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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石阳明回末李花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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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弃了一切来到这里,让我和你一起见证你的地狱吧,今后永远——唔!?”

说出这句话的房石阳明显然还没有意识到,他亲自斩断了他最后的退路,如今这个渴望地狱的“恐怖怪物”再也不会让他有逃离的机会了。而难得认真的姿态只能让他在猎食者的眼中变得更加美味可口。

阳明先生这一次没有在说谎。回末李花子凭借着无数次轮回中得到的对房石阳明的了解,得出这个让人欣喜若狂的结论。

心中的焦虑、怀疑、郁闷,一切都烟消云散。

“阳明先生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花子再也忍不住了,蠢蠢欲动的触手终于等到许可,迫不及待地将房石阳明送至她的眼前。

“唔噢噢噢噢噢噢——”被触手裹挟着飞速移动,由恐惧与不安形成的喊叫声从房石阳明的喉口溢出,然后被李花子毫不犹豫地堵住。

李花子任由自己的本能与渴望占据主导,纤瘦的身躯扑向房石阳明,手臂轻易地圈上他的脖颈,唇舌如标记领地一般在对方柔软的口腔中肆掠。

而被触手紧紧缠绕着索取的房石阳明只能被动承受李花子的进攻,被肆意地攻城略地而毫无还手之力。

两人堪堪分开彼此交缠的唇舌,房石阳明还没能放松片刻就惊异地睁大双眸——一只纤细的触手迅速占领了他的口舌,一举触及了喉口的位置。

虽说“纤细”,却也只是相对土蜘蛛如今庞大的身躯而说。拥有能够满满当当堵塞住口腔的大小,这只触手无需任何动作,就能让喉口不受控制地不断挤压,做出干呕的非条件反射。

更不用说占据着私密部位的触手,像是受到强烈的吸引一般,朝着更加不妙的地方前行。房石阳明心中警铃大作,却在束缚之下毫无抵抗之力。

“呜呜……”聪明冷静如房石阳明都未曾料想到自己如今的境遇,这是即将要上演什么触手py的戏码吗?

然而无论是回末李花子还是如同活物一般的触手都没有因这个男人的示弱而心软,动作坚定且不容拒绝。

眼前这超出预料的情况,让房石阳明恍惚间回想起二周目那个阴暗潮湿的小房间里,生动的、妖艳的、强势的李花子,以及眼前这个,与土蜘蛛融合的、全身布满异样花纹的、拥有怪异下半身的李花子。

也许只有在褪去象征着回末家族的墨色衣服后,她才能如此真切地表露自己的情绪。

房石阳明强迫自己的大脑逐渐放松。这算是我对欺骗、拒绝了李花子这么多次的赎罪吧……他不尚清醒地想道。

“请你不要搞错了,阳明先生,之前的梦境里是我技不如人,你不必为此感到愧疚。”许是李花子感受到了他的情绪,停下手中的动作,一本正经地说道,“但是这一次的结局可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不会再让步了。”

用来回应李花子的是房石阳明的微笑,“这是专属于我们的特殊隐藏结局,好好享受吧,李花子。”

说着,他伸出不知何时被触手释放的手臂,主动搂上了李花子的脖颈,送出自己柔软的唇。

湿润的触肢与房石阳明的小臂一般粗细,缓慢地,在这具鲜活诱人的肉体上缠绕蜿蜒,不紧不慢,如同享用美味盛宴一般细细品尝身下人的滋味,带起阵阵难耐的燥热。

与从容的非人之物相反的正是李花子急切的亲吻,如同沙漠中的行人一样,渴望汲取对方口中的津液。不断分泌的唾液在两人紧密交缠的动作下啧啧作响,连沉重的空气都变得潮湿几分。

房石阳明被放倒在土蜘蛛庞大的身躯之上,身躯上覆盖的灰白皮肤异常冰冷坚硬,说是祂的铠甲也不为过。冰凉的触感刺激得房石阳明炽热的神经冷静几分,他睁开水雾迷蒙的褐色眼眸,毫无保留地接纳这个如同怪物一般的李花子。

骨节分明的手指触及李花子的肌肤,指尖几乎感受不到血液的流动,紫色的纹样如血管一样密布在她的躯干上,形成了复杂精致的图案,即使是在某种邪恶仪式中出现也会毫无违和感。

硬挺的皮夹克早就被轻易褪下,房石阳明仅剩的薄薄一层衣物凌乱地挂在身上,所幸土蜘蛛的触肢不具备腐蚀的能力,还能让他的衣裤保持完好无损的状态,只是皱皱巴巴、粘上了些难以言述的液体。

纯白的t恤被推到胸膛以上,牛仔裤更是挂在脚踝处摇摇欲坠,可惜令人垂涎的风光被颇具占有欲的触手遮挡得严严实实,阻挡住探索的目光,即使身着衣物,也比赤裸的李花子更加羞耻、淫乱。

“呜呜,不……”房石阳明突然感受到身后的触手似乎对自己的臀部格外有兴致,不停地在孔洞附近打圈环绕,他惊恐地扭动身躯,摇着头想要拒绝这种过于超过的行为。

李花子欣赏着面前的美景,几近忍耐不住自己暴虐的欲望,但又因为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软,紧紧咬着房石阳明绷紧的侧颈,克制住躁动的触肢,放弃了将阳明先生带入欲望的地狱的想法。

那条触肢仿佛拥有独立意识一般,念念不舍地离开自己的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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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转而缠绕上房石阳明的生殖器官,颇有技巧地引起着他的欲念。

肌肤接收着源源不断的刺激,在大脑中转化为令人沉迷的快感与愉悦,房石阳明惯于思考的大脑如今几乎是一片空白与混沌,容不下一丝多余的念头。

分不清白天黑夜,几乎每一日,房石阳明都在欲海中昏昏沉沉地渡过,仿佛乘着一叶无桨的木舟,在无边无际的灰白海洋中沉浮,目之所及见不到任何一丝光亮。

这就是由无尽怨念与欲望组成的地狱吗?

刚刚完成进食活动的房石阳明还来不及开始思考当前的情形,熟悉的柔软湿滑的触手就攀上了他劲瘦的腰肢。

真是的,一点休息时间都不留给我……

房石阳明眼前一黑,再次被拖入永恒的爱欲地狱之中。

旭日在一望无际的海平面上缓缓升起,温暖的阳光在水面一次又一次的反射折射下,将泛起涟漪的海水映照得波光粼粼,广阔平和。空中盘旋的海鸥此起彼伏地鸣叫着,似乎是对这个不速之客的忽然出现感到惊异。

不死静静地伫立在海边的断崖之上,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仿佛刚刚睡醒一般,尚不太清醒的大脑堪堪开机去处理眼前的信息。

咸腥的海风迎面吹来,将银白的发丝扰得凌乱,少年脸上的表情这才有了些许变化,他缓缓张开干燥的唇舌,嚷嚷道:“太好了……”

随后一阵兴奋的欢呼从他的嘴中涌出,欣喜的神情迅速取代了他脸上原本残留的一丝惊讶。

不死仰面大口呼吸着,瘦弱的胸膛里储满了新鲜的空气,他能感受到这个时代的人们从各个角落传递过来的祥和感觉,这是他期盼已久的“乐园”。

是了,该让大家复活了。低垂下头颅,不死看向自己的手掌,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难得这么和平,既然要复活,就让大家都回到自己的故乡去好了!

玛琦,边贤,咕咕……还有……卡哈克?不死猛地甩了甩脑袋,有些低落地想道,卡哈克的法伊应该已经被哈亚瑟侵蚀了才是。不死用力地拍拍自己的脸颊,强迫自己忘掉

这回事,到了新世界,应该开心点才是!等他从手掌中抬起头时,眼眸中再次燃起了对这个世界的好奇。

在黑衣人那获得了切断重连的能力后,不死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从城市的小巷中窜出,丝毫没有发现身后郁郁葱葱的树林中,因为他的一个念头而多出的一具身躯。

在和大家重新会面之后,不死一行人似乎是顺理成章地在勇树家安置下来。不死时不时会想起那天在勇树学校附近的公园见到的那个女孩,哈亚瑟的后代……也不知道卡哈克现在是否已经去到了乐园呢?

一手撑着头,一手举起勺子将咖喱饭送进自己鼓鼓囊囊的嘴中,不死一边细细地咀嚼着,一边漫无边际地想着,转眼间又被刚端上来的新菜式转移了注意。

再次见到她是勇树邀请他的社团成员们来家中做客时。

不死坐在靠近竹林的露台上,悠闲地摇晃着脚丫,享受清闲的傍晚时光。

“不死!诶?其他人都去哪了?”勇树大喊着走进房屋,探头四处张望着。

“咕咕带着艾可和玛琦在公园玩,阿边去财团……”不死掰着手指一个一个数着,还没说完,就被勇树毫不在意地出声打断。

“啊?我还想带瑞叶学姐和我的朋友们见见他们呢!”仅仅低落了一瞬,勇树的脸上又立马挂上了灿烂的笑容,向门口招呼着,“大家快进来吧!”

一把捞起不死,勇树自然而然地揽过不死的肩膀,向进入客厅的同学们介绍:“这就是我和你们说过的不死之身!”

身体晃晃悠悠还没站稳的不死听见这话,有些不安地抬起头,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自己不擅长的场合,却意外在人群中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女孩。

对方显然对此也是有些惊讶,唇齿微微张开又悄然合上,大概是意识到现在的情况不适合说这些吧。

“不死,给你介绍一下,他们都是我社团的朋友哦!这是阪奈社长,这是瑞叶学姐……”神经大条的勇树当然没有发现不死和瑞叶之间欲言又止奇怪氛围,只是一个劲地活跃气氛。

虽然不死已经习惯了勇树热烈的情绪,却还是对这种过于多陌生人的场景敬谢不敏,他端着一副一本正经的姿态,抛下一句“那你们好好玩吧”就想逃走。

可惜勇树似乎一眼便看穿了他的计划,迅速伸手拉住不死的手腕。瑞叶紧接着一句“听说不死先生您还能变成毛茸茸的模样?”便让阪奈的双眸立刻亮成了星星眼的模样,期待地望着他。

不死纠结地撇过脸,却还是败给了众人炽热的视线,最终在异口同声的惊叹中,顺从地变化成了乔安的样子。

……

与大家告别后,瑞叶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许久未见的爷爷,也许是今天难得的好心情,她一时间将母亲平日的叮嘱抛之脑后,说说笑笑地坐上了爷爷的车。

“对了瑞叶,今天要给你介绍一个我们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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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现在正在家里等着我们呢。”

“诶?我们的长辈是?”

“他和你很像,等我们到了你就知道了……”爷爷放低了声音缓缓说。

“嗯……好的,我很期待哦。”瑞叶对爷爷惯于故作神秘的行为毫不意外,只是配合地微微笑着。

尽管瑞叶已经有了些许心理准备,但是见到坐在灯下静静看着古籍的身影时,还是感到一阵恍惚——这何止是相像,他们俩拥有的几乎是不同性别的同一张脸了。

“爷爷,这是?”瑞叶尽力维持住自己的表情,有些惊疑不定地细声问道。但让她更加不解的是前方的爷爷向这个年轻的男人弯下腰,行了个仿佛只会出现在古代时期的礼节。

听见动静,沙发上的黑发男性此刻也抬头看向老者身后的陌生女孩,他挑了挑眉,很快意识到了这女孩的身份。

轻轻合上手中上了年岁的书籍,他站起身来,微微点头,嘴角挂着一抹轻笑,柔和却让人感到几分疏远,柔声说:“想必你就是瑞叶了。我是守护团的第六代继承人,卡哈克。”

“守护团”?……瑞叶只觉得自己之前还算灵光的脑子,如今却像生锈了一般迟缓,她只是怔怔地站着原地,机械地点点头,心里却涌上众多疑问。

……

昏暗的地下室,唯有靠近地面的窄长窗户为光亮提供了一条狭窄的通道,映亮了空中旋转漂浮的尘埃。忽然在窗户前出现的人影逆光蹲坐在高高摞起的书本之上,被遮挡住的月光照亮了少年的身体轮廓。

不死的瞳孔放大几分,过了几秒他才适应这种黑暗的环境,然后很快瞄准了背对着他伫立在另一书架前的瑞叶。他本想跳下书架,却被一本厚重的古籍绊住了右脚,迎面重重摔在了密布灰尘的木质地面上。

“好痛!”不死皱着眉吃痛地用右手揉着自己发红的鼻子,缓缓坐起身来。

瑞叶被巨大的声响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来,却发现不死跪坐在自己面前,瑞叶举着手中还来不及翻开的书本,有些疑惑的问道,“不死?你怎么会在这?”

“勇树托我来找你,大家都很担心你。”不死的嘴角绽出一个令人安心的笑容,牵起瑞叶的手掌,细声道,“总之你没事实在太好了,来,我们逃出去吧!”

台阶上的铁门突然被推开,爷爷担心地大声嚷嚷:“瑞叶,这么大动静,发生什么了?诶?瑞叶的朋友来了?怎么不和爷爷说一声?我去给你们倒茶……”

然而当他看清了地下室中的情形,微眯的双眼霎时睁得浑圆,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想要搭上面前少年的手臂,嘴中无意识地念叨:“不死?你是不死大人吗?”

他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似乎在听见这句话后变得急促凌乱起来,另一个身影迅速出现在铁门之后,迟疑地小声喊道:“不死……”

逆光的角度让不死无法清晰地辨认出那人的样貌,但是传入耳中的熟悉音色却让他瞳孔迅速收缩——那是卡哈克的声音。

本就不太擅长思考的不死此刻更是觉得大脑一片晕乎乎的混乱,他果断地跨上阶梯,推开瑞叶的爷爷,一把抓住浑身颤抖的卡哈克,仿佛在确认这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卡哈克,你没有去乐园?……”

将瑞叶送回家后,不死才找到勇树,挠着后脑勺,眼神飘忽不定,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才说:“勇树,我可能还有一个伙伴……”

用来回应他的是搭上他肩膀的手臂,勇树了然地抢先回答:“没问题!你们改建的房子还能容得下再多一个人!”

而然当黑发红眸的成年男性从容走来时,勇树愣一下后几乎是立刻蹦起想要远离他几分,稳住自己不停战栗想要逃跑的双腿,指着对方,不可置信地问身旁的不死:“这个

人是你的伙伴?他为什么,为什么长得和瑞叶学姐几乎一模一样?”

“嗯……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瑞叶是我认识的人的后代吗?”不死沉吟片刻才缓缓开口。

“你好,我确实是瑞叶的先祖,我的名字是卡哈克。勇树,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卡哈克适当地展露出温和的微笑,主动向勇树伸出了右手掌心。

就算握上了卡哈克的手掌,还下意识摇了几下,勇树仍然还没从滔天的惊异中回过神来,大张着唇舌,一副大脑过载的样子。

虽然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粘着不死,但卡哈克如今担上了守护团的管理职责,还是得时不时离开不死回到守护团处理事务。不过多亏了他,之前一直隐藏在现实阴暗角落的守护团终于浮现在不死的眼前。

盘腿坐在客厅的中央,不死手肘撑在木质的矮桌上拖起他自己歪着的脸颊,百无聊赖地看着一起在厨房里忙活的勇树爷爷和卡哈克。在这悠闲自得的祥和氛围里,不死的大脑缓缓地运转,不自觉地整理起自己已知的情况。

在自己沉睡之前,曾感受到过来自卡哈克的痛楚,那象征着卡哈克的死亡——卡哈克当时显然完全死在了引燃教会的岩浆之中。但是在不死意料之外的是,由于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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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执念,卡哈克的法伊最终挣脱了乐园的引力,跟随在了不死的身边。与此同时,连寄宿在他左手上的敲门人也只能被迫留下,并因此元气大伤。

如今的守护团仅仅延续延续了守护不死的传统,如同现世中星星落落的无害宗教一般在暗地中隐秘地活动,寻找不死的线索。但心知宗教害人的瑞叶母亲在知道这一切后,果断地选择了带走瑞叶,与守护团划清界限。

失去了传承百年的极端教义,现在的守护团并没有伤害不死的念头,更不论说现在拥有了卡哈克的掌控,不死只需要定时去到集会地点,任由他们参观膜拜罢了。

只不过,让不死感到不安的是,敲门人在当今社会仍然有活动的迹象,他们隐匿在人群中的谨慎行为,让不死和守护团的寻找任务蒙上了一层朦胧纱雾。

饭点很快到了,大家陆陆续续地回到这个避风港,这是他们在现代社会中为数不多的寄托之一了。

虽然对于卡哈克的出现,不死的大多数伙伴都表现出警惕的姿态,但在不死澄澈的眼神中,他们最终还是选择了默认这个危险人物的存在——不死再也承受不住一个伙伴的离去了。短短时间内,卡哈克就很快掌握了现代菜谱,和勇树爷爷一同包揽起准备三餐的任务,最终用超群的手艺勉强征服了本来对他有深深阴影的四人。

“不死,来吃饭吧。”卡哈克端着菜盘踏着黄昏的光影平稳地走来,脸上温柔的笑意格外真挚。

眼前干净温暖的卡哈克,曾经浑身沾满血腥的卡哈克,在不死的眼前重影晃动,又渐渐合而为一。但是不死现在清楚地知道,如今的卡哈克已经能够轻而易举地压制住左手上中的敲门人,让它如真正死去一般安静。

不死回了一个露齿的笑容,他已经学会了如何生动地表达自己的情感,嘴角灿烂的弧度让卡哈克几乎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

直到卡哈克尽力抑制着什么,将碟子稳稳放到桌面上后,他才长长叹出一口气息,有些苦恼地碎碎念:“真是的,不死现在诱惑起人来真是毫不费力。”

“诶?”不死虽然没能理解卡哈克的话语,但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卡哈克那传来的感觉,如同心跳一般砰砰作响的感觉。他歪过头,不解地注视着对方。幸亏卡哈克的神智还算清醒,只是赶紧转开视线,逃一般地回到厨房端菜。

虽然对这种感觉有几分好奇,但在咕咕来向自己讲述今天的趣闻后,不死立马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将其随便抛之脑后。

“不死,我听公园里的大婶说,我这个年纪的人现在都在上高中!但是高中是什么啊?”

“咕咕你真是没见识,那不就是现代的学院嘛。”梅萨尔斜着眼看向咕咕,随意地说。

“学院是什么?玛琦从来没有听说过诶!”玛琦瞪大了圆溜溜的双眼。

“就是很多很多伙伴一起学习知识的地方哦。”边贤颇有耐心地向这些从来没有接触过学校的“古代人”讲解。

“很多很多伙伴?”玛琦黑葡萄般的双眸闪闪发光,“玛琦也要去上学!”

木质餐桌上堪堪容纳了十三个身份不同、年龄各异的人。吵闹的笑语环绕在房里,掀起了阵阵热浪般的祥和氛围。不死一边好心情地环视众人,一边大口咀嚼着饭菜,丝毫没有在意自己在内的众人都被边贤安排上了上学的任务。

饭饱茶足,厨房一片吵闹,不算宽阔的厨房堆满了来帮忙收拾的人。卡哈克好不容易抽出身来,便看到不死一身短袖短裤,光着脚坐在露台上发呆,一头白发在月色下似水柔和。他放轻了动作,手里提上一件薄外套披在不死肩上,“就算是夏天,晚上穿这么少还是容易着凉的。”

不死偏头绽开一个微笑,好心情地说,“谢谢你,卡哈克。”随后有些意外地察觉卡哈克的耳朵烧得如方才的晚霞一般红艳。

卡哈克佯装镇定地与不死并肩坐下,含着笑意,微微颤抖的声线却又透露出一丝紧张:“守护团有人给了我两张游乐园的门票,你想去吗,不死?”

平静的女声响起,打断了不死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两个人玩有什么意思,不如叫上大家一起还热闹些。”

“嗨,托娜莉!”不死朝她招了招手,又略微思索,赞同地点点头,“是啊,玛琦肯定会喜欢那里的。”

此处的动静引来了托娜莉的注意,她任由雷加德和玛琦在后院的竹林里玩耍,转身向两人走去。曾死在守护团继承人的手下,托娜莉实在难以对这个哈亚瑟的后人升起一丝好感,尽管在了解过卡哈克的经历之后,托娜莉也始终对他保持着一种警惕的态度。

卡哈克显然没有将托娜莉冷冽的眼神放在心上,只是礼貌地向款步而来的托娜莉点头示意,转而继续和不死说:“可是那里的票是每日限量的,这似乎已经是明天的最后两张了。”

不死不在意地摆摆手,信心满满地说:“没关系,阿边肯定能搞定的。”

挑衅地瞥向卡哈克,托娜莉意料之中地看见了卡哈克耷拉下的嘴角,发现对方只能在不死视线范围以外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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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娜莉就觉得一阵畅快,不由期待起游乐园之旅。

“哇!那是什么在天上飞?”玛琦从车上跳下,刚稳住脚步,就被在空中高高漂浮的圆球夺去了注意,双眸好奇地睁得圆溜。

不死与咕咕一齐抬头看去,色彩绚丽的椭圆状球体轻飘飘地被微风裹挟着左右摇晃,仅仅底端的一根细绳将它束缚在底下人的手中,似乎立马就要脱手而去。

“这是气球哦。”瑞叶从一旁走来,似乎已经在这儿等了有一段时间了。

通过卡哈克的牵线,众人如今倒是与守护团逐渐熟络起来,尽管瑞叶的面容时常常会勾起一些不好的回忆,但他们也清晰地知道,瑞叶与哈亚瑟并不是同一个人,如果将哈亚瑟的罪恶尽数安置在她的身上,未免对瑞叶太过不公。

勇树从副驾驶下车,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真是抱歉,让你久等了吧,瑞叶学姐。”

下意识摇了摇头,又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瑞叶用手掩住嘴,轻轻地笑了起来,声音中带着些许笑意,“没关系,倒是阪奈今天特别兴奋呢。”

初夏的阳光暖烘烘地洒在大地上,即使是刚开园的时间,偌大的游乐园内就已经挤满了吵吵闹闹的人群。除了梅萨尔摆摆手表示没兴趣参加小孩子的游戏,在勇树家住下的人今天都到了游乐园。勇树还邀请了社团成员,可惜的是除了瑞叶和阪奈,其他人都没有空闲。

勇树爷爷朝他们挥挥手,丢下一句“玩得开心”,便驱动面包车驶离了。

“你们终于到了!”阪奈远远跑来,一边高声喊着,脸上泛起小跑后的潮红。她一来到就将怀里抱着的一沓纸片塞到了每个人的手上。大家有些疑惑地打开折叠起来的纸张,才发现这是游乐园的平面地图以及项目介绍。

园内的设施都是统一的风格,建筑酷似糖果的配色点亮了众人的双眸,恍惚间,让人仿佛以为误入了童话中的糖果小镇。更不论从未见识过如此风格的来自“远古”年代的众人,无一不发出阵阵惊叹,不死和玛琦眼中的星星几乎是要拥有实体一般闪烁着。

“先从最近的过山车开始玩起吧!”勇树扬起拳头,斗志昂扬地准备带队出发,戴着一顶遮阳帽,倒是颇有一个探险家的模样。

只是遇到的挫折让他立马就败下阵来——玛琦和艾可的身高没有达到最低标准,咕咕的头盔不允许带上高空项目。

托娜莉思索片刻,主动提出带着垂头丧气的三人去买气球,三个“古代人”很快就被新鲜事物吸引了注意,再抬头又是一副亮晶晶的期待神情。

在排队时就见识到过山车的威力,海洛和卡伊非常谨慎地选择了中间的位置,倒是不死一脸兴奋地冲向了最前方的座位,而卡哈克也紧随其后,抢占了不死身边的位置。当全部人落座之后,不死才发觉,今天的卡哈克似乎有些沉默。

但是不死已经没有时间去细思了——咔哒一声,锁扣落下,过山车准备启动了。弹射式的起步没有留给人们任何缓冲时间,仅仅是心神一紧的瞬间,过山车就如箭矢一般沿着轨道迅速向前冲去。

强大的风压将众人死死地禁锢在坚硬的座椅上,不断变换方向的巨大加速度让人头晕目眩,眼前的景色不断扭曲变形。不断行驶的过山车上爆发出不同道惨叫般的尖叫声,不死的头发被迎面的强风撇至脑后,柔软的银白发丝在空中飞舞,划出一道道绚丽的弧线。

过山车缓缓升上最高点,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平静一般。不死紧紧地抓握住身旁的扶手,抬头看向离自己似乎近在咫尺的天穹。在最高点时,手背上传来温暖柔软的触感——卡哈克握住了他的手。

随后过山车径直从高空落下。

接近垂直的角度让人几乎感受不到身下的轨道,被重力牵引着,接近自由落体运动的下降伴随着巨大的失重感,就如同真正从百米高空一跃而下一般,然后重重砸在水平的地面上。

即使是亲身经历过数次死亡的众人,在走下过山车时也不免脚步虚浮,脸色一个比一个苍白,只觉得下了过山车才终于是活过来了。尽管坐在靠后的位置,边贤的情况看起来却更加糟糕,一副双脚已然踩上云端的恍惚模样,似乎下一秒就会抱着垃圾桶,将胃里翻滚的早饭尽数吐出。

早在踏离过山车前,卡哈克就放开了交握的双手,端起一副无事发生的姿态,可惜涨红的耳根暴露了他。不死举起还残留着温热触感的右手,贴上自己同样不断传来热意的胸膛。他偏过头,想要询问卡哈克,却被卡哈克出声打断。

“不死,这旁边有一个叫做密室逃脱的游戏,要去看一下吗?”卡哈克指着手册边角上绘制着的看起来阴森森的小屋说。

“介意我们一起去吗?”瑞叶脸色自如,似乎过山车对她来说丝毫没有挑战性,“密室逃脱是现在很热门的项目呢。”

阪奈在一旁倒是有些面露难色,但还是鼓起勇气跟上瑞叶的步伐。不死晃了晃刚刚被摇得有些晕眩的头脑,好心情地牵起一个灿烂的笑容说:“大家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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