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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爸爸畏惧到极点的少年丝毫不知道自己爸爸心里盘算着的邪恶念头,看到爸爸从地里走出来后,少年强忍着内心的恐惧走到爸爸跟前,小声说:“爸,把锄头给我吧,我来扛着。”
江寒低头看了一眼神情瑟缩,比自己矮了不止一头的少年,在心里啧了一声,这一脸怯怕的模样跟只小白兔似的让人看着就想掰开他的腿肏他。
内心欲望翻腾,江寒嘴上说道:“等你扛到家天都黑透了,别那么多废话,快点儿回家去,肚子饿了。”
说完,江寒扛着锄头转身离开。
少年不敢反驳,连忙“哦”了一声,然后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江寒身后往家走去。
半个小时左右,他们回到了家。
所谓的家是一个沿着山崖挖凿出来的三孔窑洞,距离村儿里其他人家挺远的,不过这距离在村儿里来说也很正常,除非是一家人,不然大家不会集中住在一起。
而这窑洞是原主逝去的父亲和大伯年轻时候共同努力打造出来的家,本来两兄弟弄这窑洞是为了哥俩儿一起结婚用的,结果窑洞刚建好没多久,原主在矿上干活儿的大伯就出意外死了,然后,原主的父亲拿着赔偿金娶妻生子,一个人占据了这三间长九米、宽五米、高四米的拱形窑洞。
到原主结婚时,原主的父亲下足血本把窑洞由里到外的弄了一遍,三间窑洞,每一间窑洞里面做了通风设置,全部刷上了防水防潮的涂料,挂上了明亮的电灯,铺上了石砖,打造了结实好看的实木家具,门两旁还用石头和砖加固了一下,且装上了透亮的玻璃格子窗。
就原主父亲弄这装修,直到现在也没几户人家能比得上。
原主的父母和妻子相继离世后,原主把跟妻子、孩子住的左边的窑洞弄作了储藏室,带着两个孩子搬到了中间的窑洞,父子三人同睡在那张能睡七八个人的大炕上,至于右边的窑洞从始至终就是厨房。
江寒回到家时,温顺懂事的像个大姑娘似的大儿子江大宝连忙走上前把锄头接了过来,声调柔和的说道:“爸,干了一天活儿了,洗个澡去去乏吧,我已经把换洗的衣服给你放在洗澡间了。”
这个洗澡间是江寒进入这个身体以后建造的,为了方便洗澡,他专门弄了自动上水的装置,在里面装了个洗澡用的热水器。
江寒“嗯”了一声,就去了洗澡房。
看着江寒走进洗澡间后,从小就没读过书的江大宝拉着跟他一样没读过书的弟弟江小宝去了厨房。
“小宝,回来的路上爸打你了没?”江大宝问自己的弟弟。
江小宝摇摇头:“没有,爸没打我,也没骂我。”
江大宝怔了下,清俊秀美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复杂之色,他轻声道:“小宝……爸有三个多月没打咱们、骂咱们了吧。”
江小宝“嗯”了一声。
江大宝又道:“小宝,你说有没有可能……爸以后都不会再打我们了?”爸打人真的好疼好疼,那种拳拳到肉,每一脚都踢到骨头的疼痛,他不想再经受了。
江小宝垂下了头:“哥,你觉得可能吗?”才不过三个多月没挨打,这能说明什么呢?谁也不知道他爸什么时候又会毒打他们。
江大宝沉默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江大宝才开口说:“差不多吧,我觉得只要咱俩什么都听爸的,爸让咱俩做什么,咱俩就做什么,爸应该就不会再打咱俩了。”
江小宝抬起了头,他用他天生带着水光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哥哥问道:“哥,咱们有不听爸的话的时候吗?”
江大宝抿了抿嘴:“有,五年前爸让咱俩用嘴吃他的鸡巴,咱俩谁都没吃。”
从那以后,爸打他们俩打得更狠了。
江小宝也记得这件事,他眨了下眼睛说道:“我当时没有不听爸的话,是爸的鸡巴太大吓到我了。”
等他克服心里的恐惧,想着去吃他爸的鸡巴的时候,他爸的拳头已经落到了他跟他哥的身上。那种情况下,他只顾着害怕和疼了,根本想不到别的。
自那以后,他时常都会想,如果他那天不被他爸的大鸡巴吓到,当时就张开嘴吃他爸的鸡巴,他爸这几年是不是就不会打他和他哥了。
江大宝咬了咬唇,低声说:“我跟你一样,也是被爸的鸡巴吓到了。”他爸的鸡巴就跟旺叔家那刚出生的小孙女儿的胳膊似的那么粗,还长的吓人,让人看着就害怕。
“算了,不说这个了,爸没打你就好,咱赶紧把饭菜弄好摆到桌子上吧,爸干了一天活儿了,可不能惹他生气。”
江小宝应了一声,就帮着自己哥哥忙活起来。
而被他们议论的爸爸江寒,此刻正沐浴在温热的水流下,仰着头,喘着粗气,不停的在用手撸自己下身的大鸡巴。
十多分钟后,江寒想象着跟上个世界里的儿子们激烈肏穴的画面射了精。
射完精后,江寒“呼哧呼哧”的站在那儿喘了好一会儿气才平复过来。
虽然射出来了,可江寒的
', ' ')('慾望却并没有得到满足。
慾求不满的躁动让江寒忍不住骂了一声:“操!”
这狗系统是要生生憋死他啊!
江寒满脸慾望的冲了冲身上,就擦干身体,穿上他大儿子给他准备的大裤衩,趿拉着脱鞋从洗澡间走了出去。
来到厨房,江寒发现饭桌前多了一个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的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看到江寒就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喊了一声:“姐夫。”
听叫声就知道他的身份了,他是江寒的小舅子骆宇轩,村儿里唯一一个读了几年书的文化人。
“妈不说你去城里找工作去了吗?怎么,找到工作了?”江寒走到饭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桌上摆着一瓶酒,俩玻璃杯,一碗酱咸菜,一盆子土豆炖鸡,一盘油炸花生米和一盘凉拌黄瓜,还有几个杂粮面馒头、四碗玉米面粥。
“找到了,干了几天觉着不合适,我就回来了。”骆宇轩笑眯眯的说。
“姐夫,这是我从城里超市买回来的好酒,来尝尝。”说着,骆宇轩站起来拧开酒瓶给江寒倒了满满一杯酒。
原主是个一日三餐顿顿不离酒的人,江寒穿越过来后并没改变这点儿,不过,他从不醉酒。
江寒接过骆宇轩递过来的白酒抿了一口。
“不错,够劲儿。”江寒拿起筷子夹了两粒花生米放进嘴里嚼起来。
“是吧,城里的东西就是好。”骆宇轩美滋滋的坐下,端起酒杯跟江寒碰了一下杯。
“大宝、小宝、陪舅一起喝点儿啊。”骆宇轩看着两个成年的外甥说道。
江大宝腼腆的笑了笑:“不了舅,我没沾过酒。”
江小宝也说了同样的话。
骆宇轩挑眉,看着江寒道:“姐夫,你这俩儿子不行啊,都这么大了连个酒都不会喝,这以后可怎么找媳妇儿。”
江寒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一脸无措的大儿子,随开口道:“小宝,再拿两个杯子过来,陪你舅喝一杯。”
江小宝不敢违背自己爸爸的话,他听话的站起来去放碗筷杯子的柜子里拿了两个酒杯过来。
骆宇轩满意的点头:“这才对嘛,来,都少喝点儿。”他给两个外甥每人倒了小半杯酒。
说是小半杯,可装在五百毫升的杯子里可就不少了。
江大宝和江小宝一脸忐忑的接过了自家舅舅递过来的酒杯。
趁这个劲儿,骆宇轩端起杯说道:“来来来,咱四个碰一个。”
江寒随意的跟他碰了一下,喝了一小口。
江大宝和江小宝平日里没少看自己爸爸喝酒,他们也跟着喝了一小口。
兄弟俩一口酒下肚,当即就被强烈的酒劲儿呛的咳嗽起来,不一会儿就咳的两眼泪汪汪的。
骆宇轩被这两个外甥的囧样儿弄得哈哈大笑。
江寒则说:“第一次喝酒都这样儿,习惯就好了,多吃菜。”他动手给两个儿子一人夹了一块儿鸡肉。
江大宝和江小宝长这么大,还从未被自己的爸爸这样对待过,一时间,两兄弟忘了咳嗽,呆呆的看着碗里的鸡肉愣在了那里。
这是兄弟俩第一次感受到来自爸爸的关爱,这感觉冲击的他们头脑发晕,不知所以。
看着两个儿子受宠若惊的表情,江寒微微勾了下唇,要的就是这种“不经意”而为带来的良好效果,为了不让小舅子打破这种难得美好的气氛,江寒缠着小舅子喝起酒来。
回过神的江大宝和江小宝看着爸爸英挺迷人的面孔,眼中有了一丝期颐之色。
他们可不可以将这认为是他爸真的改变了?
他们可不可以期待……以后都不用再挨打了?
这一刻的江大宝和江小宝把过往遭受的毒打忘了个一干二净。
江寒没再刻意的做些什么,他跟自己的小舅子边喝边聊。
跟自己姐夫喝酒时,骆宇轩并没忘掉自己的两个外甥,他拉着两个外甥一起喝。
两个儿子喝酒时,江寒时不时就会给他们夹上一些菜,说几句话。
都说酒壮人胆,这话一点儿不假,喝着喝着,江大宝和江小宝两兄弟就不怕了,还敢时不时跟自己的舅舅和爸爸开上两句玩笑。
见状,江寒给两个儿子又续了半杯酒,同时给自己和小舅子也满上。
四人边吃、边喝、边聊,很快就喝掉了四瓶白酒。
兄弟俩喝了有一斤多酒,醉得人事不知。
骆宇轩喝了差不多一斤,已经趴在桌子上。
江寒喝得最多,也有些醉了,但人尚能动。
看看醉倒的两个儿子和小舅子,江寒站起来,先后把他们抱到了睡觉那屋的大炕上。
把他们仨安置好后,江寒上了个厕所,随着也回屋躺到了炕上开始睡觉。
睡到后半夜,江寒被尿憋醒,他晕晕乎乎的下炕去了厕所。
江寒正露着鸡巴撒尿时,骆宇轩晃晃荡荡的走了进来。
', ' ')('厕所的灯开着,骆宇轩清楚看到了自家姐夫的鸡巴。
看着自家姐夫这狰狞粗大的叫人心悸的大鸡巴,骆宇轩咽了下口水,声音发干的说道:“姐夫,你的鸡巴真大。”
这么大一根鸡巴,如果插进他的屄里给他的屄开苞,一定会把他的屄肏的很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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