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为什么叫罗洛北罗维特?”
任心回头看他,“罗洛北进城后也改名字了?”
高大壮给了她一个意会的小眼神,“少年维特的烦恼。”
任心拧眉,懒得去琢磨,转过脸又看向我,“精卫,那这个连隽……是什么星座?”
“我真没问过。”
我笑的有些无奈,扯着她的手,“不过,你还记得你说过我的婚神星吗?我的另一半,是个很与众不同的。”
“嗯。”
“那就是他……很与众不同。”
幸亏是要出来看纸扎。可以分散一下注意力,否则,任心肯定就要跟连隽这事儿磕上了!
她先是生我气,然后又要看照片,看完照片又想见面,没辙,高大壮只能撇出报纸,“任同学,你要实在想见,可以去吊唁一下,不过前提,你得避开那些记者,别被拍到。”
任心没动静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问我,“精卫,那个连隽既然这么厉害,他们家,会同意你俩的事儿么。”
“那我问你,我要是现在和罗洛北在一起,罗胜,会同意我和罗洛北的事儿么。”
任心无言。
我吐出口气,“所以啊,咱们现在的年纪,就不是家里人会同意谈恋爱的时候,慢慢来么,但好在。我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努力优秀,配的上自己喜欢的人。”
任心静静的看我,下车时才扔出一句,“精卫,你变了。”
“啊?”
我愣了一下,“哪里变了?”
“你成熟了。”
她那样儿我都想笑,搂住她的肩膀,凑到她耳边就扔出一句,任心听完就炸了,“真的啊!你不是说你不会来嘛!”
我耸肩,“城里风水熏陶的,我现在跟你一样。成熟啦!”
任心和我打闹,一起出来的高大壮抓心挠肝的好奇,“你俩说啥呢!要分享!快!别背着我说悄悄话!!”
“秘密!!”
我和任心没惯他病,要是提到大姨妈,他那嘴啊,肯定就哗哗滴了!
……
“好姐,你家亲戚得意这个?”
纸扎店里,高大壮一看到那些纸扎的名品就开始唏嘘,“这玩意不会侵权吧。”
“没办法啊。”
我检查了一圈觉得做得还可以,鞋子,包包,还有香水,手表,挺像那回事儿的,“这东西其实就是意会的,你可以说它是奢侈品,也可以说,它就是纸扎用品……”
任心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精卫,这城里怎么跟咱那烧的不一样,我记得我爷那,也就是烧些电视什么的……”
“喜好不同么。”
我见没大问题,就和三叔这朋友谈谈价格,都妥当后,就约定三天后给送到殡仪馆,想着,还是和连隽岔开,三天,他爷爷应该出殡了。
“叔,到时候您直接给我爸去电话就行了,钱他就给你了。”
“行!”
三叔老友没疑虑,“你看看还缺不缺什么,童男童女,要不要带几个。”
“这个不用。”
我摇了摇头,“得办三周年的时候才能给烧房子,现在就给送人,他那边也没地儿安置。”
“呦呵!”
三叔的朋友听完就笑,“你懂得还真挺多啊,听老三说,你是他徒弟?”
“对。”
我回着,“大叔,如果以后有葬礼需要礼宾的先生,劳烦您多介绍我,价位好商量的。”
“成,放心吧!”
聊了一会儿,我看时间不早了就准备告辞,这地儿离我家太远,来一趟光倒公交车就得两个小时,从纸扎店出来,回到市里天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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