被抽插的性器磨出微微的血丝,我似乎能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泪眼朦胧中,我的思维被荒诞的想象一点点没收,我看不见趴在我身上的人,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我浑浑噩噩地心想,这应该是场噩梦吧。
可为什么噩梦会有这样真实的感受,痛苦为什么在梦里也要肆虐呢?
我疼到几乎晕厥,而身上的杨慎反而舒爽不已,他动得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疯狂,我感觉自己的膝盖好像被分开,大张着屁股,用最不堪的姿势包裹着欲望的顶端,我流着泪,无声的痛哭,没有人能解救这一刻的我,我根本不是孤军作战的英雄,我是天下最愚蠢最滑稽的小丑!
然而痛到极致也会有变数,若是恨就恨到骨子里好了,可是老天就是要和我对着干,不知过了多久,细密的酥麻感在钝痛中越发强烈,不知名的愉悦像神奇的魔术师,掀开了扑克牌的另一面。好奇怪,我为什么体会到一阵阵陌生的快感,体内似乎有什么怪物慢慢觉醒过来,在一次次顶撞中,我竟偶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
抽插的动作忽然停下,杨慎好像感受到什么,他捏住我的臀瓣朝着刚才的位置狠狠撞去。
对……是那儿……
前所未有的体验刺激着我涌出更多的泪水,后穴带来的饱胀感过于强烈,那贯穿着我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的大力顶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正盖过我全部的思绪。
比被剧情所裹挟更让我惊慌失措的是眼下这种诡异的舒爽,好像身体的主动权交了出去,我的肉体率先投降了,痛苦不知不觉被快感所顶替,甚至没有给我适应的时机,甜美的滋味一鼓作气地向我奔来,后穴被操弄得越来越柔软,以十倍百倍的速度积累着欲望的巅峰。
从被迫侵犯到主动迎合,我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像一叶扁舟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摇摆,食髓知味地贪恋着那陌生的快乐,我的双腿不知不觉地缠上他的腰间,湿润黏腻的肉体撞击让我情不自禁地夹紧那粗大的欲望。
听觉在一点点恢复,明明发不出叫喊,可我似乎听到自己的声音却越发淫荡,连哼吟都是变了调的。
——来了,要来了!
随着肉棒快速地在体内的抽插,我猛然抬起头,高潮从肉体深处直冲天灵盖,我脚趾不自禁地蜷缩抽搐,欲望的尖端在没有任何触碰下,竟然射精了。
这种不可理喻的现状像强盗一样剥夺了全部的神智,我更加觉得这是一场关于世界末日的噩梦。它颠覆了我过往全部的认知,也让我深深地坠入到了暗不见底的深渊。
可噩梦没有结束,杨慎的动作没有任何停歇,那强势的粗大肉棒仍然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着,我明明流着泪,嘴角又在笑着,身体不知羞耻地敞开,我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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