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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后从浴室出来,我换了一套家居服,司澄渺裹着浴袍。
褚斌用审视的目光打量我们,从我的身上,转移到司澄渺的身上。
我抢先开口:“你们差不多可以了吧?我不希望再被你们无聊的游戏影响到。”
我的话说得冠冕堂皇,毫不心虚,完全不像是刚刚在浴室暴操了司澄渺一顿的模样。
司澄渺神色有些紧张,没有开口。
“怎么,突然开始懂得心疼人了?之前还水火不容的。”褚斌狐疑地说。
“我见他难受得很,就帮他把身上的东西都取了。”我笑了一下,“这是当‘儿子’的分内事。”
多亏这几年谈生意积累的厚脸皮经验,我怎样都能做到面不改色。
“老公…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司澄渺软乎乎地朝褚斌贴了过去,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眼神哀怨又畏缩,语调却是刻意引诱。
“舍得取下来了?”褚斌手臂搭在司澄渺的腰臀间上,手隔着浴袍落在了他柔软的翘臀上,五指并拢捏起一团软肉。
“嗯…”司澄渺轻晃着屁股。
我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
就在几分钟前,这骚屁股还在费力地吞吐我的性器,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现在可好,又吊起我那渣爹来了。
怎么能有这么欠操的骚货?
我心里窝火。刚就应该毫无保留地把他直接操晕过去,省得看见现在这一幕。
这天晚上,隔壁叫床的声音格外骚浪,看来司澄渺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讨好我那渣爹。
我失眠许久,最后带着一团想干死司澄渺的火睡了过去。
他们俩总算是和好了,至少第二天我没再见到被当狗溜的司澄渺。
司澄渺跨坐在褚斌身上和他接吻,我在褚斌斜后方不远处的咖啡机旁,端着咖啡。
“嗯唔…”司澄渺抬眼和我目光交汇,眼神迷离,亲得啧啧有声。
我将咖啡递到嘴边的手停顿了一下,意识到这骚货在故意做给我看。
司澄渺小幅度地扭动着,隔着布料用骚屄磨蹭褚斌的下体。
他从褚斌身上下来,主动跪在他腿间,帮他舔鸡巴,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送去了公司。
然后,司澄渺开始抢管家和钟点工的活儿。
我喝完咖啡,他便主动过来帮我清洗杯子。
我坐到沙发边翻着书,他就拿着吸尘器在我脚底下铺着的地毯上吸灰,一遍又一遍。
那两团被我肏过不少次的肉屁股,就这么在我眼前晃来又晃去。
“故意勾引我是吧?”我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拉进怀里,两只手同时伸进他的上衣和裤子里。侧头在他脖颈处不留痕迹地咬了一口。
我嗅到了他身上的那股木质香,无比温暖的味道,简直是对他这副骚浪样子的最大讽刺。
“景迟…”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我伸向他下身的手摸到了一处光滑的软肉,愣了一下,随即一笑,在他光滑无毛的嫩屄上拍了两下,“全给刮了。”
“嗯…”他被我拍得哼叫了一声,“这是,最后的惩罚…”
他侧过脸来看我,眼里水雾迷蒙,双颊两抹飞红,嘴唇微张着,故意将舌尖伸出了一小点,舔过齿列,“喜欢么…”
他问我。
我只觉得体内燃起燥热,一股脑集中涌向了下半身。
司澄渺在我面前彻底放开了。
我顺着他的脖颈向上一下下地啃咬舔舐到耳根,极近距离地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我要干烂你的骚屄。”
司澄渺的身体一阵战栗,我摸到他骚屄里涌出的一股淫液。
刚脱下他的裤子,司澄渺就紧张起来,“景迟…别在这…会被看到…”
事到如今我哪还管他。
“管家在楼上。他就算看到了,也不会说什么的,严格来说,他不算褚斌的人。”我肏进他濡湿的骚屄里。
“嗯啊…”他仰起脖子,“景迟…嗯啊…我一早就准备让你操了…我要让你第一个操…啊啊…”
“第一个操什么?操你无毛的小肉屄吗?”
“嗯啊…对…操我…操我的骚屄…好舒服…唔…”
吸尘器在一旁空转着,试图掩盖住我俩说的荤话。
其实在楼上的管家原本就给了我们完全充足的时间行那事。怪只怪我收不住,怪只怪他太欠肏。
管家在看到我们的时候,明显一怔,快速移开视线,“少爷,夫人。”
“你是聪明人。”我对他说。
管家颔首,面不改色地走去了其他房间。
我在司澄渺体内发泄了个够本,连同昨晚上的憋着的那团火。
司澄渺累坏了,蜷缩着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被撂在一旁不管的吸尘器早没了电。
我点了根烟,翘着二郎腿拿起放在小茶几上的手机,李妧清给我发了好几条语音,我点开最上面一条,底下
', ' ')('的也跟着一连串放了出来。
“褚景迟!我们几点钟过去?就现在吧?我在哪等你呀?”
“怎么不回消息?”
“你不会想放鸽子吧?”
“你昨天答应我的!别想赖!”
我被她吵得耳朵疼,无奈回了她一条,“姐,人家晚上六点才开门,你大清早的往哪儿去?”
“谁是你姐啊,你比我大好不好!!”
我被他逗笑,继续回复:“七点,老地方见,我带你过去。”
“褚大少爷,约这个点…看来是不想跟我共进晚餐喽?哼,谁稀罕!”
我叹气,把手机塞进口袋,余光瞟了一眼司澄渺,他还维持着那个姿势。
我撵灭烟头,刚要起身。
“景迟…”他艰难地坐了起来,攥住我的衣摆,声音稍稍有些哑。
我见他脸色不太好,问道:“怎么了?”
他一语不发地凑过来搂我的脖子,小巧的下巴蹭着我的肩膀。
“说话。”我催促他。
“我…”他停顿了几秒,蹭着我腻歪地说:“我还想要……”
话语中带着点微不可查的鼻音。
我轻笑出声,“小骚屄还没吃饱呢?”
“嗯…”他主动趴伏到沙发上,冲我翘起屁股,用手掰开臀缝,向我展示微微红肿,挂着淫液和精水的穴眼。
“景迟…进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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