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男人给了她们一笔钱让他们对老爸下蛊,那个人十分谨慎没有留下任何身份信息,看来是怕我们找到他。说实话,我真的不能确定这些事情究竟是不是圣主教所做的,因为我根本不能确定他们是否知道我的存在。
随后我又对她们说:“以后无论给你们多少钱,都不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知道了吗?”
见她们答应以后我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巫神宗现在到底有多少人?”姚远尴尬的看着我说:“一共就剩下我们十个了!”
我点了点头,这种古老的东西传承起来自然费力,我对她们说:“在保证蛊术不失传的情况下,你们也过一些正常人的生活吧!其实巫神宗这个宗派已经不必存在了,时代变了值得珍惜的是你们的蛊术,千万要保证它们的传承,记住一定要用蛊术做好事!”
姚远听到我说的话似乎有些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说:“白哥!谢谢您!”我点了点头,巫神宗这个名头实在是给她们太大的压力了。我留住了姚远,然后让其他人散了。
我问:“姚远,外界传说有一对夫妻带着一个重病的小孩儿来苗家寨,结果三个人都没能出去,是否确有其事?”
姚远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说:“绝对没有,否则我一定会有印象的!”看来外界的传说果然是不可全信,但是也绝不会是空穴来风,那么那一家三口去了哪里?恐怕这个问题永远也不会有答案了吧!
我和张亚坤跟着姚远走到了院中,姚远在院子中的十几个坛子里面搬出一个抬到了我们面前。
她看着我说:“白哥!只要把这个坛子里面的金蚕杀死,那个人的蛊毒就自然而然解除了!”说着她便当着我们俩的面儿打开了坛子,一个手指大小的金蚕出现在我们眼前,随后姚远便拿出一个罐子,里面装的是不知名的白色粉末。
她用手抓了一把撒在了金蚕的身上,那金蚕立刻上蹿下跳,没过多久居然化成了绿色的脓水。
随后,我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我接起来一听是马灵焦急的声音,“白芥!你爸他刚刚吐了一口绿色的脓水!他不会是不行了吧!”听着她着急的都快哭了的声音,我不由得笑了起来,“白芥!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你有没有人性!”
我赶紧安慰道:“放心吧!我爸他吐出那口脓水就没事儿了,估计今天我们俩就回去了!”
挂断了电话我觉得心情十分舒畅,张亚坤说:“白哥!我看你有点儿不正常啊!”
我奇怪的看着他说:“我怎么不正常啦!”
“你看你开心的样子!”我看张亚坤一副贱贱的样子对我说话,本能地踢了他一脚说:“废话!老爸没事了,我当然开心!”
他摇了摇头说:“拉倒吧!你该不会是喜欢上马灵了吧!”
我看了看姚远随后骂道:“王八蛋,乱讲话,这儿还有女同志呢!”
随后,我也不再搭理张亚坤,转过头对姚远说:“多谢你,帮我们解除了金蚕蛊!要记住以后千万不要用蛊术害人了!”我是特意严肃的带有警告意味的跟她说的,毕竟这种事儿伤天害理,如果她们屡教不改,我势必要收拾她们。
事情都解决了,我和张亚坤也要离开这苗家寨了,虽然姚远她们几番挽留,但是我都拒绝了,这里的环境我多多少少有些无法适应,所以想要尽早回到哈尔滨去。
离开苗家寨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让姚远她们给老爸下金蚕蛊的究竟是什么人。我突然觉得很恐怖,好像自己身边有一双隐形的眼睛一般,这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和我身边的人,并且找到机会还要加害我们,这种感觉真他娘的不爽。
而我们连对手是谁都不清楚。我真的特别苦恼,纵使我有千钧力却是无处发力,只能见招拆招等待对方漏出马脚。
我和张亚坤依然选择沿着河水原路返回,这次居然没有遇到桃花源。看来这地方果然是有缘方可进入,不过没有路过也好,我可不想吃那些纸灰了。
走了一个下午直到天黑了我们两个都没有回到凤凰县,想不到凤凰县距离苗家寨居然这么远。昨天晚上因为进入了桃花源,反而忽视了两地之间的距离。
天已经黑了,我们两个还是没有见到凤凰县的踪影。
反而路边见到了一个破烂不堪的小客栈,我对张亚坤说:“不如今晚咱哥儿俩就在这儿凑合凑合吧!已经一天一夜没睡觉了咱们也得歇歇了!”
张亚坤看了看这客栈犹豫的说:“白哥!这里不会有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