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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领本王一道前去东宫,将吾婿、吾儿、以及朝中诸臣,也叫过去。”

“于东宫,急朝。”

……

叶秋风坐在床边,一口一口的伺候花暮雨吃饭,她则懒洋洋的靠在叶秋风怀里,张张嘴,接受喂食。

“能不能坐到桌旁吃?又不是伤了腿。”叶秋风无意识地嘀咕一声。

花暮雨眯着冷眼盯着她,汤匙递到她嘴边,她也不张嘴,叶秋风疑惑低头看着她。

“饱了。”花暮雨冷冷一声。

“哦哦,好。”

叶秋风刚将饭碗放回旁边的茶案上,大腿就被狠拧了一下。

花暮雨咬着牙:“气饱了,没吃饱。”

“我又怎么惹你生气了。”叶秋风疼的抽着鼻子,又将碗拿过来,打算继续喂她。

“非要伤了腿才乐意这般伺候我吃饭?好啊,拿刀来。”

叶秋风心头一慌,轻着手拍了她一下:

“勿乱说胡话,不许再受伤,你不受伤,我天天这样喂你吃饭都行,乖,继续吃。”

叶秋风好声好气的哄,姑奶奶的脾气阴晴不定,这才刚回来不足半年,好声好气、温温柔柔不足半年,就又原形毕露,老天爷。

“不解风情。”

花暮雨隐隐起火,张口就咬在她脖子上。

“邸下,大令,殿下传令……”

梁南绫推门而入,话还没说完,推开门就瞧见那叫人羞不容睹的一幕。

“何事?”花暮雨毫不在意有人在看,咬完还去细瞧自己留下的牙印,又朝那牙印轻啄了两下。

颈间因这两下轻啄而带起两波电流,过电般过遍叶秋风全身,酥麻还残留余韵,她浅浅绯红了脸。

“东宫,急朝。”

……

丽正殿殿外的空旷空地上,周边站满近卫,朝臣以两排立于两边,相互嘀咕猜测着花敬定是要做甚。

花敬定坐在临时搬来的朱椅上,面无表情,又像心事重重。

叶秋风跟花暮雨以一身常服来到时,花敬定才抬起目光,看向两人。

“吾儿,可还……”

“无恙。”花暮雨淡淡回应并打断。

气氛有些尴尬,叶秋风走到花敬定面前,稍稍撩起长袍,行跪拜礼:

“拜见阿父。”

花敬定露出不像笑的笑,抬手示意免礼:

“说说心里话,遭此劫难,你是如何想的?”

叶秋风以余光环顾周边,百余朝臣立于两侧,还有数百近卫,仿佛她说的话若是意指某种行动,便将立刻执行。

“儿臣没想法,如今能回来,能重见暮雨,与她前缘未断,已满心知足。”

花敬定沉吟一下,朝不远处的梁南绫招招手:

“直接说吧,查到甚了。”

梁南绫还在担忧被花长安听到风声、以及地窖可能还有别的出口,可见此严密阵仗也算滴水不漏,只得听从王令:

“卑职已与郎将一道,查出刺客藏身所在,就在丽正殿、国主寝房一侧的耳房,耳房有地窖。”

“刺客乃受国主差使,意图行刺定国公,失手伤及邸下。”

此言一出,周围朝臣发出戚戚的耳语私议。

花敬定再次看向叶秋风,重复问道:

“说心里话,你是如何想的?”

叶秋风咬着牙,心里话,她当然有仇恨,但从古至今,君臣有别,君陷臣于不义,从无罪责君王之说。

“儿臣自然有恨,恨满腔忠诚却遭背后捅刀,恨遭最信之人,挑断手筋、脚筋,划瞎右眼,变成废人。”

“儿臣自想消解此恨,但不敢放下,怕愧对枉死的七千勇武军同僚,以及四万八千衣锦军同僚。”

叶秋风爱哭,身上疼、心里难受就会想哭,忍也忍不住,草草抹了一把脸,继续说道:

“儿臣未动过弑君雪恨之心,除了……”

“看到刺客的飞刃、命中护卫殿下的郎将,看到刺客将飞刃,对向暮雨,得知刺客乃受花长安指使意图弑父弑姐时,那是儿臣唯一一次,对花长安动过杀心,暮雨安好,这杀心便消了。”

“哈哈哈。”花敬定忽然发出爽朗的笑声,并站起身来,朗声问道:

“弑君,你敢吗?”

叶秋风摇摇头:“不敢,更不愿。”

花敬定大手一挥,冕服的长袖掀起一阵风:

“于你而言,花氏乃君,于我而言,越国皆臣。”

“近卫军听令!”

“这丽正殿,本王不想要了,一把火烧了!”

周围的近卫愣了一下,便匆匆燃起火把,将整个丽正殿团团围住。

朝臣大多四十多岁,一时有些反应迟钝。

“殿下,我越国已是后继无人!如此这般,如何为继?殿下不可草率!”卫尉寺卿张明忠赶忙站出来,跪拜在地求情。

“殿下,不可,”站在远处的叶琛,四年来第一次主动对花敬定开腔,并走到他面前:

“中原大地已动荡百余年,难得我越国偏安一隅,虽时有动荡,也总算是大体安定,如此动摇国本,比列国引兵侵|犯,更叫百姓人心惶惶,不可。”

花敬定眼神复杂的看着叶琛:

“本王从未说过传位于他,吾儿暮雨自幼时起便苦学治国,还不明白吗?”

“中原百姓遵奉天下共主三千年,如今中原大地,共主频更,我越国初时姓董,后又姓徐,再又姓过李,动荡十余年,近六十余年才姓花,又何谈正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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