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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屠白不知是装的还是本性如此,脸腾地就变红了。他将自己的头低下,想要藏住自己发红的脸蛋,他低着头没有再说一个字,只是默不作声地搅着手指。我甚至有些怀疑令屠白是不是被人换了个芯子。
我还是开口打破了此时略有些尴尬的景况。
“令屠白?那么,你现在多大岁数了?”
令屠白听我问了这么一句,立刻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中有些诧异的神色,似乎对于我的问话有些出乎意外,但他又立刻将那神情全都藏住,只剩下小心翼翼。他垂下眼睫,张了张嘴,但又似乎有些犹豫,上下嘴唇轻轻地碰了碰,轻声但恭敬地道:“草民年满十八了,七皇子殿下。”
我哦了一声,半开玩笑地道:“是吗?那大我两岁,那应当可以喊你一声哥哥?”令屠白一听我的话,神情都有些苍白了,虽然在本就白皙的脸上并没有办法仔细辨别清楚。但是他的嘴唇此时已经紧紧地咬住,微抬起头,怯怯地看我一眼,突然跪下:“草民不敢……”
我嗤笑一声,没再理会他,迈步往莫尧文那边的学舍去。后面跪着的令屠白又连忙唤声:“七皇子殿下……”我没有转身,摆摆手:”你自去做你的事,勿要再跟了。”
令屠白似乎也犹豫许久。但我也没再注意他的具体动态,只听到并无动静后就不再去管。
……
正巧就看到了正在拿着书册比照着小径上的花草的莫尧文。他低着头,视线落在了那泛黄书页上,似乎是找对了植物,他嘴角就很自然地抿开一个弧度,鬓边额上那些细碎的发也在光下、风里轻轻地颤动。他看得认真,将手中书册就夹在腋下,拢起手袖,那截皓白的手腕灵活地转动,一把就将那植物给连根摘起。
他猛一抬眼后,我仿佛看到了他的眼瞳猛地一缩,脸上的笑意也顿时僵在了脸上,但一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么一看,仿佛他对于我的出现并不那么欢迎。我若有所思地转过头去,却看到一个躲闪不及,根本没有把自己藏好的依然跟着我的小尾巴。
我倒没有责怪的意思,“出来吧,既然跟来了就别再藏着了。”我见他还在那躲躲闪闪的样子,终是冷笑了一声,“令屠白,你就如此喜欢做些鬼鬼祟祟之事?”
令屠白终于出来了,只不过身上也多了些碎叶,显得有些狼狈。
“我……”令屠白似乎想要说什么,但突然一声咯吱的枝叶碎声响起打断了他的话。令屠白抬起头看着向他这边走了几步的莫尧文。莫尧文脸上还是挂着那种没有任何差错的笑容:“是新入学的学子罢,之前不曾见过。”
“啊,是的。”令屠白那双看起来极清澈的眼眨了眨,也回了一个腼腆的笑。莫尧文仔细审视了他几眼,开口劝道:“既然好不容易来了这里,就将心思放在自己的学业上。别做些旁门左道的事。”
令屠白似乎有些不解,微微歪头,眼中充满了好奇。转而又明白了什么,脸上的热度一直不降,只是红着,闷不做声地嗯了一声。
我有些不耐烦地一把抓住莫尧文的胳膊,将他带进了屋,这屋是分配给学子们的,有些学子若是累了乏了,可以午时或是些课下时间可以来这里歇歇,小憩一会儿。我用眼神示意莫尧文身边的书童去把门关好,将那人赶走。
但很显然,他的眼神并不太好,不曾读懂我的话,有些犹豫不决地站在门边看我。莫尧文察觉我情绪变化,立刻与自己的书童道:“出去,将门带好,顺便清理下附近的闲散人,切勿让他们靠近。”
那书童一下就听懂了,连忙出门拉上门,走向院子,将那令屠白赶出去。顺便人也站得远远的。
莫尧文手上那株植物早就被碰掉在地了,但莫尧文向来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他比我还是要高些,我需要抬起头,他要低些头,才能够看进对方的眼里。我的手本是放在他的腰际,一拉一扯间就可以将他的衣袍给脱下。
我没有做那事,我只是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间,紧紧地搂住,我现在心情很复杂。这一世的方恪厉做的事情太过出乎我的意料了。莫尧文伸出手,压低了他的嗓音,显得尤为低沉些,听着也与平时的声音有些不同,语气里带着份希冀:“你……想起了什么呢?”
我只是埋在他的肩膀处,闷不做声地闻着他身上的冷梅香。
若说没有一丝触动当然是假的。过了会儿,我开口道:“尧文,你身上的味道……真是难闻啊。”莫尧文的身子一僵。我当然知道此时此刻不是莫尧文,但是正因为此时不是他,才要这般说,我继续补充道:“不如改成桂花香吧。”
我本以为他应该是暴跳如雷或者厉声大吼,又或者将我拉开狠狠瞪我一眼之后摔门而去。但他没有任何这些举动。他仿佛已经被人给同化了,或者说被压抑了本性。他克制住自己的颤抖,尽量显得温柔些,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像莫尧文。
他说:“啊……这样,既然小厉不喜欢,那我就换成桂花味的吧。这样是不是好些?”
我不知怎么竟然觉得有些涩然,于是抬起头。他有些
', ' ')('惊慌失措地将脸别过去,似乎想要掩盖什么。我将手伸上去,抚上他不愿对着我的侧脸,摸了一手的液体,我故作不知地问他:“你脸上怎么有水?“
“我……“他想要解释,“我热得出汗。现在已是农历五月了,你又靠在我的身上,那我肯定是很热的。”他一本正经地说话,脸也转了过来。他的眼眶周围虽然有些红,到底没有再泛出些泪。我很专心地看着他,听他讲着话,既不想反驳,也不愿去反驳。
他似乎也发现了,于是又闭上了嘴。有些懊丧地闭上嘴,不再说话。
我捏了捏他脸上的肉:“你若是不愿意换香就不换吧,倒也不用这样子难过。”他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什么,深深地看我一眼,他突然伸手握住我摸在他脸上的手,将它箍住。另一只手按着我的肩膀,将我往后带去。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就被他那么一带,差点要跌倒。
他于是连忙拉住我。
我微皱起眉头,就要张口质问,却又被他凑近的脸堵住嘴巴,根本问不出一句。我有些诧异于他如此主动,或者说,我完全是摸不着头脑。全程被他带着亲吻,幸而后面有软榻,不至于摔倒。他将我缓慢放倒,慢慢地压着我亲吻。
我被他那炽热的唇给烧得快要没了意识,只是不自觉地跟着他的动作。他的唇柔软地压着我,那份带着强制的温柔狠意让我难以推开他,他仿佛在与我做什么斗争,拼命地攫取我口中的空气,让我一度难以思考到底应该做些什么。
他终于微微松开了,与我抵额。他的呼吸很急促,很炙热,仿佛即将暴雨前的沉闷天气,又热又冲。我有些不愿意去看他的眼。我不知道我想要看到什么,或者说我担心我会看到什么。我也在缓慢喘气,但是却垂下眼,视线落在他的微红湿润的唇。
他先是看了看窗户和门窗,见都关得好了,突然发出了一声轻笑:“小厉怎么才十六岁呢?”我有些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却看到了他的深色眼瞳里倒映的我的面容。那张脸年轻幼稚,却又艳丽到难辨男女。我抿了抿嘴:“虽然是十六岁,可是我也很大了。”
莫尧文微挑眉,表情有些揶揄:“哪里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大?”
莫尧文的手伸了下去,年轻人的身子向来恢复极快,前几日方落过水,现在被莫尧文这么一摸竟然也能直接硬起来。更何况,他只是隔着亵裤随意地摸了几下。我有些觉得自己不争气,但是莫尧文倒是没有什么意外的。他甚至很是从容地又摸了几下。
我有些不大高兴地抬腿要踹他。他直接捏住我的脚踝,直接将我的鞋子脱下。
我大惊失色:“你要做什么?!”
他脸上挂着玩味的笑,那张向来端正清雅的脸做出这么一番神情,竟是毫不违和。那双狐狸眼微微眯起,他伸出手慢慢地沿着我的小腿滑向大腿内侧,另一只手压住我的腿,防止我暴起,用力不重,但是却箍得紧紧的。
那只手滑到我的大腿根就停了下来。一挑一拨,裤子直接就滑下,他伸手拉下,将我的昂扬露了出来。我登时感到脑袋有些充血,想要与他理论。
但是他做完那些事后,就俯身跪在了我的旁边,慢慢地解开他自己的腰带,松开系绳,脱得更加干脆。我伸手本准备拉上裤子,毕竟我实在是难为情了些。
他慢慢地移动了几步,一把按住我的腰,低头埋在我的腿间,温热的唇似乎碰到了那处,让我一个激灵,虽然不至于马上射出来,但是却让方才有些冷静的东西直接精神抖擞了起来。他此时身上不着寸缕,只有腿上未褪完的裤还半挂不挂地在他的膝盖边。
他低着头的时候,后背的明显塌陷的脊背处一路延伸到了他那股丘。那两处白嫩的山丘起伏所藏起来的景正背着我,让我难以看到。但尽管如此,光是这样子的大片留白,就足以让我浑身沸腾。
我伸出手将他抬起身。他的唇侧有些明显的水渍,显然是吮吸我的东西留下来的痕迹。我的视线微微向下,他胸前的两处殷红颜色不重,但却略大,深红色乳头翘起,旁边的乳晕给此景增加了更多的欲望色泽。
他有些了然地笑了笑,伸出几根手指放进嘴舔舐,拿出来也满是晶莹的液体。他转过身,将自己的后丘对着我,那深色的漂亮后庭无毛,褶皱却明显。微抬起的动作伴随着他的腰部的下压,显得十足色情。
他的手指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插进了那地方。但他似乎没有多少耐心做这些他觉得琐碎的事情。他只是随便地搅了搅,把那些褶皱撑开后,让那些褶皱缝隙沾满了自己的液体后就随意地拿了出来。
他的手直接就捏着我的肉棒,将上面分泌的些液体抹遍了我的柱身,就抬起身体,慢慢地坐了下来。虽然润滑得有,但还是显得有些滞涩,难以自由进出。他却嫌麻烦,直接硬着头皮,一下就坐到了最深处。我感到自己的东西被紧紧地压着,一抽一抽地吸着。舒服却疼痛。因为里面的肉缝一直在压着。
我的手捏住他的腰际,伸出手抱住他,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脸贴到了他的耳边,亲了亲他的侧脸。他有些迷茫
', ' ')('地睁着眼,转过身回应着我。下意识地开始挺动身体。但是太过紧涩了,我进出得动作稍微加大了后就感到有些为难。我一时恼怒,直接一把就插进他的后穴。他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啊。
我抽出来时发现自己竟然把他弄出了血。但似乎因为有了血和液体,几次之后,他终于有些些液体分泌出来。终于可以顺畅地互相通过那处地方寻求快乐了。
他在临高潮时转过身来抱住我,眼神带着某种破碎了的高傲与遗憾地盯着我。我那时正靠在他的肩膀上微喘息,那声音极轻,“小厉……你不要忘了我……好吗?”
“我可以换了一切的身份,但如果你忘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他的声音微哑,在一阵啪啪水声中听不分明,只以为他在哼哼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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