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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身的计划已经被言霜提到了早上,因为他几乎整个下午都用在了后穴训练上,根本没有时间。
自从言霜可以顺利十五分钟之内完成一颗一颗的排出小西红柿后,难度就又提升了。
“含住。”
仇辰让言霜吃下舌头上端住的小西红柿后,给言霜含住了一颗他刚刚从后穴排出来的小西红柿。
言霜尴尬的含住。
“不准用牙齿,用舌头把皮剥下来。”男人下令道。
言霜怔住,一次比一次刁钻......
继而,破口的舌尖抚上小西红柿的表皮,尽管上过药了,但用力依旧有点刺痛,使得舌头显得有点笨拙。
好在男人并不是有意为难言霜,这些个小西红柿都用热水浸泡过了,又有肠温热化挤压过,表皮软化了不少。
小西红柿在言霜舌头间不停的翻涌滚动,好一会儿才把表皮剥落下来。后穴塞的满满当当,涨涨的还不能挤破。
言霜从来没想过小西红柿竟然可以被玩到这种程度,他自此决定不喜欢西红柿了,只是他不知道以后他不喜欢的东西多了去了......
这场调教整整持续了三周,看似很短暂的21天,却让言霜每天度日如年。
有人说21天是一个周期,只要坚持一样东西21天便会养成习惯,言霜觉得这个说法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至少他的身体是这么认为的。
这三周,男人有时会让他从后穴吐一颗,再放到嘴里剥一颗。有时会嘴里剥完一颗,后穴同时吐出一颗。有时嘴里同时剥完两颗后,后穴也要同时吐出两颗。有时还会是稍大一点的葡萄。等等。
从一开始的磕磕绊绊,坑坑洼洼,到后来的颗颗完整无损,言霜都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唯一清晰的感受就是舌头和肠肉的越发灵活和敏感。
这天傍晚,仇辰回到家,看到的便是仍在调教室练习的言霜。
果然,这样的小家伙越看越顺眼。仇辰眼里染上笑意。
男人推门进入调教室的时候,言霜刚刚好还剩最后一组练习。做完后,沙发上的男人朝他招了招手,言霜立刻从桌子前朝男人爬去。
仇辰往言霜后穴塞入一颗葡萄,言霜熟练般的吸入,穴口一张一合,又完整的吐出来,接着转身叼起含入排出的葡萄,在男人面前伸出舌头,一颗完完整整果肉就这么端在言霜的舌头上,一顿操作行云流水,不过才短短几分钟。
言霜早已习惯,男人有时会看着他练习,有时则不会,而是晚上回来检查练习结果,这使得言霜一点也不敢含糊偷懒,这才有了如今的成果。
“吃了。”
言霜滚动喉结艰难的咽了下去。
没错,葡萄他也不喜欢了。这些天他都不知道吞吐吞咽了多少颗小西红柿和葡萄,以至于他现在看到它们都有点反胃了。
“不错。”男人现在对于这个成果感到很满意。
然后,领着言霜出了调教室,吃晚餐去了。
言霜终于得以轻舒了一口气,这段训练应该可以作一小小的结束了。
晚餐后一个小时,并没有如往常一样,言霜再次进入了调教室,顿时言霜心里警铃大作。
四肢撑地立在沙发前面的地面上,等待的时间往往是最煎熬的,因为言霜不知道接下来又会发生些什么。
后穴口感受到一温热的物体,言霜下意识的松开洞口,任由物体进入,渗出的少量肠液刚刚好进行润滑,让进入不是那么的困难,只是却发现此物体比小西红柿和葡萄都要大,撑得穴口有些胀痛。
“哼嗯。”
物体完全进入,后穴的异物感太强,撑得肠道满满的,言霜忍不住哼了一声。
甬道蠕动,言霜勾勒着物体的形状。
像是跳蛋的形状,可是比跳蛋要软,表面还很光滑。
“猜猜是什么?”仇辰问道。
“主人,是鸡蛋?”言霜犹疑的问道。他除了想到是鸡蛋,想不到还有什么东西是这样的了。
“没错,就是鸡蛋。那现在奖励你把它排出来吧。”
这哪算是什么奖励......言霜内心嘀咕道。
但总归是要排出来的,言霜运用这些天琢磨出来的技巧,慢慢让肠肉推动鸡蛋的外移。
鸡蛋的前后两头是尖尖的,半径最大的地方在中间。言霜很容易的便露出了鸡蛋的一个小尖,中间的地方却怎么也过不去,有种便秘了一样的感觉。
集中力量使劲推出,却每每在要卡出去的时候被男人一个用力,又塞了回来。前面那么多的努力,顷刻作废。
在被男人塞回多次后,言霜几近逼到急红了眼。不仅每一次塞回的时候都重重碾过言霜的敏感点,快感一次次攀升,而且又在快要排出的时候被塞回,这种成功明明近在眼前,触而不得的处境更让言霜急躁。
双手紧紧攥拳,言霜甚至有种想狠狠捶地的冲动。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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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霜低垂着头,在内心无声的质问,身体因为激动和急迫有些微微颤动。
仇辰捏着言霜的下巴,头被迫抬起。
言霜一身的不满与怨气在接触到男人深谭般冷冽的眼神后,瞬间被击溃,只觉惊悚,反抗还没出来就被扼杀在摇篮里了,他不能也不敢对男人出手。
言霜感到莫名的委屈。
“求我。”
男人淡淡的,只对此时的言霜说了这两个字。
明明之前也求过男人,明明之前那么容易就说出口的话,此时言霜却倔强般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身为杀手的那种非同寻人的忍耐力和犟劲儿无声无息的爬上言霜的身体和大脑。
他不喜,不想,也不愿。
仇辰已经松开钳制住言霜下巴的手,背靠着坐在沙发上,眼神直直的射进言霜的眸里。
呵,这才是小家伙接近本能的面目么。
仇辰面对眼前的情形毫不感到意外,之前言霜的那些举止不过是他在陌生环境时本能对自身的一种保护,就像变色龙一样,会根据环境的改变而变换自身的颜色。如今将言霜逼到一定境地终是忍不住显露了出来,毕竟他还保留了他的思想,他目前也并不是很想打破他。
男人眼眸轻眯,只不过言霜这副带刺的模样不应该也不准出现在他眼前,他要言霜从心底里臣服他。他要言霜知道他求的对象是他仇辰,他唯一的主人,而不是一个可以获救的信号。
他说的才算!男人眼底涌起吞噬燃烧的火焰。
半晌,言霜带着湿润的眸子,嗓子涩涩的郑重道:
“求您。主人。”
他,斗不过,何必呢。
身体还因难以平复的情绪发抖,湿漉漉乞求的眸子却使仇辰的心弦一颤。
言霜知道男人想要的是什么,他以为他只要一直伪装下去便可以相安无事,却不曾想男人早就将他看得透透的,他终究还是暴露在了男人面前。
仅这一次便让他招架不住,信任一个人从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还是他一个从小杀到大的人,全身心交付给另一个人简直是天方夜谭。一开始只是强者的压制让他不得不示弱隐藏自己,而现在只是习惯了对一个莫须有的东西示弱,男人现在让他求他,就是求他这一个活生生的人,求一个他言霜生死都在这个男人手上看得见的人,如今这一关怕是不好过。
言霜垂下眼帘,不再与男人对视,低下头将脸伏上男人的脚背,轻轻上下蹭了蹭,以一种小狗撒娇的姿势讨好似的又道:
“主人,求您。”
“主人,求您。”
“主人,求您。”
......
骨子卑微到尘埃里。
言霜会努力做到信任主人的,言霜不会再反抗主人的,言霜会将一切毫无保留的展现给主人的......
言霜一遍又一遍的哀求道,企图可以得到男人的宽容。
下巴被男人的足尖抬起,破碎质感般的瞳孔就这么毫无防备的撞进仇辰的眼里。
希望如此。
“我是谁?”
“言霜的主人。”
“我是谁。”
“言霜唯一的主人。”
“你是谁?”
“您的奴隶,主人的奴隶。永远的奴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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