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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们家的大学生回来啦?怎么不待在城里?城里多好哦,还回来干啥呢?我们这乡下地方……”我拿着锄头,脚上的草鞋磨得我的脚心有些微痒,勒得脚趾间有些疼,走出了木门,眼神光落在了那个同村姨婆身上。
那个姨婆脸上的笑容有些凝固。在旁边晒着被套的母亲似乎也觉出不对了,她转过身,看着我面无表情的样子,就连忙打圆场:“哟,张嫂子,你不是还要问我们买鸭蛋吗?我现在就去给你拿,那刚下的鸭蛋贼鲜……”
“恪厉,拿着篮子走,到时候多挖点红薯,对咯,要是豆荚丝瓜有熟的就摘些回来。”
我点点头,接过母亲递来的有些灰土的竹篮,直接趿拉着脚上的草鞋往田地走过去,后面的姨婆啧了一声,“你们家的大学生还真是傲气……”
我没有再回过头去。
今天的天气可以说是相当不错,并不那么燥热,田间的风有些大,我扶了扶头上被风吹得有些歪斜了的草帽。眼角余光扫到了一个身影,那人远远地站在湖边。我下意识地转过身去,那人半弯着腰,似乎是仔细地看着湖水里的什么东西。
我看着他一点点蹲下身,动作很慢,裤子有些小了,勒着他的臀腿线条分明。突然,他歪过头看着我。那双眼很黑,说不清楚是一种什么情绪。我很平淡地与他直视。我认识他,应该说我们村都认识他。
他是从别村入赘过来的女婿。而他的妻子前段时间,则被人发现死在别的男人的屋里。尽管那男人一副惊恐地说自己不知道,自己是无辜的,但还是被警察给带走了,因为一切证据都指向了他。而这位入赘的女婿也被人指指点点了很久。
他看起来脸很白净,但是听说他的父母亲都死绝了,又被其他亲戚霸占了祖宅田地,硬生生把他逼出了村。他的整个人有时候就给人一种阴郁的感觉。而他的妻子则是很健壮很剽悍的样子,这对夫妻的怪异组合,也使得他总是被人背后指指点点,说他是个软蛋、娘炮之类的。
他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总之他的岳母岳父向来是对他颇瞧不上眼,不过碍于自己就那么一个女儿。而现在,他在村里的日子估计只会更难过。我挑挑眉,转身往另一边走去,不再看那个有些苍白瘦削的男人。
突然,他开口问了句:“你就是前段时间,回村里的,方阿嫂家的大儿子?大学生吗?”我听到了他的问话,脚步微顿,没有转过头,拿着锄头的手略微招了招,就继续往前走。我走路的时候,麻布裤子与旁边的野草相互摩擦,发出些不小的声音。
那男人没有再问话,但我听到了另一阵摩擦声,渐渐越来越近。我转过头去,脸上不自觉地带上了嘲讽的笑容,我勾了勾嘴角:“我说,刘家的女婿,你没什么事情干吗?”我的眼神带着审视和讥笑,使得他的脸上骤然染上了红。
他别过脸去,看了会儿湖面,然后又转过头来,他的眼眶似乎都有些发红,开口了,声音却不自觉地带着份颤抖:“我……我很羡慕你们这些大学生。我……没文化,没上过什么书,也不识字,我想,想请你这个大学生,教教我认字!”
“哦……”我点了点头,“好啊。”
那男人表情突然就变得开心,开始的忐忑一扫而空。“那……那我……”
我放下竹篮,冲他摆了摆手,然后道:“我不可能总是有空去教你,这样吧,每周一的下午你过来找我,自备纸笔,村口小卖部都有的,也不用太贵的那种就行。当然,你要是有书的话也可以拿过来给我。”
那男人眼神中的光亮得很,方才在湖边蹲看的怪异感倒是少了许多。我说完话就转身离开了。那男人站在后面似乎也没有再犹豫,摩擦声越来越远。
我慢悠悠地走到了自家田地,那些水稻长势很好,过段时间就大概要农忙了,我捏着一棵水稻想着。没多想,转身就往红薯地过去,路上顺便采了些豆荚丝瓜往篮子里放着。都差不多了,我擦了擦汗,转身往家里边走去。
走到一处狭窄的路上,突然被拉住了。我一时表情变冷,被我瞪视的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捏着鼻子,然后就凑了上来贴着我的脸边亲了一口。被我一巴掌打歪了脸。他皱着眉头,表情也变得有些臭:“方恪厉,你有种!”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你有种,把我拉住,搞得跟偷情一样。”
对方砸吧砸吧嘴巴,那张硬朗的脸也面不改色:“怎么了?当初跟我上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的,你说……我说你的小母狗……”说着,他的脸上的兴奋劲越来越剧烈,手上也不老实直接就隔着麻布裤子摸上了我那并未起反应的地方。
我嫌恶地又给他的脸来了一个不响亮的巴掌:“你特码得了臆想症了吧,我不喜欢在床上说话,是你自己喊的,别给自己脸上贴光了。”
“啧。知道了知道了。陪我爽一爽,爽一爽吧,求你了,好厉厉,好男人……”对方那张向来给人一种正气凛然的样貌这时候仿佛被精虫上了脑一般,饱满的嘴唇一直在说着胡话,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发起情来。将东西放在地上,被他
', ' ')('拉到了稻田里,农村的野草长势很好,加上时不时的风,难以被人发现。
他身上穿得也很少,将那深灰色大裤衩子脱下后,刚好露出那对饱满的肥臀,那臀颜色偏白,一看就知道平时没有怎么被锻炼过。但是他的大腿小腿上的肌肉却尤为结实,那上面还有些算得上茂密粗黑的腿毛。当然他的腿心也有很多。
他半跪在草堆上,将后臀翘了起来,手也不断地在他那深色的肛门边摩挲。一根两根地缓慢地插进了那个狭窄的屁眼,似乎因为是露天野合,他的反应也格外大些。我的手配合着他的性趣,从旁边抽了两根枝条一把就抽上了他的肉臀,留下了几道很明显的红痕。
他的手更加卖力了,三根手指插了进去,不断地扣挖里面的肠肉和液体,直把那深红色穴肉搞得翻出来。我甩的时候偶尔也会打到他的手臂,虽然痛,但似乎他感到的更多是爽感,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两条腿跪在我的眼前,屁股蛋儿大张着方便我看清楚那欲求不满的地方。
“啊……”他颤抖着将手摸到自己的前面早已经硬得不行的地方,随便地揉搓了几下,那不争气的大家伙就直接缴械投降了。我手里的枝条也抽得快要断了,他的精液流到了草上,传出了些腥味,他转过身避过那地方,躺在了旁边的草上不断地喘气。
我将一只脚上的草鞋踹掉,将脚踩上他的胸膛,缓慢地用脚感受着他的起伏的身体。他伸出手摸着我的脚踝摩挲,没有躲避,有些痒的地方则会笑出声。我的脚踩到了他的深色乳晕附近,还用脚趾夹起摩挲。那乳头被我捏得颜色加深,原来不过浅粉色的地方变得更加红艳。似乎是让他有些难耐了,他紧闭着唇,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我。
他似乎有些难受,但又觉得爽利。于是就任由我在他身上随便动作。我捏了会儿就觉得有些没劲。他也发现了,于是就捏着我的脚揉了揉。然后慢慢地抬起两条腿,呈现了一种门户大开的状态,不仅有他那蓬勃的大东西,还有不断地流着液体的后穴。
那后门部分湿漉漉的。他慢慢地将我的脚下滑,又用手指撑开那不断翕张的肉穴,将我的脚趾慢慢地塞在那地方,本就是很难做到的事。我只觉得我的脚趾进入了温热的地方。他慢慢地扩张似乎是想要我能够直接贯穿他。
我如他所愿地伸了一下,勉强进了半指。我看他那有些困难地流汗模样,还是将脚抽了出来。踩在了他的肚皮上,那上面的肌肉紧实,因为腿上的液体,沾得他的身上也有了些透明液体,他的阴毛上还有些白浊模样的东西。
我这么一踩,反而让他更加欲望喷发,直接将液体往我身上喷过来,我不可避免地裤脚上沾染了那东西。他第二次射的精液颜色浅了些。我冷嘲热讽地开口:“不就一个星期没见吗?易警官就已经这么欲求不满了?是不是有些不合体统?”
易警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那张看起来刚正的脸庞也显出欲望餍足后的满足:“不要叫我警官,我现在只是一个寻常村民,而且村里不会知道我的身份的。只要你不说。我也是一个寻常男人,想你了就来找你了。恪厉,叫我小蒙就好。”
“啧,易警官快点去湖边洗漱干净吧。”我说完就穿上草鞋,往外走去。易蒙躺在草丛上似乎在回味着什么,男性特征明显的喉结上慢慢地淌下汗水,他看着天上被云遮盖住的即将西沉太阳,慢吞吞地起身,跟在了前人后头。
我走到了河边,踩在了河边石板上,将脚伸下去慢慢地任由溪水浸湿我的脚。因为有精液的缘故,我微弯下腰擦擦自己的裤脚,我擦了一会儿正准备起身,眼睛突然看到了一道光微闪了一下。我起身看向旁边坐在石板边的脸色沉沉的易蒙。
“看到了什么?”易蒙开口问我。表情很臭,眉头紧皱着。我摇了摇头,走到了易蒙旁边坐着,突然知道易蒙问的是什么。
河里很清晰地可以看到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有一截断肢。而我刚才洗的地方因为一块石头遮着的缘故,我没看见。但在易蒙这个位置却可以显而易见地看到在河里漂浮的头发。我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那个手上的皮肉零碎,能看到是个手也多亏了那地方的水位比较浅。
旁边的易蒙不做声地坐着,突然他转过身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脸颊,将那炽热滚烫的唇送到了我的嘴边。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缠绕着舌头。我没有挣扎,很温柔地承受着他的疯狂,他紧闭着眼睛,他有些痛苦,他的呻吟都不自觉地带着颤抖。
我伸出手在他的后背上轻轻地拍了几下,希望能借此让他缓解痛苦。但很显然收效甚微,但是他的吻也慢慢放缓了不再那么疯狂痛苦。
他叹了口气,湿润红肿的唇颤抖着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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