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路笑道：“是、是，你比较年轻一点。”
江华庭忽然道：“先生身上的香味，有点浓啊。”
不止香味，这办公室里，还飘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臭味。
刚刚还聚成一团的医生们，已经默默地走开了不少，只留了毛高明和吕伟良两人坚守阵地这味道，实在是太销魂了。
江华庭的鼻子尤其灵敏，秦路还没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闻到了。
现在秦路就在跟前，那味道更加不用说。
江华庭的眉头只差没扭成了毛毛虫，“先生请坐。”
秦路却迟疑了，“就在这里？”
“这里有什么问题？”江华庭不解。
秦路窘了一下，有点尴尬，也有点不好意思，“我只怕吓到别人。”
江华庭挑眉，“那你就不怕吓到我？”
秦路，“……”
“没事的，你就坐下吧。”
秦路只好先坐下来，这种……把自己的私隐暴露在大众的目光下的尴尬，让他有种想逃跑的冲动。
他都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江华庭看了看刚才用来记录各个医生擅长范围的本子，道：“擅长外科的医生过来。”有两名比毛高明看起来年纪要大一点的医生连忙起身，到江华庭身边。
江华庭的本事，他们有目共睹的，谦虚一点肯定没错，一定可以学到东西！他们不知道的东西！
他们不需要样样都会，只一样精通就足以！
“你们觉得，这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