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管那套,不说清楚,日子真是不知道怎么过了!
“那行,爸,我先回屋了,您放心,我肯定会努力学习的。”
说完,我扭头就走,到了门口又想起一个事儿,“对了,纸扎店熟人我找到了,给二姨送的那种纸扎活,是订制的,肯定贵,回头我图片给他发过去人家就会给我报价,全下来……大概得一千左右吧,您心里有个底儿。”
“什么纸扎?”
听到二姨,妈妈精神了,她是头也不疼了,气也不喘了,瞅那龙精虎猛的架势啊,出去跑个三五圈的不在话下!
“红霞。你不晕了?”
爸爸还疑惑着,“怎么……”
“红玲怎么了!”
妈妈急着,“要给她送啥纸扎?!”
“这不是要过百天了么!好儿是怕她二姨苦,给她二姨念叨念叨!”
爸爸加重语气,见妈妈这样,也猜到了什么似得,语气颇有无奈,“红霞啊,孩子是一门心思为咱家着想啊,按理说,这红玲的事儿不都得咱想着,咱操心?可好儿愣是帮着张罗,还说知道她二姨喜欢那啥奢侈品,要纸扎店给扎点她二姨心水的!你明白了?!一千块,够贵的!死人钱是真好赚啊!”
我没吱声,爸爸这话不假,纸扎这东西,别看是纸做的,一烧就没,可在哪都不便宜,随便一个金钱树电视机,都得两三百!
“……”
妈妈哑然,这时候她倒不算计钱了,悻悻的,看向我的眼,还直白的透着怀疑,活脱脱的再说,‘她能有那好心?’
我没多言语。等到爸爸看向我说缺钱跟他要就回屋了!
走到今天,我对妈妈已经无话可说!
肚子疼这样让我洗床单,我真洗了,也讨不到好,回头,遭罪的还不是我?
何必啊!
又不是小白菜!
拉上窗帘,我坐在床边还闷了一阵子,自问已经拼尽全力了,换来的,却是越发的过分,从书包里拿出获奖证书,如果是在老家,大奶奶早就喜滋滋的去老仙儿那屋显摆了……
我家也有一面墙,贴着都是我上学时的奖状。就是因为大奶奶喜欢,我也才努力的啊。
可这东西,居然被妈妈要拿去烧火?
难怪祝浩从来不觉得学习需要努力,他努力了家长也不会在乎。
笑不笑话!!
……
晚饭吃完我也没刷碗,说了一声肚子疼就回自己卧室了,躺在床上久久的睡不着,为啥?妈妈看我吃完饭就要走的时候就开始自言自语……
“好儿,月事来了就等一个星期,可这床单被罩啊,墙墙角角,都得收拾出来……要过年了嘛,得有新气象……”
她在说什么,我也没听清,走了。
至于爸爸怎么回她的,不重要,因为更多时,他都在忙,我想,等他一出车啊,妈妈就会又同往常一样追着我干这干那……
‘好儿,油烟机你不能这么擦啊,一个油渍点儿都不能留着的,必须得让它像镜面一样的亮堂……来,再擦一遍……’
滚球子吧!
我恶狠狠的闭上眼,如果不是惦念她生我,护我,谁会一退再退,一忍再忍?!
得多热的血才能经得起入骨的冰?
打今儿个起,我对这个妈妈就一个态度,不听不听,爱啥啥念经!
……
没多久,窗外的哭声又开始凄厉,一声声的,仿若要冲破耳膜!
我焦躁的,被这声音搅合的周身不适,起身出去,墙根下的人影一闪而过,猛地,我意识到这是个梦,但双腿仍不受控制的追着那道看不清的人影,直到最出巷子,抬眼。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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