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楚谦晨稍微整理一下自己再出来时,就见爷爷与陆初煦在体育场里的一处椅子上等他。
他迅速的走到他们面前跟他们打招呼。
陆初煦却在楚霸天看不见的角度,给了他一脸的不友善。
楚谦晨真的纳闷了,他做了什么让陆初煦不开心了?
可是在爷爷面前也不好意思直问,只能像往常一样,先关心爷爷的身体,然后再寒暄几句。
爷爷说他很恭喜他的比赛又再次拿到了金牌,然后半个月后是端午节,让他们有空找一天回家拿周嫂包的粽子。
楚谦晨一一应下了,他偷偷分神覷了下陆初煦。
陆初煦发现他在看他,居然做了个无声的哼,扭头过去表达他的抗议!
tellwhy!
谁能告诉他陆初煦到底在生气什么?
楚霸天却在此时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不知道这俩小朋友是又怎么了?但瞧着陆初煦那孩子般的赌气,楚谦晨的满眼疑惑,再回头想想两人也不过都才二十几岁,还能再幼稚个几年呢!
有趣的是,两人还挺有默契的,眼神一来一往,当老头子没发现呢!
他拄着拐杖,敲了敲地面,清了清喉咙说:
“阿煦,我脚有点痠了,你车子停哪?”
陆初煦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他们站的是有些久了,连忙急声说:
“我停在b区18,爷爷你脚痠,不然我们先回去吧。”
楚霸天摆了摆手,随口一回道:
“我就随意晃晃,顺便晒个太阳,把车钥匙给我吧,我走累了,就回车里等着。”
“那你觉得热了,就把冷气开下去。”
“好,那你们小俩口有话好好说话,一家人不留隔夜仇。”
楚霸天原是打趣他们两个,可没想到他俩没一个反驳的,心中虽有些怪异,但这么多年三人相处宛如一家人,倒也没想到那处去。
楚谦晨陪着陆初煦走出了体育馆,在一棵大树下,有了阴凉的庇护,陆初煦才肯开了金口。
“恭喜啊阿晨,又拿到了一面金牌。”
楚谦晨没接他那阴阳怪奇的讚美,只单刀直入的问他刚刚那么晚才进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陆初煦简单讲了一下,刚刚不小心跟人擦撞车祸,虽无人受伤,但因为受理警察有事耽搁,所以才来得慢。
“人没事就好。车子部份待会有空再牵去修补烤漆,应该就不会看出擦痕了。”
陆初煦扁了扁嘴,扯了扯嘴角,漫不经心的原地踢着小碎石说:
“没严重,自己拿修补膏涂涂就好了。”
“不是车子的事,那你在鬱闷什么?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楚谦晨的语气,温柔的都能掐出水来了,三十秒后,陆初煦也不知那心中烦躁从何而来,还没经过肠子的弯弯绕绕,便脱口而出:
“你...你怎么跟那对手那么好啊,两人牵手还牵了那么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有啥姦情呢。”
楚谦晨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敢情这位哥哥,嘴里总说着对他没喜欢的意思,心里可憋着、醋着不说呢!
“陆初煦,你跟我说,你是不是吃醋了?”
“什么?!哇靠!楚谦晨,你的联想力也太丰富了吧!我只是、只是觉得你们同为男生那么久,会令人有不寻常的遐想!你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举止才对!”
面对陆初煦越讲越大声的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楚谦晨只觉得心情大好,牵起他的右手,四指併拢,握着陆初煦的右手示范一次给他看。
“这个叫握手....”
而后他将双手五指张开,轻轻握着陆初煦的手,手心四指放在他手背上,拇指安抚式的在上头摸挲个两下。
“这才叫牵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