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西门吹雪的妻全集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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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被惊醒,在床上用黑葡萄似的大眼看了看我,道:“误伤……”
我吐血……这时候你就不要再打击我了好不,儿子大人!
上门闹事的人
十九、上门闹事的人
小五被我的叫声吓到,推门而入,见我的脚还在老鼠夹上面,忙伸将掰开。
“我去取药来……”
“好……”我将袜子脱掉,抱着红肿的脚坐在床上。真nnd的痛啊,人类为什么会发明鼠夹这种东西呢!!!
小五闪身进了房间,猛的看到我手中抱着光溜溜的脚。他一张白玉似的脸马上红个彻底,伸手将药掷了过来,转身急道:“情急误闯还望夫人见谅……”
不就是脚吗,有什么好紧张的。以前我常光着脚穿凉鞋满大街走呢!叹气,现在毕竟不是我那个时代,我擦了药,边擦边痛得直抽……
“痛痛飞……痛痛飞……”娃娃看我痛得直呲牙不敢靠近,只在床里面学着我道。
噗!再痛,一看到他的样子便也能笑得出来。抬手掐着娃娃脸笑道:“好了娘不痛了……”
“娘……你现在笑的比哭……哭还难看……”
“臭小子……”我手上用了点力气,他抽了抽鼻子也没叫痛也没哭。算了,不欺负他了。这孩子啥都好,就是不爱哭,不爱叫痛……
小五仍然背着脸道:“夫人,用不用请大夫来看下是否伤到骨头?”
“不必了,你可以回过头把这些鼠夹弄出去吗?要小心不要伤到手……”
“是……”答应着没有回过头。
我抽了抽嘴角,用被子盖住脚道:“你可以回过头来了……”
小五闻言当真转过身来,脸仍是粉红的。不知为什么看到其害羞的样子我便想再逗逗他,道:“小五你有没有心上人……”
小五正在矮身收拾鼠夹,听到我的问话手一抖,一个鼠夹翻了。不过练武人反应奇快,他险险闪过,道:“没……没有……”
“我们峨眉有很多漂亮的女弟子,要我介绍你不……”
“小五只是个下人……”
“下人也是人啊……难道你想打一辈子光g?”
他皱着眉道:“夫人可否不要拿小五玩笑……”
完了生气了,我吐了吐舌头,本想苦中作乐,可现在脚上的苦继续,乐趣要走了。
“小五叔叔生气了……”娃娃小声道。
“是啊,真是个纯洁的孩子……”想想以前男男女女聚在一起,连大姨妈的事情也拿出来交谈一下。可是我同学就更彪悍了,直接和别的男生谈论她和自己男友ooxx时候的感受……当时,我便感觉到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不过我还没有来得及想要不要向小五道歉的时候,他突然又在门外道:“夫人……”
“进来……”门明明开着……
“夫人峨眉派有人求见……”小五低头道:“但似乎来意不善,您是否要见?”
我认识谁啊我见!摆手道:“就说我病了,不见客……”小五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我勉强穿上鞋子,又为娃娃穿上衣服。青衣童子早为我打来了水,我走一步唉哟一声,走一步唉哟一声……
好不容易洗完脸,坐在桌上。
早饭刚吃到一半,突然房间门被人踢开。
来者不善,我直接将娃娃抱在身上。青衣小童猛的窜了上来,叫道:“何人如此无礼……”不愧是万梅山庄的人,连个小童面对危险都如此镇定。
为什么说危险?如果有两把明晃晃的长剑指着你,你说危险不。
我如果不是抱着娃娃已经下意识的举手投降了,现在只能讪笑道:“两位有事?”
“孙秀青你不配为峨眉弟子,自己的相公杀死师傅,你却在这里享受。该死……”一个高大的男人立眉道。
“我要为峨眉清理门户。”另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子说着向我刺来。
救命啊……我看着明晃晃的长剑有些眩晕。
更让我眩晕的事情发生了,只见空中白蓝色光影一闪,一二三四五从天而降站在我面前。
本来很大的房间立刻狭窄起来,我放下筷子,既然自己这边来了人就不必害怕了。可是刚想到这里,只见又有十几名不认识的人相继冲了进来。一时间我的房间变得拥挤起来。
我只好抱起娃娃向后退了几步,道:“你们可不可移架去外面……”
“峨眉派竟然耍背后偷袭的招数,不怕人耻笑吗?”小五冷哼一声道。
“杀孙秀青卖师求荣的人是清理门户,何笑之有!”那个高大的男人道。
“擅闯万梅山庄者杀无赦,念你是夫人的同门,速速退下莫要我们下杀手。”大一挑了挑过于清秀的眉毛道。
“堂堂峨眉还怕你们不成……”相貌平平的女子道。
“等等……”我在后面高声道。
然后见一二三四五主动为我让出一个看到前方的视角,便轻咳一声道:“请问杀你们……不,我们师傅的是何人?”
“西门吹雪……”十几个人异口同声的道,声势还真有些吓人。
“那你们为什么来找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
“你是西门吹雪之妻,不找你找谁?”相貌平平女子狠狠的道。
“哦,那就是说,如果陈二污辱了你,你找他父亲负责也是应该的了?”你们的逻辑真是有问题。
“住口……孙秀青你怎么可以口出如此污言秽语……”相貌平平女子跺着脚,气得双眼犯红。
“有吗?”我问的是小五,他低头轻咳一声道:“此位段玉琳小姐尚未婚配……”意思是她还是姑娘,你这样讲是过分了些。
“孙秀青不要告诉我们你不知道西门吹雪要去杀师傅,可你却不加阻止,此为大罪……”高大男子道。
“切……还好意思说我,你们明明知道西门吹雪在哪里却不去找他报仇而是找上我,理由很简单,因为我好欺负。同样的,你们不敢找西门吹雪,我怎么敢劝。那可是剑神啊,万一他生起气来一剑抹了我脖子怎么办?”白了他们一眼,你们怕……咳……其实我也怕……
“你……你胡说,西门吹雪的孩子明明在你手上,你想做什么他会不听吗?”段玉琳高声道。
嘛意思,我看了看娃娃不觉生起气来!
“那么你的意思是拿着我的儿子西门吹雪吗?”
“是又怎么样?师傅可是对你有养育之恩……”
“放……放p……”完全没了我的淑女形象!但仍然板着一张脸道:“让你拿儿子去换师傅的命你去吗?”
段玉琳怔了一下道:“自然……”
我怒,我真的怒了!真是不放在自己身上不知道r痛,我一跺脚。结果痛得直呲牙,不过这次我没有叫,而是对着小五道:“给我捉一个活的……”
“是……”小五答应着突然身形一闪便越过那对男女直接跳到了人群之中。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回来的时候手上果然扣住一个少年。
“林师弟……”他们齐声道。
林师弟……我没有穿错吧,怎么笑傲江湖中的人物会出现在这里?
“林平之?”我问。
“孙师姐我叫林阿之……”那少年回道。
“闭嘴,林师弟不许再叫那个贱人做师姐……”段玉琳咬牙道。
“是!”林阿之低头不敢再看我。
我一笑,提了椅子坐住,脚实在痛再不坐我汗都流下来了。将娃娃放在自己的腿上,他倒是极合作,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那个这位小姐……”不知道她到底什么辈份,当然要叫小姐了:“用你身边的那个男人来换这个林师弟,否则他死定了……”
“什么?”段玉琳与所有峨眉派的人都怔住了,一时间沉默不知如何是好。
而这边的一二三四五同时向我投来敬佩的表情,我抽了抽嘴角,竟然让我拿儿子去换一个背主弃义的人,虽然他确实是孙秀青的师傅但却不是我滴,我管他死活。
“不换他就死定了哟,当然换了你身边的这个男人也死定了。怎么样,交给你决定了……”我低着头和娃娃玩起了逗逗飞,四根手指点住然后飞起。
“你这个妖女,我刘正杀了你……”那个男人大怒举剑便冲。
“慢着,请注意你们的林师弟在我手上……”又对小五笑道:“手千万不要抖,否则再抓一个还要多废力气……”
小五不知为什么脸一红,却还是使劲点了点头。难道是刚刚抓人的时候受了伤?我有些没底气了,便是又想到还有一二三四,相信我们吃不了什么亏。于是定了定心神道:“换还是不换……”
娃娃学的很快,兴奋的也跟着道:“换是不换……”
我脸抽搐了一下,我的亲娃娃哟,你娘我还在害怕,可不可以不要再来添乱了。
“我……”段玉琳看着身边的刘正,道:“刘师兄……”
“你做主,我不会怪你……”刘正‘深情’的看了她一眼,说道。
这就是所谓师兄妹之间的感情吧,他们倒是挺配的!不过此时并非想这个的时候,因为那边明显已经被急了,随时准备跳墙……呃不,是发作!
段玉琳眼睛已经红了,我心里则笑得如开花般。知道为难了吧,让你随便把我儿子奉献出去!(人家只是说说而已!)
西门归来
二十、西门归来
我见她久久不作回应,有些焦急了。
“我数三下……换还是不换……”
“一……”
“妖女你住嘴……”段玉琳大声道。
“二……”
“孙师姐你还是杀了我吧……”林阿之急道。
“三……”
“和你拼了……啊……”段玉琳大喝一声,举剑刺来,可是却被大一轻松化解,只能在一边直跺脚。
小五回头看我,意思是‘真杀?’
当然不能真杀,我叹了口气,本来一副小人得志的脸立刻变得苦大愁深状,幽幽的道:“现在你明白了,手心是r手背也是r,我根本是两难……小五放了他吧!”
我几乎看到小五下巴掉落在地上,难道是我情绪转换太快,他无法接受吗?但是他还是轻轻一推,林阿之飞回了自己的阵营。
段玉琳此时不用两难选择松了一口气,但依然恨恨的看着我,然后道:“就知道你没胆子与峨眉为敌。”
嗯?我是好心放过他们,怎么变成了我不敢与峨眉为敌。不过说实话,我一不懂武功,二不懂暗器,三不懂毒,还真是不敢对他们怎么样。我不敢,但有人敢啊!
“我真的累了……一二三四五你们送师妹他们出去吧,如果他们还想留下你们就看着办,只要不打扰到我就可以了!”反正就算有死有伤,到时来找我我也可以将所有的事情推给万梅山庄。
可是我太天真了呢,还是有人脸皮太厚了,只听段玉琳道:“交出你手上的孩子,既然你不想为师傅报仇,那我们便要抓拿凶手的孩子,身为峨眉的弟子你应该没有意见吧!又不用你自己动手……”
这些人真的实在太欠虐了,今天不虐死他们我孙秀青倒过来写!
“娘,不气……”娃娃伸手拍了拍我的胸口道:“娘气,娃娃怕怕……”
“我气他们你怕什么?”
“娘生气伤身……”娃娃马上转过话题。
“我生气伤身,不气我伤心……”
“娘……”
“你闭嘴,我在想事情。”怎么虐呢?我看看了一左一右的那对男女,突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郎情妾意不错吗,要是虐起来一定很爽。我将娃娃交给小五小声道:“保护好他……”小五点头,不知我要做些什么。
我在转身之前先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眼泪哗一下流下来。我尽量装得楚楚可怜的看着刘正,道:“刘……刘师兄……”
“我是你师弟……”刘正皱了皱眉道。
“咳……刘师弟……我真的不能将孩子交给你。西门吹雪只要一回来我便会被赶出万梅山庄,我的余年全指望着这个孩子,难道你想断了我唯一的希望吗?”
我抽噎着,一边伸手擦着泪水,一边在心中想道:“快感觉到吧,我比你身边那个女人漂亮,比她楚楚可怜……”
刘正是个男人,他很快便软下来,低头不语。
“刘师弟为了我的下半生,可以放过我们母女吗?”我几乎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向下倒去。
刘正终于不忍,伸手相扶……
于是两只手便碰到一起……
刘正的红个彻底,道:“孙师姐,其实我们也并不想如此你。只要你将孩子交出来,得那西门吹雪自杀,我们定会让你们平安。”
原来如此,竟然是这个目地。我心中无限鄙视,脸上却不动声色泣道:“那西门吹雪也不是傻瓜怎么可能如此轻易上当,万一他生起气来,峨眉便难保了。所以……还是以师兄弟们的性命为重,师弟认为如何?”
“这是自然……”刘正向后退一了步,他的脸已经因接触我的皮肤而泛起红来。
“刘师兄切不可听这个女人胡言乱语……”段玉琳跺脚道。
“师妹,孙师姐说得也不无道理。”
效果很好,我不出声了,接着低头装哭……
“刘师兄,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抱着一个已经嫁为人妇的女人……”
“这……这孙师姐似乎受了伤……”
“你从师兄那里离开……”段玉琳突然伸出一只手直接抓过我向后一扔。
我啊一声惨叫……心里去乐翻了。果然,刘师兄准备伸手去接住我,可是却被段玉琳拦住,两人在转眼间过了几招。而我则直接被大一接在手中道:“夫人你没事吧……”
我勉强站住,却背着那边吵架的男女偷笑。大一一怔,突然间明白了我的用意。
他们一斗,旁边的男男女女都来劝解,一时间我们这边没动一下,那边已经乱成一团。
一边道:“两位不可在这里乱了阵角……”
一边道:“师姐请息怒,师兄只是……只是可怜孙师姐罢了……”
“可怜一个卖师求荣的女人吗?而且还当着我的面对她,对她……”
我抽了抽嘴角,只是扶了我一下,什么也没做吧!另外只是眼神中流露出□的表情,谁让你这么野蛮,女人嘛,有时候要在男人面前装装样子才可爱。当然这句话是我朋友说的,我只是把她在男朋友面前小鸟依人的姿态表现出来而已。
正被大一扶着回忆,便听段玉琳道:“你瞧那个女人有什么值得你帮,转眼间便倒在另一个男人怀中,根本连廉耻是什么都不知道……”
“刘师弟我的脚受了伤……所以……无法单独站立……”低头,委屈状。
刘正的眼神一下子软了,道:“师姐她是有伤……”
“你……”段玉琳指着刘正直跺脚,然后道:“无论如何今日必抓到那个杂种,所有人给我上……”说着挺剑舍了自家情郎来攻。
我自然不信一二三四五能打败,反正我目地达到了,这对痴男怨女怕要纠结好一阵子,或者只怕永远也走不到一起了。一摆手道:“送他们出去吧……记得如果有可能,在他们身上个个刻上‘杂种’两个字当做记念。尤其是那个姓段的女人……”
一二三四五怔,以他们的武功虽然可以,但是如果精确的在每个人身上刻上两个字却无法做到。
所谓人上有人天外有天,他们无所做到不代表无人能做到。
峨眉一方的阵营中突然似刮起了一阵白色旋风,风住再看那些人背上都有刻着杂种两字。唯那段玉琳是刻在了脸上,左面一个杂右面一个种甚是好笑。但世上能有如此快的身法与剑术,只怕只有一人。
果然,白影一动,西门大官人……不对,是西门吹雪背背长剑站立在两阵之中。手中还拎着一支,呃……树枝?
西门之怨念
二十一、西门之怨念
我再提及一下,即使刻在身上的字也是有区别的,因为突然间发现刘正的字竟然刻在了两只手臂上。
从而,我脸部肌r痉挛了一下!低头用脚指甲想也猜到这西门吹雪其实早回来了,而且将我倒在刘正怀中装可怜的模样瞧得一清二楚!握了握拳,算你能忍。
卓然而立的风姿,让峨眉山所有女性同时定住身体与眼球。
“西门吹雪……嘶……”刘正一抬手,发现自己两只血淋淋的胳膊正自滴血。那两个鲜红的字,在血中翻着白r,看得十分清楚。
“啊……我的脸……”段玉琳后知后觉的大叫,一双手捧着自己的脸疯狂吼叫。
突然间明白了一件事,本来知道西门吹雪厉害全来自书与电剧,但新眼所见尚是头一次。如果在各人身上刻字,虽快也不足为奇,可是更可怕的是这些人的后知后觉。在他已经站在那里十几秒后,他们才感觉到痛。这也就是说明,西门吹雪的剑快到当他杀了你后,你仍然感觉不到他的剑是自何处刺入的。
打了个寒颤,我接过娃娃忍着脚痛,退退退……一直到床边坐下。
这样的人物我可惹不起,所以能躲就躲吧!
听着他们的惨叫声,我几乎有种想把自己打晕的冲动。可是心刚一动便听到西门吹雪讲了一个字:“滚……”
酷哇!剑神不愧为剑神,连讲话都这么利索。
“西门吹雪你竟然使暗招用剑刺伤我们,岂有此理……”刘正伤在手臂,所以表情尚好。
但他瞧了一眼身边的段玉琳,此刻那张本不漂亮的脸已经被毁向干干净净,不由胆颤心惊,出言喝问。
可是西门吹雪却淡淡道:“不是剑。”
“什么?”
“剑是用来杀人,不是用来儿戏的。”
“那你……”所有人都看向西门吹雪手中的树枝,似乎从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树枝一样。它的美不是因为它的枝叶,而是那被折断的前端滴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