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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能说自己不会吗?

不能啊。

作为一个男神,还是一个刚才神情从容不迫表示一切尽在掌握的男神,刚进来就灰溜溜的出去,他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季宴觉得这也不难,不过就是点个火,于是决定自己尝试一下。

可没想到这火那么难点,一分钟后,他优雅的坐了下来,往里面塞了两根木柴。

三分钟后,他又往里面塞了两根木柴。

五分钟后,他换了个姿势,并且找了个棍子在灶堂里捅了捅。

十分钟后,他云淡风轻的回了话,蹲了下去,又塞了木材。

十五分钟后,他趴了下去,凑近灶门——

一定是当时看过的时候凑的太近了!!

季宴刚走出厨房门,盛宁就笑出了声。

以前她怎么就觉得季宴一直就是性冷淡脸假的不行呢?明明那么明显,你看眼神里的绝望和委屈多好懂!

她是不是有点太坏了,他越绝望她就越开心…盛宁自我反省了一下,一秒后又抛在了脑后。

不怪她,八字不合的人出糗,她想笑也是应该的。

走到外面的季宴耳后红了一片。

这段!一定让导演剪了!

导演刚开始看着厨房安装的摄像头传来的画面并没有太在意,他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回在水管周围,杀鸡杀鱼听着简单,可其实没干过这活的人是最容易出问题的。

当初他找工作人员实验的时候,女工作人员可能是手上的劲太小了,被割了一刀的鸡大发神威,从她手里飞了起来,那场景,非要用一个词形容大概就是惨不忍睹吧,鸡毛和鸡血乱飞。

安排去杀鱼的人也出了状况,大鱼的劲不小,尾巴一直甩,几次从女工作人员的手里挣脱,从案板上弹起来,甩了工作人员几尾巴。

与这些相比,季宴那边的点火实在没什么看头。

可他没找到,想在心上人面前表现的男人能有多绝倔强。

季宴优雅的坐了下来,往里面塞了两根木柴——季宴又往里面塞了两根木柴——季宴换了个姿势,并且找了个棍子在灶堂里捅了捅——季宴云淡风轻的回了话,蹲了下去,又塞了木材——季宴趴了下去,凑近灶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导演笑到劈叉,醒醒!不会你就说啊!

看到盛宁过去他就更想乐了!

后续的效果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导演快乐死了,就连盛宁杀鱼太利落没什么搞笑的事他都不在意了,这收视率绝对稳了!

“…只有鱼处理好了,”几人以为季宴是来拿材料的,有些尴尬,示意了一下盛宁处理好的鱼,“季神再等等?”

最尴尬的就是周蕾和郝山,他们两个的鸡到现在还蹬着腿在他们两个手里乱动呢。

“没事。”季宴摸了摸耳朵,接过来刀,“我把鸡杀了,等会先做鱼,你们慢慢处理。”

自觉被拯救的周蕾和郝山连忙让开。

不得不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季宴说自己擅长做饭并不是吹的,他曾经跟着一个厨师真真实实的练了两年。捏着鸡的脖子,刀一斜,亮光一闪而过,鸡脖子上就出现了一道血印子。

他捏着鸡脖子放在水池边开始放血,一直在蹬腿的鸡瞬时不动了。

“好了,你们过来放血。”

“哦哦。”

周蕾连忙过来捏住了鸡脖子,想起什么,问道,“那等会儿怎么给鸡拔毛呀?是要直接用手拔吗?”

季宴把菜刀放下,在水管儿边冲了冲自己的手,“等会我会端过来一盆温盐水,把鸡放在我盐水里浸泡两到三分钟再拔。”

直接开始拔鸡毛是很难把鸡毛拔干净的,食盐不仅可以杀菌消毒,用盐水浸泡的鸡毛孔才会完全打开,这样才能更快更有效地拔掉所有鸡毛。

“好好好。”

几个对厨房里的事儿一点儿都不精通的人连连点头。

还好有季神在。

季宴迫切的想展示一下厨艺来洗刷自己刚刚的耻辱,他进了厨房,没有看盛宁,只拿起菜刀,只见几道冷光闪过,待他停了手之后,鱼肉才散成片儿落下,一片一片厚度均匀。

“火大一点。”他开口,把盛宁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刀一撇把所有鱼肉装到一个盆儿里,垂着眼睫开始切生姜和葱蒜。

“行,”盛宁如他所愿的抬头看来,又加了两根木柴。

该配合的盛宁一定会配合的。而且不得不说,看他那么绝望之后,她爽了很多。

不过…盛宁给了他一个笑容,“火大了会烧着头发,你要不要离远点?”

等夸奖的季宴,“……”

这个话题怎么还没完?!

季宴把生姜和葱蒜又分别装到两个玻璃碗里,转移话题,“想吃什么鱼?”

哈哈哈,盛宁见好就收,挑了挑眉。“做你拿手的吧。”

“水煮?”

呦,跟她最爱吃的口味儿一样。

这可能是两个人遇见以来最和谐的一次,季宴偶尔会提醒她转成大火和小火,盛宁也配合,季宴忍不住在心里脑补,他们这就跟普通家庭小夫妻做饭的情景没什么两样。

一切都进行的很好。

朱迪把所有的虾处理完毕,又看了两眼其他人,周蕾和郝山正在拔鸡毛,不过今天有微风,拔下来的鸡毛会乱飞,小狗蛋和杨诗诗就拿着扫把把乱飞的鸡毛扫走,看上去没什么需要他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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